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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後。渾身肌肉隆起,竟比大漢還壯,面板略黑,最特別的是那一雙渾濁的眼睛。那眼眸,就如天地初開一般。
老者在打鐵,神情專注,可是鑄臺上卻空無一物,倒像是老者拿著鑄錘在捶打鑄夾。可是老者不論神情或動作,都說明了他是在鍛造。
老者處的位置很好,左邊是熔岩河,右邊是清河。可是老者淬火的時候卻是在熔岩河。
鍛造完畢,老者才看向孟。孟輕笑一聲,將酒壺拋過,老者接住,痛飲一口,一愣。後大笑著又飲一口,將酒壺丟與孟。
“飲過之後,怎能無戰!”
孟聽聞老者口氣,聯想到了豪天嶽。輕笑語:
“你要戰……便戰……”
孟揮手召出墨霄,將酒灑於劍上,劍輕吟,如泣,如訴。
老者見到墨霄,眼神一亮,隨即遺憾的搖頭,像是在惋惜什麼。老者隨手一招,一柄長劍由熔岩河飛出,落入老者手中。
長劍也是黝黑,卻很寬,也沒有護手,劍上刻有符文,卻不是鏤空,無劍鞘,劍沒有開封。
老者將劍倒豎身前,語:
“皇天,長四尺三寸,寬四指。天地靈氣所鑄,渾然天成。”
孟聞言輕笑,看來這老者與豪天嶽、傲輕雪。是絕對有關係了。
“墨霄,長四尺八寸,寬兩指。神木所化。”
孟沒有說出“渾然天成”這四個字,因為不經鍛造,任何東西都不可能渾然天成。
老者手中的皇天劍,就給孟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而手中墨霄與之相比,差了許多。
老者一笑,身形已消失不見,孟撤劍回身,擋住了老者一劈。身形轉動,向左手邊砍去。
叮!
劍鳴聲響起,老者又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孟將劍交予左手,右手握柄。墨霄劍,還未出鞘。
老者的身形依舊在那裡,可是劍卻到了孟身前,一個直刺。
錚!
墨霄劍出鞘,劍狠狠砍向皇天劍的劍尖。老者的身形現在才從原地消失,在孟眼前浮現。
見招拆招,隨機應變。
這就是孟的劍法,孟的劍術。而同樣,老者似乎也走的同樣的路。
孟與老者比“心”,既贏不了,卻也不輸。“心”複雜,相較甚難。
嘭!
孟被老者一劍擊飛,撞到山岩上。塵霧四起。
孟緩緩走出,輕笑:
“我……敗了……”
無端的勝利,比不上一次有價值的敗北。
孟從這一戰中,體會到了之前從未有過的感受。老者哈哈一笑,隨手將劍丟入岩漿。
“小子,把你的劍給我,別白白糟蹋瞭如此良材。”
孟聞言將墨霄劍遞過,老者接過後自語:
“不經淬鍊,怎能成器……”
語畢不再理會孟,走到鑄臺鍛造起來。孟見無事做,就邊看著老者鍛造,邊喝酒。
鍛造時間很長,老者將打好的墨霄劍丟與孟,語:
“吶,看看。”
孟接過,劍形與原來無什麼變化。但是感覺上卻天翻地覆。現在的墨霄,才配得上“渾然天成”這四個字。
孟輕笑一聲,將酒壺丟了過去,老者卻揮手送了回來,自己取了一壺酒,語:
“呵呵呵,你那酒自己留著喝吧。我怕我喝多了瘋掉。”
孟輕笑,這孟婆酒,不是誰人都能喝的。縱使是九轉的人,喝多了也會死。
老者看著孟,問:
“看你衣飾,是孟婆。紫煥那小鬼死沒?”
孟聽聞“紫煥”這個名字,知道是自己的父親。輕笑:
“他,被封印了。”
“什麼!”
老者驚訝,孟繼續輕笑:
“是被我母親,封印的。”
老者長嘆,語:
“原來都是真的……‘殘錄’上的話,果然沒有半點假……”
孟聞言笑得更厲害了。《殘錄》,就是因為《殘錄》。孟才落了今天這個無親無愛的地步。
《殘錄》不是一本書,而是多本。其中最重要的是三本。黑色《殘錄》,白色《殘錄》,灰色《殘錄》。
當年紫煥拿到手的,就是白色《殘錄》。而孟的母親得到的,是黑色《殘錄》。而孟看的,是灰色《殘錄》。
《殘錄》是連老天爺都無法預測和干預的東西,可見《殘錄》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