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和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許敬看了看雲澤的字:“公子的字有點醜,常說字如其人,公子的字卻比本人挫了千百倍,公子請認真寫,不然殿下回來又要罰你。”
雲澤心裡委屈:他已經夠認真了!
而且,雲澤用鋼筆寫字挺好看的,毛筆字練了近三年雖比不上書法家卻也算不得醜。
雲澤不服:“字字工整,哪裡醜?”
許敬自己提筆寫了首詩:“這是我的字。”
乍看樸實無華,細看縱逸出塵,姿態橫生,外行人也能品出精妙來。
雲澤好奇的道:“許先生是做什麼的?”
許敬謙虛的回:“我只是殿下的轎伕,家道中落前學過幾個字。”
也就是出謀劃策算計死了十幾萬敵國大軍的平凡轎伕啦。
雲澤道:“先生肯定寫了四五十年的字,我怎麼能和先生相比?”
許敬指了指牆上掛的一幅字:“這是殿下的字,他平常不愛寫字。”
原先的美女圖被取了,不知什麼時候把鐘行自己寫的一幅字掛了上去,筆酣墨暢鐵畫銀鉤力透紙背,霸氣撲面而來,字字剛勁冷峻,居然比許敬的字更勝一籌。
相比之下——雲澤的字確實上不得檯面。
天色很快就暗了,幾名侍從進來掌燈,暈黃燈火給雲澤清瘦挺拔的身姿鍍了層光,燈下側顏尤為昳麗,精緻得難以描繪,給人一種脆弱不真實感,如同午夜轉瞬即逝的雪白曇花。
許敬知曉雲澤皮相不錯,看雲澤的第一眼就驚為天人,未想到是越看越覺得驚豔。
攝政王著實狠心,這麼聽話的少年也捨得懲罰。
終於寫完了。
寫得手都酸了。
還好玫瑰酥送來,雲澤如願以償。
鐘行卻不在這裡,他極為忙碌,許敬說手下把他叫走了。
雲澤吃飽之後回了自己府上,還好兩家離得很近,走幾步路就到了。
鐘行商議軍務回來後夜色已深,許敬還在房中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