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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下去怎麼找東西?”徐前二覺得好笑,“敢情你這個小子啥也不懂。”
“我本來就不懂,還不是稀裡糊塗地被找來,然後……”我氣不打一處來。
“行了行了,你就忍一忍,回去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袁圓圓趕緊打圓場。
“好處?”我一聽,兩眼立刻閃光,當時的我還是比較拜金主義的。
“池子旁好象還有幾個通道嘛。”我指著池子邊說道。
“那可能是別的出口,我們現在不是想出去,是要進去,所以,你就別嘮叨了。”徐前二儘量壓著聲音。
我看著那幾個出口,發現不時有血蜂飛出,估計它們就是靠著血池才能得以繁衍至今。只是,血池又是怎麼來的,這些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撲通——!
一聲清脆的落水聲響起,我轉頭一看,袁圓圓和徐前二已經不見了。我嚇了一跳,照理說他們都比較穩重,至少不會站不穩而掉入池裡的,肯定也不會不打招呼就自己跳進去,難不成又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潛伏在池裡?而他們要找的東西又究竟是什麼?
人類往往有一個相同的本性,如果原先是集體,但忽然變成孤單一人,心裡就會忐忑難安。雖然我膽子不小,但是此刻仍不知如何是好。他們落入血池之後,並沒有浮上來,我大叫了幾聲,他們都沒有回應。其實,在水裡是無法喊出聲音的,他們當然也無法回應。
我焦急萬分,思量再三都不敢下到血池裡因為池裡的東西實在噁心。血池波動不斷,大概是袁圓圓他們在底下掙扎。如果再浪費時間,他們生還的希望就少了一分。我心裡想到,最多隻是弄髒身體,下面的可是兩條鮮活的生命。可是,當我剛做好跳入血池的動作時,池邊卻伸出幾根白色的東西,它們像是有眼睛一樣,飛快地纏住我的腳踝以後,就拼命地把我往血池裡拉。
由於始料未及,所以一下子就站不穩,嘩啦一聲,也落入了血池中。有了火焰山的冒險經歷,我知道這種環境光源就是生命,無論如何都不能仍,所以這意識早已轉化為了本能。不過即便如此,血池裡我仍不敢睜眼,池裡是什麼環境還不知道。只覺得池裡很臭,我忍不住張開了嘴,血水卻猛地灌進了身體裡。我急忙揮動手臂,想趕跑拉我入池裡的白色東西。其實,我知道這樣可能無濟於事,但是沒想到,這樣真的湊效。束縛著我的東西忽然就散開了,我正要往上面遊,可是拿著手電筒的左手忽然卻又被拉住了。
憋急了的我,右手抽出了金箭,想刺過去,但是又感覺到拉住我的東西是人的手,所以趕忙停住。那人拉著我,迅速地浮了上去,睜眼一看,是袁圓圓。話還沒說一句,徐前二也從血池裡浮了出來。這可奇了,池裡的東西怎麼忽然把我們都鬆開了?
血池的屍體太過噁心,而且血蜂飛來飛去,讓人頭昏腦脹。我剛想叫他們游到池邊,以免又發生意外,誰知道忽然傳來一聲呼喊。
血池的四周不止我們走過的那條通道,四面分別各有一個,也許還有別的地方可以通到這裡。我們三人驚得一言不發,轉頭看看了池邊的幾個洞口,想著是從哪個洞口傳來的。不消一會兒,有一個人就從南面的洞口滾了下來,撲通一聲,落入了血池中。
剛才我在池裡並沒睜開眼,所以血池有多深並不知曉。只見那人從池裡掙扎著浮起來後,就罵了一句鳥語,我一聽,這不是英文嘛?再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艾伯特,他可真是纏上我們了,到哪兒都能見著他。
“嘿,是你們!”艾伯特似乎不在意血池的骯髒,反倒很高興看到我們。
我覺得在血池裡無法繼續待著,所以趕緊遊往岸上,並沒有馬上搭話。袁圓圓和徐前二似乎很不喜歡有外人闖入,所以惡劣的態度更加明顯。不過我覺得有些滑稽,這裡又不是他們的地方,沒寫名字,誰都能來吧。
雖然在1996年,國家禁止攀登梅里雪山,但是仍有不少外國人偷偷來到這裡。禁止的原因一個是考慮低緯度雪山過於危險,出於安全考慮禁攀。還有就是照顧當地藏民情緒,梅里雪山是他們的聖山,他們不希望有人登頂。還有就是留一座沒人上過的雪山對當地旅遊來說是個很好的噱頭。
“你怎麼也在這裡?”袁圓圓搶先用英文問道。
“這個嘛……”艾伯特有點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笑而不答。
我看著這倆個人,心裡忽然有種隱約的不安感,莫非這倆個人原先就認識了?不過先前這兩個人一直不說話,袁圓圓始終對這個艾伯特有著敵意的感覺,我還以為艾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