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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變,心下微嘆:這就是人心吶…………
森羅殿。
塵滓正在批閱著文書,突然一聲急報傳來:“報!地獄封印破裂!地獄之門開啟!!”
塵滓手中用力,上好的毛筆斷為了兩端。
夜庭。
奈落揮手讓報信者下去休息,輕嘆:終於,來了麼……
“來人!”
“在!”
“傳我令,進入最高戒備!”
“遵!”
白宮。
東風夜扶了扶臉上的面具,對著匆忙集結而來的各分殿道:“各位,地獄之門已開,地府面臨著空前的危機。現在,進入最高戒備狀態!”
“遵!”
鏡映亭。
孟正在輕飲,因果鏡光華流轉,小角輕嘆:“地獄之門開,血腥降臨……”
孟聞言輕笑,不說話。因果鏡畫面變更,孟起身,語:“呵呵呵……這次我去接引……”
語畢,漫步離去。小角看著孟離去的身影,轉身對因果鏡道:“小業,你說我們這樣,真的對麼……”
因果鏡微顫,道:“你還是太心軟了……”
小角不再言語,身體慢慢的融入了藤蔓中。奈何橋上荷花妖異,只是,無人觀賞……
孟漫步走在一片血河中,周圍屍橫遍野,猶如修羅場。孟輕步走著,前面跪伏在地的一個滿身血紅的人。
那人雙膝跪地,頭磕在地上,右手上還緊緊握著一把血紅色的刀,刀上佈滿血汙,新鮮血跡還未乾,順著錚亮的刀鋒緩緩流下。
那人聽聞腳步聲,以刀支地抬起身子,一張慘白疲憊的映入孟的眼中。那人眼眸佈滿血絲,眼神中透出深深疲憊和忿恨。那人看著孟,喉嚨裡發出嘶嘶低吼。
孟沒有理會男子的敵意,自顧自的飲著酒,輕笑著遞出一個酒壺。男子神色一怔,後接過酒壺狂飲,後將酒壺摔在地上,狂笑。笑聲悲哀不羈。
孟依舊一言不發,自顧自的飲著自己的酒。那男子眼中血腥氣息微退,疑惑的看著孟,道:“你不是來殺我的?”
孟輕笑不答,男子繼續道:“你不是來殺我的,我便不殺你。你若是來殺我的,你便要死。”後頓了頓,神色瘋癲的狂叫:“凡是想要殺我的!!都要死!!!!”
孟輕語:“跟我來吧……”男子疑惑的看了孟一眼,隨即將刀一收,大步趕上了孟。
“你不怕我?”那男子趕至孟的身側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血河?”
孟輕笑,面具下看不出表情,血河聽著孟的笑裡沒有懼怕,不禁奇怪。自己喋血一生,所過之處無不血流成河,為何這個奇怪的人不怕自己?不過,這個人不是來殺自己的。想到這裡,血河心中感到一絲寬慰。
終於有一個不是為了殺自己而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啊……
從出生開始,就有人不斷的想要殺自己。自己難道做錯了什麼嗎?自己不就是一個身份卑賤的女子所生的孩子麼,自己不就是武林名宿喪心病狂時候的產物嗎,為何,就要被人追殺。
為何,自己反擊後,想要殺自己的人卻越來越多了?
血河正想著,不覺已經來帶了一處異常幽靜的地方。入目灰暗的天空,一個亭子立在一河之前,河上一橋,一頭連亭一頭連岸。橋上開著無數妖冶荷花。右手處不遠有一石臺,石臺邊零星開著些血紅色的花。這些花不就是剛才自己身邊的花麼?
孟看著打量環境的血河,輕笑:“呵呵呵……你……殺業深重…………不得轉生…………”
血河聞言面露兇色,狠言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若不是他們想要殺我,我何必殺他們?”
孟輕笑,低飲了一口酒,語:“罪孽即罪孽…………縱使本心無奈……也是做了……既然做了…………就是罪孽…………你……是要下地獄的…………”
血河眼中兇光大增,緩緩的將刀抽出,道:“原來你也是來殺我的,好,那你便死吧!”
話音剛落,已持刀衝向了孟,孟此時依舊坐在亭中的木椅上,低飲著酒,沒有絲毫反應。血河剛衝進亭子,亭上藤蔓便動了,只一瞬間便將血河束縛,血河動彈不得。
孟抬起頭,看著不斷掙扎的血河,語:“罪孽不論有著何種理由……終究是罪孽…………”語畢輕笑起身,繼續語:“那麼……你便償罪吧…………你便去洗涮那……罪孽吧………………呵呵呵呵呵…………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