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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叢朝著某個方向跑。狗吠聲靠近,有人發現到他了,一些雜亂的表明身份讓他不要怕或是讓他不要跑的喊聲響起,安溪不理,只是一個勁往前跑,目光還不停的四下搜尋,然後,當著警察的面跳入了前方的湖中。
警察傻眼了,在愣了片刻後立即急匆匆的趕到了湖邊四下張望,只是湖面平靜如鏡,一點波紋都沒有,哪裡還有絲毫的痕跡?
“隊長,現在怎麼辦?”
被稱為老大的那位一個巴掌甩過去,“怎麼辦?還不給我趕緊下去找?”
“是是,馬上下去。”被甩了巴掌的人敢怒不敢言,還要帶著諂媚點頭哈腰的連連應是,呼喝著一幫隊友脫去了防彈衣跳下了水開始搜尋。
一刻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一小時過去了……下水搜人的救援隊一無所獲,本就不大的湖都搜遍了,別說人了,就是一片衣角都沒撈著,眾人只能敗興而歸。
☆、第 4 章
警察傻眼了,在愣了片刻後立即急匆匆的趕到了湖邊四下張望,只是湖面平靜如鏡,一點波紋都沒有,哪裡還有絲毫的痕跡?
“隊長,現在怎麼辦?”
被稱為老大的那位一個巴掌甩過去,“怎麼辦?還不給我趕緊下去找?”
“是是,馬上下去。”被甩了巴掌的人敢怒不敢言,還要帶著諂媚點頭哈腰的連連應是,呼喝著一幫隊友脫去了防彈衣跳下了水開始搜尋。一刻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一小時過去了……下水搜人的救援隊一無所獲,本就不大的湖都搜遍了,別說人了,就是一片衣角都沒撈著,眾人只能敗興而歸。
直至圍著湖邊的人都離開後片刻,從湖泊的邊角處某個小窪傳出破水之聲。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安溪扔掉了手中的礦泉水瓶子,抓著岸上的草死拖活拽的才把自己給弄出了水,如一灘爛泥般四肢展開著躺草地上大口呼吸,心情卻異常輕鬆。
本也沒想過會這般容易,一開始他只是想趁著他跳下水到其他人入水那段空白期遊開碰運氣的,卻沒想到湖下竟有一處只容得下小孩子鑽過的洞,他鑽過去後只需要藉著礦泉水瓶聯通水面保持著需要的空氣不聲不響堅持到他們離開就可以了。
不過,這天氣呆個一天在水中倒是不冷,就是太折磨人了,要不是心中那股莫名的堅持太強他也沒辦法呆到現在的,只求後面的事情能夠一切順利吧。從地上爬了起來,安溪眯著眼看向那棟廢房,眸光微閃,須臾,蹲□把礦泉水瓶等可能洩露痕跡的東西撿起,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月下的背影竟隱隱帶著幾分孩童的歡快。
安家
程明只覺得安宸放在他身上的視線沉重而冰冷,銳利的正如足可殺人的利器,只需輕輕劃過,自己就會血流滿地。幾乎下意識的,程明就把呼吸都放的輕緩了,嘴裡用著最正常的語速讀者報告上的內容。
“……據警方調查,從那名死了的綁匪身邊不遠處的手槍可以推測,是少爺在和其中一名綁匪糾纏中失手殺了綁匪,驚慌失措之下聽見了警笛聲反射性就扔下手槍慌不擇路的倉皇而逃,不慎跌入了湖中,警方搜救了一天都不見少爺的蹤影,應是半途被人救上了水,警方會繼續在周圍人家查尋大少爺的訊息。”
“知道了。”
僅僅三個字,在一名父親聽見一個兒子可能身亡的報告後只說了這三個字,這讓程明知曉自己該離開的同時只覺得心寒體冷,到底要怎樣的人才能夠對自己的孩子如此冷漠?哪怕只是一個陌生人,同處一個屋簷下十年也該有點感情了吧,可這人,連仁義基本的詢問一聲都沒有。
退出了書法的程明在對上了樓下焦急等待的蘇平後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這讓當了一輩子安家管家的蘇平已經微微佝僂的身形激動的顫抖起來,忍不住衝上來去質問安宸,幸而被蘇平的兒子和程明拉住了。
“爸爸,你知道老爺的脾性的,萬萬不可衝動啊。”
“是啊,蘇老爺子,你也是看著老爺長大的,該知道老爺他那脾性不是好說話的。”
“脾性?什麼脾性?少爺是老爺的兒子,血脈相連的兒子!他怎麼能、怎麼能問都不問一聲?”
蘇平是從安溪的爺爺那時候就在安家的,從小看著安宸長大又怎麼會不知道安宸的性子?只是他為安溪抱不平啊,那個他自小照看到如今的少爺,老太爺和夫人的過早離世讓少爺被迫提早長大,一點一點的把對老太爺和夫人的依戀都移到了老爺身上。
本來見著老爺親近少爺他滿是欣慰,想著這對父子對彼此都是依靠。卻不想才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