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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夜明一刀傷了左胸心脈,他又驚又怒,一身道行發揮不出十之一二。還不等他有何動作,便見當空一刀如死神的鐮刀般,悽美中帶著讓人心悸的危險滾滾而來。他只來得及微微後仰,便被旋轉的刀勢切中了腹部,一股極其霸道的鋒芒更是直接摧毀了他的丹田,虎叔也被這一刀帶的飛跌了出去,撞在了一顆大樹上,軟軟的躺在了那裡。
車夜明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溢位的鮮血,看著氣息奄奄的虎叔喃喃道:“我不想的,為什麼要逼我,你們為什麼都要逼我。”
虎叔聽見聲音,微微睜了睜眼睛,嘴角帶著一抹複雜難明的笑意道:“十二歲的歸元,好,好,我們果然都沒有看錯你,車家確實出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虎叔剛才本可以一掌把車夜明震退,只是他始終小看了車夜明,以為車夜明只有紫府巔峰境界,他卻想不到車夜明剛見他的時候,就留了一手,讓他錯誤的估計了形勢。再加之車夜明天資本就聰穎,即使虎叔以歸元中期修為全力出手,也未必會留得下車夜明。而如此一個人物卻選擇了偷襲虎叔,也難怪虎叔飲恨。
虎叔微微咳嗽了下,粗重的呼吸了幾口,方才嘲諷的道:“沒有人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我只是想替大哥好好的管教管教你,我不想看著你這麼一直錯下去直到沒法回頭。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如果真的傷了你,我如何對的起兄弟的結義之情,又如何對得起大哥當年的救命之恩呢。”
車夜明聽的身子一震,忙踏前兩步,彎腰撫著虎叔的肩膀道:“那你剛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要致我於死地麼。”
虎叔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艱難的笑了笑,半晌才自嘲道:“我只是在等你給我一個說法,一個可以讓我良心……咳、咳,好過一些的說法……”
虎叔終於還是死了,車夜明看著虎叔的屍體,怔怔的留下了眼淚。良久,他才喃喃的道:“你雖然性子焦躁了些,可對我們車家卻是極好的。”他不由的又想起小的時候,虎叔對自己的百般喜愛,不由的心中一陣煩躁。
天漸漸的陰暗了下來,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整個八里鎮也籠罩在了這煙雨之中。雨水如一把刷子般,不斷的沖刷著這人間的罪惡。山坡上濺落下的小雨漸漸匯成了一條條血色小流,從土坡上不斷的滾落下來,慢慢的匯聚在車夜明的腳下,最後分開,又慢慢的流向了遠方。
一滴滴的雨水,如早起的朝露般,晶瑩剔透,打在了車夜明的臉上,然後又四散濺開。車夜明緩緩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遠遠的看了一眼遠處偏僻的角落,那裡正是安葬虎叔的地方,然後蕭索的去了。
隱隱的風雨中傳來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也許,是你看到了你不應該看到的一切吧。良久,又毫無聲息。夜色降臨了,八里鎮又恢復了昔日的寧靜,寧靜的沒有一絲聲息。
南疆,冀州,苗家。
苗家的大堂裡,一個老年男子揹著雙手不斷地踱來踱去,不知怎地,他今天一直心神不寧,而在今日午後的時候,這種感覺更甚。他抬頭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不自禁的嘆了口氣,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不由有些訝異,可想要仔細回味這種感覺的時候,卻又無跡可循。
老年男子不由喃喃道:“難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那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感應呢。可惜自己修為畢竟有限,要不然就可以仔細的推算一番了。”這老年男子正是當今苗家之主,赫赫有名的南疆冀州仙道用劍高手之一苗世林。要說這苗家,雖然在南疆冀州也是屈指可數的大勢力,可是放到千萬裡南疆,實在是普通之極。
但在一萬多年前的時候,不要說南疆,就是在南瞻部州,苗家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當時有好事者,他們把當時仙道最為顯赫的十大家族並稱為仙道十大世家,而苗家便是其一。當仙道十大世家的名稱在天下傳播的時候,修仙界竟出奇的沉默,顯然是預設了這一事實,而仙道十大世家的名稱也一直沿用至今。
作為苗家盛世的締造者,當時苗家的家主,更是被修仙界敬稱為藥王,可謂是鼎盛至極。但如今苗家竟和車家一樣,出奇一致的都躲到了南疆的冀州。而又有誰會知道,現在冀州的小小苗家,就是當年縱橫南瞻部州的苗家呢。
就在苗世林獨自徘徊的時候,一個滿面病容的老年婦女快步走了進來,她一臉慌張的道:“老爺,你可見到宗寶這孩子了。”苗世林吃了一驚,自己的妻子最近幾年一直臥病靜修,很少有來大堂的時候,這時候突然見到妻子滿臉慌張的來到了大堂,問起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