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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舉起手來,扔下手裡東西,蹲下!”
在看見來人身穿制服和手裡武器的時候,何疏人都傻了。
他果斷選擇放下手裡工兵鏟,照他們說的話去做。
何疏甚至制止了試圖反抗的廣寒,讓對方跟自己一樣老老實實被銬上手銬。
然後他們兩人被押到一邊,何疏親眼看著警察在自己原來挖掘的地方繼續挖掘,不一會兒就挖出一具屍體。
確切地說,是女屍,面目血肉模糊,但從身形和衣物顏色來看,似乎正是這段時間頻頻出現在曲婕身邊,又給何疏託夢的神秘女人。
那些警察看過來的眼神頓時都變了。
那表情就像出門撿到金子,守株逮到兔子。
何疏:……
為什麼會這麼巧?
難道那女人夜夜入夢就是為了處心積慮陷害他們入獄嗎?
圖什麼啊?!
姓廣的恐怕下午也趕不回去,那五百塊算是泡湯了。何疏苦中作樂地想道。
……
施從達被這件案子困擾了很久,好不容易有了突破性進展。
他接到線索,帶著人過去尋屍時,竟也遇到何疏他們正在挖屍。
如果他們是兇手,為何要作案之後又折返回兇案地點,生怕別人發現不了?
如果他們不是兇手,為何會出現在那裡,又正好在挖疑似死者的屍體?
刑警施從達,也覺得這件事很巧。
巧到他心裡下意識幾乎就把這兩人當成兇手了。
“警察叔叔,如果我說,我們是植物愛好者,晨練隨身帶著工兵鏟,隨手挖點稀罕植物回家栽種,你信嗎?”
隔著單向透視玻璃,施從達看見兩人中那個更瘦一點的年輕人對自己負責審問的同事這麼說道。
他一臉純良無辜,無論怎麼看,都是遵紀守法的普通市民。
與此同時,這兩人的資料已經出現在施從達面前桌案上。
何疏,男,二十九歲,几几年畢業,几几年與同學合夥開過一個叫泰玄閣的工作室,沒多久,同學意外死亡,他則成為一名網約車司機。
至於另一個,則一片空白。
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人臉資料也沒有被錄入,相當於是個黑戶。
施從達皺起眉頭。
何疏的資料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可正是沒有問題,才顯得古怪。
更別提那個叫廣寒的了。
“施隊!”
同事匆匆進來,又遞給他一份資料。
施從達一目十行,面色微變。
他不再猶豫,直接推門走進審訊室,打斷同事的工作。
“何疏,你跟曲婕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的臨時司機。”
“我們查到你的銀行賬戶,在曲婕僱傭你當司機的前一日,有一筆兩萬塊的款項轉入你的銀行賬戶,轉賬人正是曲婕的工作室,你怎麼解釋?”
“曲小姐前陣子來過鶴城,當時去電視臺錄節目,去機場的時候正好車壞了,是我載她過去的,我們倆一見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