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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絕說了十三四道京城名菜,忽然停下來問我,“我說了這麼多,您買的過來嗎?”

我衝柳昭訓彎著眼睛笑,不說話,柳昭訓哼地一聲,利刃一樣剜了我幾眼,拔起腳就出了屋子。

閒來調戲柳昭訓——這糊塗度日的感覺,還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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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宮去禮佛的事,還是要和陳淑妃打個招呼,雖然說她孃家遠在西北邊陲,但未必我表姑也想著京裡的什麼吃的玩的,需要我為她跑跑腿兒。

表姑對我出宮禮佛的事感到很不舒服。

“你從小到大,就是被身邊的人給寵壞了!”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搓動來搓動去的,看得我心驚膽戰:表姑似乎很有把手指放到我耳朵上擰一擰的衝動。

我眨巴眨巴眼睛,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表姑又說,“從前表姐在的時候,表姐寵你沒得說。你回了家,表哥表嫂寵你,還是沒得說,誰叫你是老生女兒,你哥哥寵你,那是因為你哥哥傻。太子爺寵你,是太子爺心好,捨不得你受罪,可我就真納了悶了,你說你姑爹怎麼就這麼寵你?啊?”

一邊說,一邊果然張開手,快而狠地一把擰住了我的耳朵,狠狠地扭轉了幾下,表姑逼問我,“這一次出宮禮佛,不是你自己向皇上求來的吧?”

“表姑,您小瞧我了吧!”我趕緊為自己叫屈,“我至於這麼缺心眼嗎,哪有做兒媳婦的向公爹說要出門玩去的?這是皇上操心我哥哥在西北的戰事,派我……出宮禮佛。”

這最後幾句話,我是越說越小聲,越說越輕,時不時還偷看一下表姑的臉色。陳淑妃臉上一陣扭曲,她呸了一聲,鬆開手數落我,“你呀你呀,真是說你什麼好。你姑爹簡直是要把你給寵壞了!”

皇上安排我和王琅出宮禮佛,很可能的確是因為看我最近悶悶不樂,想要逗我開心。我姑爹一直縱寵著我,這一點,也一直讓我心中很舒服。我知道雖然姑姑去世,但姑爹心裡還是有蘇家,有我這個侄女兒的。我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姑爹會是我在宮中最有力的後盾,畢竟沒有他,我也不可能嫁入東宮。

可是這一次看到表姑,我心裡就很不是滋味了。

表姑和柳昭訓不一樣,將柳昭訓帶進宮來,我是明知王琅不會動她,這也算是給柳葉兒和我養娘一個緩衝的餘地,免得養娘是天天逼嫁,柳葉兒呢,又是天天不嫁,兩個人鬧得都要把蘇家給掀過來。

但我表姑就不一樣了,她在宮中一住就是二十多年,甚至還為皇上生育了王瓏……我不知道我姑姑將她提拔進宮的時候,表姑到底在想什麼。我一直以為她們表姐妹感情相當不錯,因為表姑對我也很好,我小時候,她也經常到咸陽宮來和姑姑說話。陳家、蘇家彼此也一直都很和氣。

可是王瓏畢竟是個男丁,如果他的腳可以治好。以表姑的體面,王琅這個養子,到底還是比不上寵妃親子。

唉,屈貴人的出身也實在是太低了一點……

從小到大,王瓏的腿雖然看不出什麼不對,但左腳是一點力也用不了。也所以,王瓏和王琅之間幾乎從沒有過一點齟齬,因為他們之間根本不存在競爭。大雲決不會有一個瘸太子、瘸皇帝,所以我一直理所當然地以為,陳淑妃、王瓏、王琅和我,至少在現在,我們是一起的。

可王瓏從小也一直很積極地想要治癒自己的腿疾,如果他已經治好了,卻並沒有公佈出來,只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事情又會怎麼樣呢?

我不願意開動腦筋,最大的原因就是一旦細想,很多事都禁不起琢磨,禁不起猜疑。我真不知道王琅和皇上那樣多疑猜忌的聰明人是怎麼過生活的。現在一想到我居然要懷疑表姑和王瓏,我就感到一陣難過。

或許是因為表姑和王瓏怎麼說都算是我的親戚,他們給我輸出的,是穩定和溫暖的親情,我知道他們會盡量幫我,他們也會一直幫我。這和王琅那不可言說、曖昧斷續的表現相比,又還有所不同。

可如果連王琅我都不能相信,我也一定要分析出表姑和王瓏會不會騙我,否則,對王琅也就談不上公平了。

不知不覺,我又走神了很久,等我回過神來,陳淑妃也沒有擰我,她只是皺起眉來,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幾眼。

我趕快護住了耳朵,訕笑著說,“我臉上是生出花來了嗎?表姑這樣看著人家,害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陳淑妃便白了我一眼。

她忽然嘆了口氣,也摸了摸我的腦門,將我好容易梳整齊的鬢髮,又揉得凌亂起來。

“你啊。”她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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