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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怎麼能這麼說臣妾?臣妾什麼都沒有和太皇太后說啊。是太皇太后看臣妾可憐,才囑咐了我幾句,”陳皇后下意識地抓住劉徹的袍子:“皇上。真的不是這樣的!”
“怎麼不是?許多人都聽見你和皇祖母在屋中的時候,皇祖母都哭了,難道不是你氣得麼?”
“那是外祖母心疼我,才哭了,不是我說了什麼。”陳皇后睜大恐懼的眼睛,結結巴巴地辯解著。
劉徹嫌惡地撥開她的手:“你還說不是?昨天在御花園和陽石的事朕都已經聽說了,要不是你那樣驕橫。和一個小孩子也計較,怎麼會有今天的事?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今天的事,歸根結底,也是你的不是!”
陳皇后完全嚇慌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機靈的人,此時遇到這樣的事,更是說不出話來,王太后見狀,便走上去緩緩地道:“阿嬌,本宮也知道你傷心,你本來身子就不好,現在事情也多,你就先回宮去歇著吧,以後安定了些,再和皇上說吧。”
“不,太后,真的不怪我,太后,真的不怪我啊!”陳皇后不願意離去,還是不甘心,抓住王太后道。
王太后不著痕跡地撥開她的手,陳皇后卻還只是抓住她不放,子夫見狀,便上前勸道:“若是皇后娘娘傷心,就讓皇后娘娘留在這裡一會兒吧。”
“皇上,還得你拿主意,這裡亂糟糟的,還是不要讓皇后在這裡為好。”王太后繼續冷冷地道。說著,
看了劉徹一眼,劉徹立刻向身邊的內宦道:“將皇后送回椒房殿去!沒有朕的旨意,不準出宮來!”
幾個內宦答應了一聲,不敢怠慢,立刻連拉帶拽地將陳皇后攙出宮去,陳皇后拼命掙扎著,悲切的聲音還在不停傳來:“真的不怪我,外祖母,您怎麼撇下我去了,不是這樣的!”
斷斷續續的悲哭聲漸行漸遠,聽不見了,子夫雖然感到一陣解氣似的痛快,心中也不禁升起了一絲悲憫,可是,皇宮就是這樣的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陳皇后,錯就錯在你不瞭解真實的情況啊。
竇太后母儀天下幾十年,喪儀自然辦的十分隆重,待到一切完成,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竇太后一死,劉徹頓時如釋重負一般,多少年來壓制在他頭上的夢魘終於消去了,以後,就可以是他大展宏圖的時機了。
陳皇后自從那天被軟禁在宮裡之後,子夫也替她求過幾回情,可是劉徹雖然表面上說是因為竇太后的事,實際上卻是想借機廢掉陳皇后,因此就是不允,子夫也就作罷。大長公主聞言,急的了不得,進宮來求見了好幾次,可是王太后和劉徹一概不見,她縱是著急,也沒有辦法。
時光在這一系列的激烈變化中,還是不停息地向前溜走,轉眼就到了冬天了,進入臘月,子夫又開始繁忙起來,雖說今年有了竇太后的國喪,可是畢竟還是年,一切東西,還是得操辦一番的。這天上午,子夫正叫了綢緞房的人來,核對賬目,吩咐過年要預備的衣裳,如月端了一盞桂圓茶來:“夫人喝點潤潤喉嚨吧,這幾天都忙成什麼樣兒了?當心自己的身子。”
“不要緊,你看看這裡這麼多事,對了,今年的衣裳比往年少些,用不了那麼多的人了吧?”
“應該是,今年是太皇太后的喪期,各宮的衣裳都減少了一半,只用往年一半的人手就能做過來了。”綢緞房的總管恭敬地答道。
“你們那裡的人,年紀也都不小了吧?我記得織造房的人都是有一定手藝的,年輕的做不了。”
“是,娘娘明察,都已經快到二十五歲了,有幾個年紀大的,都已經二十六七,因為手藝好,有時候做難得的活計離不了她們,她們也是無處可去,所以就仍舊留了下來。”綢緞房的總管答道。
子夫點點頭,忽然,她想起翠鈿來,便問道:“對了,織造房的有個叫翠鈿的,還在那裡麼?”
總管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來,納悶著子夫怎麼會知道她,但也仍舊道:“是,仍舊在這裡,她手藝好,又是在宮裡多年的老人了,許多技藝還都得指望著她呢,本來她也已經到了歲數,可是讓她出去,她又不肯,說是無家可歸,出去了也無處可去,所以仍舊留下了。”
子夫心裡一動,從前在織造房的時候,翠鈿曾經對她多加照應,雖然表面上是個不言不語的人,可是實際上心裡卻善良的很,她下意識地和如月、吟霜對視一眼,只見兩人眼中也透出一絲期待,她便笑笑,向總管道:“知道了,你回去替我向翠鈿帶個好,就說我還記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