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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氏也一把接過自己一歲的女兒,上前笑著說道:“我們婷姐兒現在都能開口說話了呢,婷姐兒,叫一聲祖父和祖母給大家聽一聽。”
可是這個婷姐兒好像並不聽她的話,認全氏怎麼哄就是不開口,被全氏逼急了,就張開嘴哇哇大哭起來,這一下,老三蕭叔潼看不下去了,呵斥道:“孩子還小著呢,你逼她開口乾什麼?父親,母親,都是兒子的不是。”
蕭定邦擺擺手,說道:“下去吧,鬧哄哄的,別嚇著咱們靜姝了。靜姝啊,祖父帶你出去玩吧。”說完真的帶著靜姝出去了,剩下老三家的好不尷尬。全氏直接就紅了眼睛,還是鄭老太君讓大家坐下來吃飯才算了事。
回去後全氏就大哭了一場,蕭叔潼勸也勸不住,全氏邊哭邊說道:“這偏心也不是那麼偏的,就算咱們不是嫡出的,可到底是老爺子的子孫,為什麼就那樣對我們呢。”
老三蕭叔潼皺著眉頭說道:“誰叫你要把婷姐兒抱過去顯擺,不知道婷姐兒才剛滿一歲啊,哪裡會叫什麼祖母,祖父的,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婷姐兒確實會叫人了,我親耳聽見的,昨天她還叫我娘了呢。”
蕭叔潼哭笑不得,這叫娘和叫祖父祖母能一樣嗎?一個是一個字還經常教,一個是兩個字,小孩子哪裡能那麼快,這媳婦兒怎麼就這麼笨哪。
蕭叔潼知道自己媳婦的心病,什麼都想著爭一個頭,可是咱是什麼身份,還不知道嗎?兩個庶出的在一起,其中的心酸也不是沒有過,想到這裡,他說道:“咱們安安分分的不好嗎?什麼都要掙一掙,最後吃虧的還不是自己?“蕭叔潼沒有說媳婦你腦袋不聰明,還是算了吧。
全氏立刻就跟斗雞一樣,說道:“憑什麼?大家都是老太爺的兒子,憑什麼我們要比別人低一頭?”
“就憑我們不是老太太生的,就憑我的生母是個地位低下的女人。”蕭叔潼冷冷的說道。
全氏哭了起來,“這日子沒法過了,都欺負我們,還有你那生母,三天兩頭的跑過來,讓我叫她婆婆,我告訴你,她要是再過來,我就一點兒情面也不顧了,直接把人趕走,打量我們的日子過的還不夠慘是吧,讓老太太知道了,又沒有我們的好果子吃!憑她也配讓我叫婆婆!”
提起自己的生母,蕭叔潼也是一陣頭疼,生母是個丫鬟出生,可是有時候總有些著三不著四,總覺得生了自己,那不管怎麼樣,儘管不能叫她一聲娘,但是背地裡總可以。想法是天真的,小時候自己無知,叫了一聲娘,然後被人知道了,告訴了父親,結果兩人都被狠狠的責罰了一頓,連母親也跟著不喜歡自己了。
這樣的虧吃過一次後,應該知道痛了吧,至少蕭叔潼是知道的,慢慢的和生母離的遠了,可是生母卻卻是還不知道,老是過來糾纏,就連去了媳婦後,還異想天開自己的媳婦能叫她一聲婆婆,孩子能叫她一聲祖母。
蕭叔潼受的是典型的封建教育,知道這尊卑之分,所以哪裡肯?但是又不能把人給趕走,現在聽媳婦這樣說,也頭疼起來。
“哭哭哭,哭的我頭疼,你看哪一家的媳婦像你這樣的,還能把自己的夫君弄得沒有辦法的?要不,咱和岳父想想辦法,我就當個縣令,在外面逍遙自在好了。”到府裡一團糟,媳婦又鬧騰,還不如出去當官呢。
“想得到美!怎麼你自己的親爹,親兄弟不給你想辦法,反而讓我爹想辦法了?你也不想一想,我爹又不是我大伯,他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靠著大伯養活?你是不是存心臊我呢。”要讓她離開這個國公府,那是做夢,一離開這裡,哪裡還能吃的是公中的,用的是公中的?全氏可不想以後都用自己家的,靠著大樹好乘涼,這個道理自己還是懂的,要不然爹孃也不會把自己嫁進這護國公府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麼樣?”蕭叔潼道:“你就不會少小心眼,你就是再鬧騰,能得到好嗎?還不如安安分分的,比什麼都好。”
見全氏還是不服氣,蕭叔潼直接去書房裡去了,留下全氏話沒有說完,一陣氣悶。這個時候,蕭叔潼的幾個小妾過來請安,全氏罵道:“請什麼安?是巴不得我死了,你們好扶正是不是?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我要是被你們害死了,我也得讓你們陪葬!”
且不說三房這邊鬧騰的怎麼樣,靜姝經過吃吃喝喝的一個月,終於迎來了自己的滿月禮。這天,護國公府上下人等熱熱鬧鬧,每個下人也穿戴一新,那水房的幾個婆子邊燒水邊笑著說道:“咱們的這個小姐,可真是好福氣,看看國公爺親自發話,要把這滿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