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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終於用這樣蒼白稚嫩的語言,完成了時光脈絡的整理。其實,我想,偶爾嘮叨一下這樣無謂的懷念,都是我們曾經做過的事情。
只是你先於我好早之前,就把它靜靜地放在不再輕易拿得出來的沉默裡了。而我直到現在,都還念念不忘地把它帶出來,悄悄去和寂寞散下步。
所以你看,我總是有些不懂事。
6。
這些年的過程,我漸漸明白,曾經以為極其盛大的青春構成,其實不過是一些形式上細微到一旦掉進時光的河床就再也找不到的碎片。
就好像極愛一個人的時候,會輕易說起一生,輕易以為一生可以就此交付。
但是顛沛的感情其實從來不能託以終生,緣由無他,只因生命是自己的,初了自己之外,我們無從交付。
每每回過頭來看一看,也只不過與其並肩了一段樹蔭下的歲月而已。至多留下些動情的隱隱回聲,至多留下一些連回聲都散盡之後的寂寞——比如很久以前,當極其年少的我在看一部電影的時候,會因為別人的愛情而情緒豐沛地哭出來;一些年後,我再看到那樣的電影,會因為自己心裡想起了一些人和事,而哭也哭不出來。
7。
年後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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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福
11月23日,殉情記。
他們本可以很美好,可惜無福。
我想那些不懂得珍惜別人情感的人,自然也抓不住別人給的幸福。
這幾天感覺壓力很大,好像站在一個懸崖邊,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孤立無援。可是如果我就這麼站在原地保持不動,卻聞不到風的聲音,四處是深不可測的黑暗,沒有風景和出路,只有不安和邪惡。
某些時候,人往往就像一根蘆葦,卻把自己的根寄託在另一根蘆葦上。可是現在那一根蘆葦也突然終斷了。
這一切往往是這樣讓我陷入二律背反。當然情況並沒有如此糟糕和慘烈,我也沒有如此脆弱。我只是猝不及防的就被人推到了冬天的河岸邊。儘管春天的氣息愈來愈濃烈。
明天一早我將要一個人去旅遊,去一些太陽很大,光線很亮的地方,可以讓我忘卻在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一切。
陰霾即將消退,只要你願意
土養
這篇文字寫於我北上的路途中。
這一路,不停地走,不停地記。
我一直試圖尋找一種合適的方式,記錄我一路的遇見。
那些人和事。我是如此希望能和你們分享。
還有那樣的少年。在飽經滄桑之後,依舊熱愛地活著。
活得如此簡單。活得如此單純。
可是我過於稚嫩和蒼白無力的文字終究無法去碰觸鮮活的靈魂。
我是如此熱愛那樣的少年。
含著淚完成手中的文字。
我懷念那樣的遇見。
因為我知道——
這樣的少年,生命中不會第二次遇見。
——槿夏
1。
夜色正濃。
2009年1月19日,晚上19點33分。
這列下午15點33分從廣州開出的列車,向北。
些許疲憊。
耳邊依舊是王菲的音樂。
我蜷縮在狹小的鋪位上,隨著車輪與軌道的摩擦有規律的震動。
車廂有昏暗的角燈。
睡在我對面的那個男孩坐在窗邊的簡易座位上,彌望窗外。
微弱的燈光使他看起來深邃而且憂鬱,模糊的容顏上覆滿生活的灰燼。
張愛玲曾經說過,生命像一襲華美的袍,長滿了蝨子。
我穿著這佈滿蝨子的袍子,二十年不洗。在接近二十歲的尾巴的時候,在時光的路途上轉身,倒著前行。
我想,如此我便可以高興地看到經過的青春越來越長,進而掩耳盜鈴地忽略剩下的青春越來越短。
小黑說,人生很短,人世很長,我在中間,應該休息。
2。
每一段赤誠的敘述或者回憶開始前,都是困頓。
我就這樣匆匆地離開了那個叫做白土的小鎮。
那撥人,那些事,那樣的少年,我想,生命中不會第二次遇見。
這些日子我去了很多地方,認識了很多人,發生了很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