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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從雲南帶來的普洱茶,喝茶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他不大喝咖啡,因為咖啡讓人越喝越苦,而茶卻讓人越喝越淡,兩者有本質的區別。
自從清嵐接到那個神秘電話,他倆就分手了。有時候,該給別人留些隱私,好有點距離可以呼吸。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你好!”那是一個陌生的聲音,聲音微微震顫,似乎在刻意把握什麼,卻不小心露了痕跡。
“你好。”Felix慎重地說。
“你並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那頭說。
“你怎麼知道我?”Felix很詫異。
“前年,在紐約,曼哈頓。”那邊說,“哈哈,我想,你的姑娘一定很多,所以可能不記得我啦,給你一個提示,我穿著白色風衣,黑色長髮,好好想想。”
“你?”Felix仍然不能相信自己的記憶,兩個聲音有點對不上。
“波兒,我是波兒,你的隱形崇拜者。”
“對不起,我可能在哪兒見過你,但在紐約,我不認識你。”
“我跟蹤你看電影、去劇場、圖書館,甚至咖啡廳、酒吧。你和那個叫費希爾的女教授一起。”
當她一提到費希爾,他開始相信她對他是有一些瞭解的了。
“那麼,我們認識嗎?”
“一面之緣。在曼哈頓的一家花店,你在買花,最後挑了五支鳶尾和六支馬蹄蓮。當時我就在你旁邊,還是我幫你挑的呢。”
“噢,你說你在研習佛學。”Felix似乎想起來了。
“嗯,我們曾經交換過電話號碼,這是我第一次打給你。”
“那麼,我現在在巴黎,你呢?”Felix說。
“和你一樣。”那邊說,“我打聽到你來了這兒,我想見你一面。”
“好吧,在哪兒?”
“就在你樓下的那家花店。”對方的聲音忽然又換了一個沙啞的、類似男人的聲音。
Felix聽了有點毛骨悚然,剛回應了一聲,電話就掛了。
花店,這家旅館邊確實有一家花店,就在斜對面。不知怎麼的,他想起一個人,難道她們兩個在一起?因為知道他在這家旅店的就只有她一個……
那女子就站在花店門口,戴了一個大號墨鏡,穿著一件白色高腰滑雪衫,長髮飄飛。他就站在牆角處,沒有出現,只是觀察著她。她舉著一朵馬蹄蓮,似乎在焦急地等著他。她雖然戴了假髮,但是他仍然認得出來,她笑時唇邊有很深的法令紋,是蘇慕。
正在這時,卻有人在他後面,瞬間把他打暈在地。蘇慕摘下墨鏡,朝這邊跑過來。兩個女人趁人不備,把Felix拖進了開來的麵包車裡,向著郊外駛去。
正在這時,Felix的電話響起來。蘇慕掏出他的電話,熟練地按下了收聽鍵,那邊穿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喂,Felix,我是清嵐……”那邊愣了半響,發覺這邊根本沒有人出聲。
她繼續餵了幾聲,這時,藍波接過話筒,說:“清嵐小姐,昨天我約你到那個賓館,為什麼你失約?”
“你是?你把Felix怎麼樣了?”那邊很警覺地問道。
“沒怎樣,我正跟他在一起,我們是曾經認識的好朋友。”藍波說道,“我的約定,你為什麼不遵守,所有後果都得由你來負責!”說完,她掛了電話。
Felix很清晰地知道,他遭遇了此生的第一次綁架,綁架者是他的心理諮詢來訪者!
樸華茜
樸華茜如果不死,她可以成為自己想成為的那種所謂完美人物,至少在別人和她自己的體驗上來看,她都是日臻成熟,而且越來越趨向心靈的光明面。
她不但做香水模特兒,還經營著自己的香水和服飾品牌。暫且不提她這些外在素質,你第一眼見到她,就會感受到她的氣場——是混合著泥土香味的一株臘梅,是春夜裡盛開的第一朵杜鵑。她天生愛花,愛各種味道,而且,為人善良,從不傷害別人。
善良的女人應該得到善終才是,但是這樣的女人一般卻在選擇男人方面缺乏應有的智商。憑著女人的敏感與直覺,她大學畢業後就選擇了巴黎一所藝術院校學習調香及設計。她的內心有著強烈的慾望,那就是:追尋自己直覺的目標,走得越遠越好,儘量不要太灰暗,不把內心的魔鬼釋放出來傷害別人。不傷害別人,可能就會傷害自己,她瞭解到事業的發展對於不良能量的釋放作用。尤其是香水,這多少能夠補償某些情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