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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主席逝世公開廣播的背後(9)
五、現場試播
試播,到天安門城樓上試播,在毛主席舉行開國大典的地方。試播是一種臨場演習,也便於及時發現問題。15日晚7時,時政記者、播音員和我登上了天安門城樓。晚9時試音,路上行人稀少,整個北京異常靜寂。當時用的是“九大式”話筒,為防止颳風時有雜音,套上了臨時趕做的黃色泡沫塑膠罩,因與治喪氣氛不和諧,經我建議改成了黑色。試音不能念正式稿子,選了天安門警衛戰士寫的懷念毛主席的文章《讓五星紅旗高高飄揚》:“毛主席啊,毛主席!日夜守衛著您親手升起的第一面五星紅旗的戰士,無限敬仰您,無限懷念您!……”這聲音在這寂靜之夜響徹了天安門廣場、東西長安街,行人駐足,昏暗的燈光中人民英雄紀念碑也在肅穆靜聽。毛主席靜靜安息在對面人民大會堂北大廳的水晶棺中,不知是否聽到了人民這肺腑的呼喚!
16日晚,又在新搭起的平臺上第二次試音,做到萬無一失。
9月18日 面對全中國和全世界
下午3時,在天安門廣場轉播毛澤東主席追悼大會的實況。
“八億神州在悲痛,舉國上下齊哀悼”。中央電臺對這一天的節目作了精心安排,排定了嚴格的播出時間表,內容一致,氣氛協調。(見附件二)
上午9時,劉振英、方明、常亮和我就到達了天安門。轉播點設在西觀禮臺最東頭的平臺上,緊挨著臨時搭起來的追悼大會的平臺。建這個平臺是很費心思的。原來打算在天安門城樓上開追悼會,但有許多難題不能解決:毛主席的巨幅遺像掛在什麼地方?不能掛在天安門城樓前面,而後面又掛不下;參加追悼會的領導人站在什麼地方?總不能站到遺像的後面去,無法向毛主席的遺像致默哀。後來才決定在天安門城樓之前、金水橋之北建一座平臺。為此,工人們連夜施工,如期建成。
9月18日的天安門廣場莊嚴肅穆。毛主席的巨幅遺像懸掛在天安門城樓中央。遺像下層層排列著蒼翠的松柏、長青樹、萬年青。各級黨政軍機關、領導人和各界人士敬獻的花圈陳放在遺像兩側,一直襬滿了整個東西觀禮臺。天安門廣場中央下半旗致哀。參加追悼會的首都黨政軍機關和群眾一大早來到天安門廣場和東西長安街,一直延伸到東單、西單,100多萬人臂戴黑紗、胸佩白花,列隊肅立,除了啜泣聲,無一點響動。
下午2點30分,中央和有關方面的領導人陸續登上平臺。
我們到了現場,就忙著試話筒、試線路,同各方聯絡。北京電視臺的轉播是用中央電臺的轉播稿、中央電臺播音員的聲音,自己配畫面,要研究協調播音與畫面的配合,又由於電視臺兩部攝像機出了故障,一時弄得很緊張。2點30分,中央電臺轉播人員各就各位,等待著2點50分開始轉播。到時,轉播準時開始。下面就把我在轉播後記錄下來的情景抄錄於下:
西觀禮臺的平臺上擺放著兩組話筒,用一備一,方明和常亮分列左、右,我站在他們中間,面對著廣場和東西長安街上的上百萬群眾,不,是面對著全國8億人民和全世界,等待著這一重要時刻的到來。廣場上靜極了,北京靜極了,只是聽到傳來的啜泣聲,聽到自己的心臟的怦怦跳動聲。這是轉播,一切那麼靜、那麼莊嚴,當然不能用聲音指揮播音,我們三人相約,以我舉左手為訊號開始播音,播一段停下來,等我再舉起左手時播下一段……具體時間由我掌握。時間過得真慢,又真快,那噠噠的響聲聽得真真切切。我緊張地盯住手錶,盯住電視監視器,喘不過氣來,腿在瑟瑟抖動。我多次指揮過各種轉播,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面、這種氣氛、這種情景。我看到播音員的手也在抖動,稿紙發出了響聲。我不是指揮若定的將軍,但我意識到必須馬上靜下來。轉播臨近了,我輕輕地對播音員說:“不要緊張,沉住氣,看我的手勢。”可我並不比他們輕鬆,我真怕播錯,尤其擔心方明把“永垂不朽”播成“萬歲”!試播時,他曾經兩次這樣錯播過。
時間到了,2點50分,我打手勢告訴方明“開始”!他開啟了話筒的開關,停了一會兒,像是有意鎮靜了一下,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北京電視臺……”這聲音立即傳遍北京、全國、全世界!啊,我們準時開始轉播了!
毛澤東主席逝世公開廣播的背後(10)
開始,方明太緊張了(其實,我的手裡也出了汗),一會兒就好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