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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壽命最長的人之一,東風家的始祖,現任白無常首殿東風夜的祖輩。東風惡的名聲,是惡名。殺人盈野,滅絕人性,慘無人道,嗜血瘋狂……一系列的詞語全部加在了東風惡的身上,東風夜是噩夢。但是後來,東風惡不知為什麼銷聲匿跡了,人們都以為他死了。其實他只是做了和尚,成了靈悟。
孟輕輕搖晃著酒壺,輕倚牆壁坐下,看著那副“歡情薄”笑了,“呵呵呵……地府的噩夢…東風惡…也逃不過一個‘情’字…………如何……你放得下嗎?……”
靈悟左手撥弄著暗紅色的念珠,右手舉起酒壺又飲了一口酒,“你呢?你能放得下嗎?你若是能夠放得下,又何必喝這遺忘之酒,你要是真的放得下,又何必修那忘情之道。你若真放得下就不會開六道輪迴了……”
孟輕笑著沒有反駁靈悟的話,輕手將面具摘下丟給靈悟,“呵呵呵……等我開了六道輪迴……拿著面具來找我……希望在這之前…你不要死掉……呵呵呵………”
孟輕笑起身離去。薄情岸上大霧瀰漫,靈悟看著那副血紅的詩詞,目光哀傷,開口低吟: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杯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悒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吟罷,靈悟的目光又低沉一分,繼續低吟: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個,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聲音消散,靈悟的眼眸變成了暗金色,瞳孔向上下拉伸,成了兩頭尖的月形瞳。戴上了那副同樣變得暗金的面具,佛珠袈裟也變成了暗金色,靈悟在堂內盤膝而坐,如一尊古佛。
孟站在大霧外,看著瀰漫著憂傷的霧氣,輕笑低飲。孟在離開薄情岸的時候,在岸上種了一株曼珠沙華。亡者的回憶,血照之花,曼珠沙華。
“呵呵呵……也許是時候…………去看看那所謂的……父親了………………”孟輕笑著凝出一朵黑色曼陀羅,丟入嘴中。又俯身取了一捧湖水,凝成面具,戴在臉上。輕步,離去。
枯黃的樹葉靜靜飄落在靈悟的身前,誘人的花香在沒有風的霧裡,依舊纏綿飄蕩。靈悟的腦海裡,浮現出一雙秋水的瞳。
“哞…嘛…咪…叭…呢…吽……”
咒言輕頌,孟種下的那株血紅色的曼珠沙華頓時四分而散,零碎的花瓣不住飄飛,落到不同的地方,生根開花再紛飛。如此這般,整個薄情岸上都被血色曼珠沙華覆蓋。
就這樣,沉睡在,回憶中吧……
第九節 孽障
第九節 孽障
寒風凜冽,冰雪飄飛。整個世界都蒙上了純潔的白雪,鵝毛大的雪花飄落在孟伸出的手上,凝而不化。
輕笑一聲,孟抬壺飲酒,繼續向著雪締宮的方向走去,踏雪無痕。路上沒有一個狐人阻攔。不是他們不想阻攔,而是接近孟的人,全部都枯老佇立在那裡,等孟走遠才恢復如初。如此這般,無人敢攔。
雪締宮的造型宏偉,依著一座冰山而作,整個宮殿只有門在外面,主體全部藏於冰山內。孟緩步踏上冰潔的臺階,在兩排警惕的盯著他的狐人間走進了雪締宮。
孟還是第一次走進這裡,之前雖來過一次,卻是直接到了內宮。雪締宮內最多的就是粗大的柱子,三丈高,兩人合抱那麼粗,上面浮刻著盤旋的五爪冰龍。孟進了大殿,就停下了腳步。不一會就有一個儒雅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正是上次攔住孟的狐澈。狐澈走來看著孟,“帝尊要見你,跟我來吧。”說著帶路前行。
歌臺暖響,春光融融。朝歌夜弦,明星熒熒。舞殿冷袖,風雨悽悽。綠雲擾擾,煙斜霧橫。此時的雪締宮真是帝王之宮,宮內歌舞不停,美麗侍女穿梭其中。
孟默默的走過雪白的地毯,身邊的侍女全部枯老為老嫗,尖叫著離開。抬起頭,孟清冷的目光看著高高在上的紫煥,輕笑。
紫煥伸手拿起身邊侍女托盤上的血色葡萄美酒,盛酒的被子是他凝取月光精華所化,名副其實的月光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然後將杯子放了回去,“你是何人?”
親生父親不認得自己,會是什麼感受?孟沒有感受。只是輕笑不停。
紫煥見孟沒有回答,不禁心下不快,他高高在上,何時被人如此對待?那些這樣的人,早就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