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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女人。小笹在劇烈地顫抖,廣忠也一臉僵硬。眾人頓時靜寂無聲,都被廣忠這近乎瘋狂的舉動嚇呆了。
“於大,把她給我,如何?你怎不說話,不願?”
眾人屏住了呼吸。於大嫁過來才十日,而丈夫竟然收用她侍女為妾,真是豈有此理!但她到底會怎樣回答?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著。
廣忠終於回頭,看於大一眼,眼中已無可怕的兇光,而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期待。於大避開他的視線,把手搭在了三方臺上。她絲毫不因廣忠的凝視而猶疑,而是像玩過家家一般,平靜地將三方臺拉到自己跟前,把酒杯和佐酒的海帶放到上邊,白皙的手指動作優雅。廣忠一一看在眼裡。
“須賀,把這給大人。”
廣忠以為於大已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須賀悄無聲息地將酒杯端到廣忠跟前。“這是夫人給大人的。”
“哈哈哈哈!”廣忠放聲大笑。他以為自己終於征服了刈谷這個愛耍小聰明的女子,便鬆開小笹,拿起酒杯。“這麼說你把她給我了。哈哈哈!”他像個孩子一般,發出滿足的笑聲,但片刻之後,卻又感到難過起來。這個女子不過一個不能按自己意願行事的木偶,一個在父親的野心和母親的命令操縱之下的玩偶——他在於大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生氣。
此時,於大的視線停留在廣忠身上:“妾身有一事想請求大人。”
“你說說看。”
“妾身不敢奢望一月兩次,但希望大人能一月至少來一次,在此放懷暢飲,並以此作為內庭的慣例。”
“慣例?”
“是。”於大爽快地回答,然後對須賀道,“你說呢,須賀?怎樣,小笹?城主這樣開心,我們也就寬心了,對嗎?”
廣忠驚訝地放下酒杯:“這麼說,你認為我剛才在說笑?”
“大人真會說笑……妾身真希望大人能多和我們開心說笑呢。”聽到這話,大家都放下心來。
廣忠變了臉色。這樣巧妙的反擊,讓他再無繼續糾纏下去的道理。這決非尋常女子……廣忠暗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哈哈!”廣忠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狼狽,放聲笑道,“我給大家跳個舞。”年輕的廣忠突然站起身,開啟蝙蝠扇,跳起了父親清康寵幸過的幸若小八的舞蹈。
遙說有草名忘憂,
有草名忘憂,
忘憂將心藏,
不知為何,舞著舞著,廣忠竟欲淚下。看著端坐一旁的天真的於大,憎惡和憐惜之情在他心中複雜地交織。舞畢,他一臉不快地吃完飯,道:“我要睡了!”
百合的臉刷地紅了。她喚起小笹,偷偷看了一眼於大,起身去鋪床。
被褥由純白的絹縫成。在白絹的映襯下,醉後的廣忠面龐愈發蒼白。他微閉著雙眼,眼皮微微抖動。內心也躁動不安。倘若和於大真誠相對,今夜和她做了真正的夫妻,他便覺得自己輸了。而若無視於大,又讓他心中難過。他害怕自己陷入對於大的喜愛而不能自拔,但是他又不能像其他粗俗的武將,肆意佔有一個女人,再將她無情拋棄。
蘭麝的香味瀰漫開來,於大的身體在輕柔的香氣中顯得更加迷人。
“於大。”
“嗯。”
“你會趁我睡著時將我怎樣?”
廣忠開始自厭,他感覺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於大。他想狠下心去欺辱她,又想抱著她大哭一場,這兩種矛盾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令他內心柔腸百轉。
“難道說這是鋼針床?”
“你仔細聽聽,隔壁的百合和小笹都在盯著呢,今夜我成了你的人質。”於大沒有回答。廣忠又道:“不,不僅僅是今夜。今後我都將會是你的人質。你說呢?”
這時,廣忠感覺到被子在微微顫動,一隻溫暖的小手輕輕地觸控著他。廣忠屏住了呼吸,這個女子已經屈服了。廣忠只是覺得自己勝利了,他哪知這是人性的自然流露,就像花朵到了春天自然會開放一樣。
廣忠在被窩裡尋於大的手,碰到了她的肩膀。他感覺於大渾身都在顫抖,在發燙,就像自己掌心裡的一隻鳥兒。她在等待廣忠。廣忠抓住於大的手,粗暴地將它從自己身上拿開。他沒有說話,他把於大當成了她的父親忠政,心中充滿殘忍的復仇之念。“我睡不著,這裡太難受了。我要去——”他猛地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哦。”是於大的聲音,很輕。但是這一聲輕微的驚叫並不能阻止廣忠,反而給了他一種奇怪的快感。隔壁的百合驚訝地站起身來,小笹和須賀也慌忙起身,但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