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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找不到一個可以寄託的地方。她嘴中不停的默默唸著:“無憂,如果你要恨,就恨媽媽吧,就恨媽媽吧。只要你能活下去,媽媽做什麼都是願意的,做什麼都是願意的。”一滴滴清淚隨風滑落淚了,無聲的哭泣比有聲更讓人難受,更讓人悲痛欲絕。
車無憂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眼睛裡早就蓄滿了淚水,但是他並沒有大哭大鬧,也沒有再說什麼話語。只是感覺內心好似有一根無形的線,在葉紅玉狠狠的一推中,卻忽然斷裂了。他落寞的走到苗世林旁邊,縮著身子,像一根小小的木樁一樣,立在了那裡。
苗家的人走了,隨著苗家的人走了的還有車無憂,他好像從來沒有在車家出現過一樣,好像沒有任何眷戀的走了。
車家的人在靜默中送走了車無憂,好似送走了一個客人,一個客居在車家五年的客人。
苗家,一個昏暗偏僻的房間裡,一燈如豆。
車無憂神色呆滯的蜷坐在床上,茫然的看著靜默的窗外。窗外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一點燈火。像極了傳說中吞噬一切妖獸的巨嘴,陰森的讓人害怕。
正在車無憂出神之際,窗外驀然的颳起了一陣陰森森的大風,室內的燈光一陣劇烈的搖晃,照的本就昏暗的房屋裡更加的明滅不定了。只是燈光似乎不甘心就此熄滅,它艱難的延續著它的使命。
只是維持了沒有多久,室內還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那滿臉病容的孩子似乎有些害怕,黑暗中他忙將身子向後挪了挪,直至撞上牆壁,他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覺得稍稍的安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