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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太多時間。”楊信志知道自己能為面前這位老人赴湯蹈火。
“別這麼生,來坐,坐下說,哪有站著說話的?……都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妥了,都是最好的人選,我親自查過了,背景都很乾淨。”走近了,楊信志才看清他眼角中的溼潤。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雨,他骨子裡還是個敏感的人。
“那個姓孟的小姑娘……”
“這正是我今天急著向您彙報的事兒,她昨天突然離開江京,我查了,她又是去的武夷山。”
“這麼說,她又有新的線索?”他恢復了往日的沉著,足以讓最冷靜的人不安的訊息,在他這裡一樣波瀾不驚。
“顯然是的,她被市局傳進去了一次,據內線說,她和那個上回要害她的上海小開見面,談話過程中,那小子突然發了狂,和公安扭打時撞死了!”
“又是‘傷心至死’?”
“不管怎麼說,又算是一次意外死亡。和孟思瑤一起去武夷山的七個人,現在只剩下了她和一個叫常婉的小姑娘,其他五個,都是死於意外……叔,您……”楊信志看見他的眼角又有些溼了。
他嘆口氣說:“沒什麼……我不信邪,這輩子沒見過鬼。姓孟的到底知道多少,我是說,袁荃給我們留下的麻煩,她到底知道多少,有沒有刨根問底的興趣?”他的問話往往是自問,但楊信志不敢懈怠,忙回答說:“袁荃顯然在臨死前千方百計給孟思瑤留下線索,但又不直說、明說,至今為止,孟思瑤好像只發現了那筆錢,真不知道袁荃到底打的什麼算盤,為什麼不一籠統全告訴孟思瑤?”
他的目光落在書架上一個明萬曆年間的一個銅壺上。收集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