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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想弄清楚是什麼東西,但是經常聽說邊疆地區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物,越挖根究底,死得越早,所以也沒太在意。
此時,天色已晚,我們是不可能當天走到勝金口那個地方了,所以就順了村民的意思,到了吐峪溝村去住上一晚。當然,王連長最不願意打擾當地居民,他答應過去住上一晚,不連夜趕路,除了我的肩膀還在流血,還有就是因為範裡的原因。這個稍後我會說到,這裡有必要和大家說一下火焰山地區的村落分佈。
火焰山是東西走向,綿延100餘公里,共有六條山溝住有人家:吐峪溝,連木沁溝,木頭溝,葡萄溝,桃兒溝,樹柏溝。六條山溝蜿蜒伸入火焰山的軀體之中,也是六條入山的道路。當時,這裡還沒有公路連線,所以一切都必須是步行的。我們的目的地勝金口離這裡只需一天的步行就能到達。
關於這六條溝,當地的維吾爾族百姓還有一個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天山深處的密林中有一條惡龍,專門傷害童男童女,令百姓驚恐不安。為此,當地最高統治者沙托克布喀拉汗特怕哈喇和卓去降伏惡龍,為民除害。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激戰,哈喇和卓終於在吐魯番東北方向的七角井將惡龍殺死。惡龍臨死前帶傷西逃,鮮血染紅了整個軀體,最後終於倒臥在地,化成長大百餘公里的火焰山。又因惡龍被哈喇和卓砍了六刀,其軀體當時有六股鮮血湧出,所以便有了火焰山的這六條山溝。
傳說歸傳說,但火焰山的確有如鮮血一般的赤紅,加上億萬年前地殼橫向運動時留下的無數條褶皺帶和大自然的風蝕雨剝的道道沖溝,形成的火焰山起伏的山勢和縱橫的溝壑,看起來真的有一種神話般的感覺,怎麼看怎麼不真實。
在回去的路上,範裡終於說出了原因。
原來,這半年來,他在大學裡已經取得了很好的成績,並被當時的主課老師推薦給了很有名的盧成教授。這個盧成教授在地質學方面很有權威,藉著範裡本身的天賦,所以很快取得了盧成教授的信任。不久前,盧成教授接到了上級的通知,說是要讓他帶著一支隊伍到火焰山地區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具體的內容當時範裡不方便告訴我們,我們也就沒問。我很佩服範裡,居然這麼快得到了聲名在外的教授的賞識,還帶著他來執行秘密任務,真是羨慕死我。範裡和我有如兄弟般,他也多透露了一點資訊,說是這次任務不只有地質隊伍,還有一支考古隊伍,是由擅長解析古文字的何凱教授帶隊。這兩支隊伍的領導人都非常有名望,這讓我滿心迷惑,究竟在這裡能有什麼值得興師動眾,但又這麼保密?
剛才,我在水裡危在旦夕,圍觀的村民又因為信仰問題沒敢下水,所以就有人跑回了村裡,叫來了在當地紮營的人員幫忙,沒想到來人卻是範裡。他看出水中的人是我,二話不說,立馬下去救人。我只對他的刀子好奇,為什麼他的匕首能隨便一揮,就能斬斷那些紅黑色的觸角。要知道,那觸角韌性十足,不是說砍就能砍斷的。我想說讓我瞧瞧,但是心想那可能是人家的寶貝,現在人這麼多,還是等以後再問。
“怎麼一直不說話,許公子?”範裡一直和我說話,他發現許少德一直沉默,就拋個話題過去,以免對方覺得尷尬。
許少德一直被我們稱為“許公子”,這是因為他家開公司,在我們當時看來,這就是地主階級的富家公子。許少德一聽,馬上笑了笑,說:“我餓了。”
“我還以為你嚇傻了,原來是餓了。”聽著許少德的回答,我一下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對了,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範裡也覺得意外。
“也是執行任務……吧……”我猶豫道,心想要是說快了,肯定又要被王連長教訓了,他可不管我是不是傷得要死不活的。
“那個……你說的何凱教授……她來了沒有?”王石連長有點靦腆地問道,讓我又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何凱教授是一個女人,對考古方面有著很高的威望,應該不會認識王連長這種人吧。可是,在我看來,王連長卻好象認識那個女教授,當他看到我和許少德都奇怪地看著他,於是他又假裝嚴肅地咳嗽了一下。
此時,我們來到了吐峪溝村。這裡的房子很特殊,全是生土建築,與整個火焰山地區融化在了一體。生土建築這個詞有點學術化,沒有土力學,或者建築學基礎的人,聽起來或許會一頭霧水。生土建築又叫夯土建築,是把未經焙澆的土壤作為建築材料建成的建築物,簡單地說就是用生土做成磚,然後在建成房子。
火焰山地區在當時全是一片生土建築,又黃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