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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頭對德齡道:“德齡啊,咖啡到底是什麼味道,你也給我弄些來嚐嚐。”德齡忙道:“奴婢這就寫信到法國去買。” 那天深夜,德齡一覺醒來,發現容齡還沒睡,正在燈下小心翼翼地刻著一塊巧克力,她刻了一個心形,上面還有一支穿過的箭。德齡在她開著的門上輕輕敲了一下。容齡一驚,巧克力啪地落在了地上。德齡走進來問道:“巧克力怎麼不吃,還要在上面刻什麼?”容齡滿臉通紅道:“你為什麼窺視我?”德齡道:“我沒有窺視你,你的門是開著的呀。讓我看看,你刻的是什麼。”容齡慌忙踩住地上的巧克力,但德齡已經看清了是個心型。德齡盯著妹妹的眼睛道:“容齡,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什麼人了?”容齡道:“這是我的隱私,我現在不想說。”德齡道:“可我要對你負責,你是我妹妹。”容齡道:“你自己去約會,從來也沒有人干涉過你,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點自由呢?”德齡耐心地說:“容齡,告訴我,到底你在和誰戀愛,是不是凱瑟林的哥哥,他一直很喜歡你。”容齡撲哧笑道:“我可從來沒有喜歡過他,他是個長頸鹿!”德齡猜道:“那就是那個拉小提琴的多米尼克?”容齡道:“姐姐,我早就不和他通訊了。”德齡追問道:“那你到底是和誰在戀愛呢?”容齡道:“我在和自己戀愛。”德齡道:“好妹妹,告訴我!”容齡忽然心存嚮往地說:“姐姐,接吻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德齡的臉紅了,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容齡道:“可我現在就想知道。”德齡道:“我覺得,接吻,……就象……就象喝醉了一樣。”容齡道:“喝醉是什麼樣子,我從來沒有喝醉過。四格格喝醉了,掉進了水裡,還會唱歌;萬歲爺喝醉了,把我當成了珍主子。……”容齡突然停住,她看見姐姐已經敏捷地把地上的巧克力撿了起來,那上面,有英文刻的“給親愛的Y……”。下面的字顯然沒有刻完。德齡看著大寫的Y問道:“Y是誰?”容齡道:“是約克公爵,是伊馮,是揚,反正他就是Y。” 次日早朝過後,德齡換上慈禧的衣服,正要去卡爾畫像的東配殿,透過樹叢,突然看見容齡向大殿跑去。她叫著妹妹的名字,可是容齡沒有聽見,象飛一般地向前跑,德齡跟了上去。 德齡看見妹妹進了大殿,向皇帝施了一個英國禮,說:“GOOD MORNING !YOUR MAJESTY!”光緒微笑著回答:“GOOD MORNING,MY LILTTER GIRL!”於是他們坐下來,開始練習四手聯彈。節奏越來越快,終於光緒落伍了,鐘聲響了起來,兩人停下來笑了。光緒道:“小淘氣兒,朕又輸了。”容齡道:“萬歲爺,有的時候你不是真的輸,你是在讓著奴婢。”光緒笑道:“哦,你還知道什麼?”容齡道:“我還知道你會修鐘錶,我就是聽到了黃昏的鐘聲才醒來的,我的病能好,要謝凱文,更要謝萬歲爺。”光緒道:“小淘氣兒,這些事兒你都是怎麼知道的?”容齡撒嬌道:“不告訴你。”光緒假裝生氣道:“那朕可要罰你了,孫玉,拿棍子來,給她五十大板。”孫玉笑著遞過一隻小尺子,道:“萬歲爺,棍子在這兒。”光緒撲哧笑道:“孫玉,怎麼連你也不怕朕,拿一根小尺子來糊弄。”容齡在一旁道:“因為我們都知道,萬歲爺是紳士,紳士是不打人的。”光緒問道:“什麼是紳士?比進士好嗎?”容齡道:“紳士不是學位,在西方是指有禮節有身份、文質彬彬的男子。”光緒道:“那有點象武俠書中說的大俠客,對不對?”容齡道:“不全對,那些大俠都總是繃著臉,一絲兒笑容也沒有,可西方的紳士全都是和藹可親的,尤其是對女士,又溫柔又體貼,能照顧的都照顧到,他們認為這才是他們的風度。”孫玉在光緒後面一個勁兒地衝容齡擺手,容齡奇怪地睜大眼睛看著他。光緒冷不防地回頭,孫玉趕快住了手。光緒道:“孫玉,你在這兒擠眉弄眼的幹什麼?去一邊面壁去,沒有朕的旨意,不許回頭。”孫玉只好領旨而去。容齡這才悟道:“萬歲爺,奴婢錯了!您原是要讓所有的人照顧的,您怎麼能照顧人,尤其是女人呢,所以奴婢不能把您說成紳士。”光緒笑道:“可朕今天就想做一個紳士,小淘氣兒,你得告訴朕,紳士是怎麼樣的?”容齡道:“這話當真?”光緒道:“是的,紳士——聽起來很合朕的心意。”容齡笑道:“好吧,現在就教你,不過您可不能再罰我了。” 他們真的排練起來:光緒把胳膊伸過去,容齡輕輕地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容齡坐下,光緒給她把椅子往前送了一下……清晨的陽光映在容齡臉上,她的眼睛閃出了異樣的光芒。 這一切,都被門外的德齡看得清清楚楚。她自語著:“YOUR MAJESTY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