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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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被人下的手,不太高明地偽裝成割腕,畏罪自殺。當金鋒趕到時,那傢伙光屁股趴在浴缸裡,斷氣已多時。浴室裡不斷溢位的水,把樓下的幾戶人家給淹了。鄰居們意見挺大,可是,無論是金鋒還是鄰居們,都不可能再跟那傢伙生氣了。那種死法太可憐,也太丟人。金鋒雖然內火攻心,真想朝那個沖天撅著的大白屁股上踢一腳,還最終還是忍住了。
至此,可以肯定此人跟虎符失竊案有關了,明擺著,幕後的黑手開始掐線了,於是,金鋒帶人,馬不停蹄地去找那傢伙的情人,一個跳體育舞蹈的*女人。不幸的是,金鋒又晚到了一步。黑暗中的那個對手比他快。
於是,這條線索也斷了。
“真他媽背。”當看到那個女人的屍體時,金鋒幾乎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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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辦到這份上,市委的趙副市長急了,衝市局的局長李進北拍了桌子。於是李進北也急了,衝直接負責此案的謝大明拍了桌子。
趙副市長沒法不急,他壓力也挺大,那件虎符在保險公司上了鉅額保險,保險公司的總經理天天愁眉苦臉,找各種關係,求老趙一定要向警局施壓,限期能把東西找回來。而虎符的所有人宋思遠,趙副局長也得禮讓三分,市裡的幾個重點投資專案都得求宋思遠。
謝大明被逼著沒辦法,只得向他的組員們拍桌子。
桌子拍著挺響。
最難受的還是金鋒,案發那天,除了已經犧牲的同志,只有他在現場,對於虎符的失竊,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金鋒覺得,謝大明不是在拍桌子,而是在抽他的耳光。
拍完桌子,謝大明也就心平氣和了。
“同志們也不必太灰心,勝敗是兵家常事嘛。上面已經決定了,把這個案子移交省廳來辦,以後大家還是繼續日常工作,不用再為那隻出土文物費心了。這段日子睡眠不足的同志們可是踏踏實實地補補覺了。”
金鋒急了:“那我們不等於認栽了嗎?這不是等於上面不信任我們?”
謝大明看看金鋒,笑了:“那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們把案子辦成了死案呢?”
金鋒臉紅了,他無話可說。
謝大明安慰金鋒,拍了拍他的肩膀:“服從紀律聽指揮吧。”
第五章 愛是一種病(1)
1
可是,金鋒恰恰是一個不願意承認失敗的人。一件事,辦上手,沒有辦完,突然停了,會讓金鋒有一種無所適從的失落感。
金鋒不喜歡這種感覺。
業餘時間,作為朋友,金鋒和謝大明常去的地方是一個叫老槍的酒吧。酒吧的老闆姓鄧,是個因傷退役的警員。
陪老鄧喝喝酒酒,聊聊天,有照顧老鄧生意的意思,同時,因為老鄧畢竟是老警員了,金鋒也喜歡聽老鄧侃侃當年,長長見識。
老鄧有一句話提醒了金鋒:“會不會是那個宋大老闆為騙保自盜啊。因為他是失主,你們是不是從來沒有懷疑過他?”
“是啊,這個我倒沒想到。”金鋒看看謝大明。
謝大明笑了:“我查過這個人,那點保險金,那他來說也就是個零頭。而且這個宋思遠來頭可大了,趙副市長親自抓的幾個重點投資專案都跟他有關,你說他可能這麼做嗎?”
金鋒眼神又暗談了下去。
“不過,案發後,我倒和宋思遠談過幾次,”謝大明繼續道:“宋思遠提供過一些線索,他懷疑是他的一個老朋友,啟明齋古玩店的老闆陸啟明乾的,我查了查這個陸啟明,沒發現有任何問題。”
金鋒疑惑了:“陸啟明?陸菁菁的父親?”
謝大明有點尷尬,他點點頭,想用個玩笑來沖淡一下他和金鋒之間因女人而起的敏感話題:“我可沒有殉私情的意思,那個陸菁菁後來我沒再見過。我想是宋思遠有些疑神疑鬼了,陸啟明是玩古玩的,對那件寶貝,有點超常的興趣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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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很快,金鋒就發現,謝大明沒和自己說實話。謝大明還和陸菁菁有聯絡,而且聯絡很密切。
金鋒是在跟蹤陸菁菁時,發現這一秘密的。
雖然案子不歸自己管了,可是金鋒還是想趕在省廳之前,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這樣他心裡多少踏實些,另外,案子歸了省廳,死案大多意味著不了了之了。
金鋒思前想後,重新翻閱了案子的前前後後卷宗,覺得陸家真的有些可疑。陸菁菁是拍賣會的拍賣師,陸啟明是市裡古玩行的大家,雖然沒有實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