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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買在了右肩上,而右肩的結束則往往比較劇烈。它以快速下跌為特徵,將大量的籌碼套牢在山頂上,再也難以高價兌現。陡峭下降的右肩由此被稱為“美人肩”。部分聰明的散戶很快將學會另外兩句口訣:“不要試圖抓住正在落下的刀子”,“每次反彈都是出貨的機會”。
這就是我總結的股市上的兩大危險地帶。——讀者切不可指望我判斷現在是否“美人肩”的形態,我只能把你們的詢問轉給老郭。我沒有相應的理論來解釋為什麼股市會出現這樣的兩個形態,我認為這隻能歸因於投資人的心理因素。畢竟,巴菲特說過:“貪婪和恐懼是我們的敵人。”
流動性其實是一個現象,而不是本質。股市上漲不是由流動性推動的,而是由信心推動的。投資人有信心的情況下,他們願意借錢去投資,因此流動性氾濫的時期一定也是投資人信心膨脹的時期。股市下跌也不是因為流動性缺失,而是因為信心喪失。信心一旦喪失,導致股市或者樓市下跌,反而能夠吸收大量的流動性。如果我們現在迎來一次劇烈調整的話,我們大約把10萬億左右的流動性永遠地凍結在6 100點的頭部了。
如果一個股票只經歷了10%的換手就漲了一倍,對於這個股票來說,投資人的熱情就壓縮了交易的時間,同時也放大了許多流動性。更高的市值意味著需要有更多的貨幣來表現這項資產的價值。因此,股市暴漲的時期,我們看到的是流動性氾濫,交易額的增幅小於總市值的增幅。而當股市進入“美人肩”的階段,我們看到交易量的萎縮幅度小於總市值的縮水
幅度,很小一些交易量就把巨量資金套牢了。這個時期,交易時間也被投資人的悲觀情緒所壓縮。也就是說,在急速上漲或者下跌的階段,每一分鐘的市值創造或者損失都是加速的,這個速度快於上市公司本身經營活動對股市漲跌的影響。
“好漢坡”的情況則相反,每一分鐘的時間就像是被延長了一般。交易量的變化幅度大於總市值的增減幅度,就如同交易整整一天,而以平盤結束一般,這是一個最佳的建倉期。這樣的分析方法也許有助於大家拋開股評家的言論,自己獨立進行分析;而時間則是其中最主要的變數。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在“美人肩”上儘快出貨,然後在“好漢坡”慢慢建倉。如果我們都能夠實現這樣的操作的話,本身就能夠熨平時間的密度變化。
歸根結底,金融學所理解的時間是有密度的。我們用單位交易頻率所改變的市值來衡量這個密度,因此時間不是一個均勻的量。也許,我們最終可以利用金融市場上時間的不均勻性,開發出一個以此為標的物的交易品種,以後我們就不用擔心股指的漲跌了。投資人只要做出多頭或者空頭的判斷,然後買入單位份數的時間,就可以獲利。
我現在常常想起那個給我許多鼓勵的老教授迪克·鮑爾。他兩鬢斑白、腿腳不靈,卻有年輕人所不及的敏銳思想和創造力。他曾經對我說:“我們最終需要創造的交易品種是時間。時間是可以對沖、可以交易的。”從這個意義上講,“好漢坡”和“美人肩”都符合“時間交易”的思想。
(本文寫於2008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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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用腎臟去思考
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在用腎臟思考有關股市的問題。
兩年前,股市還在1 000點徘徊的時候,我清楚地記得我是用腦子在思考,將各種最壞的可能擺了一遍。那時候可不像現在,稍微一手軟,一秒鐘的猶豫,就買不到理想價位的股票了。那時候的中國股市,每天的成交量非常稀少,股價不怎麼波動,如果有波動,也是向下的。所以,我有充裕的時間去點上一支大號的雪茄,靠在皮椅子上慢慢地想問題,仔細地研究公司的基本面和估值方法。時間似乎流動得很慢。當時,選擇投資真是有一種打算持有10年的感覺,這種感覺悠閒平靜而又堅定不移。
2006年底,股市一舉突破歷史高點,站上3 000點大關。我記得我是用心臟在思考問題。我對於公司基本面的判斷從來沒有懷疑,但是我對於市場估值體系已經有了種種困惑和疑慮。我看著中國股市在股改後一年時間就收復2 200點的失地,覺得心潮起伏、激動無比。我們興奮異常,奔走相告,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看著中國股市穩步向上。甚至在“”暴跌的時候,我們都不曾猶豫。因為暴跌說明這個市場上還有人在用頭腦思考,那麼我們這些人就可以放100個心去睡覺,不用擔心市場過熱,我們只要繼續守著自己激動的心就可以了。這時候炒股,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