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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和安有關,但是現在謝里爾應該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吧。”
“為什麼?”威諾忍不住皺眉,他對謝里爾的印象並不壞,雖然他有時候嘴不好,人又實際,卻不是壞人。
“你們應該還不知道吧,在你們回來不久,科學院發生了一起盜竊案,死了幾個人,也傷了不少人。有人蓄謀已久,想要盜取僅有的金獅血,整個計劃滴水不漏,就連感應地板的受重力也能精確知道,盜取也很順利,幾乎如入無人之境,如果不是被一個研究員撞見,真就能讓他拿著金獅血離開了,那個研究員發現不對,立刻按響了牆上的警報,可惜的是,他也死在了那人刀下。當時場面很混亂,謝里爾當晚也在值班,他一聽有人要偷金獅血,也跟著衝出去,那人見走投無路,居然在科學院裡扔了炸彈,想要同歸於盡,那人當場身亡,好在金獅血是裝在特殊試管裡,沒有損壞,不然帝國的損失將會很大,不過也因為證人死了,線索也斷了,無從查起,因為牽扯到金獅血,所以訊息被封鎖了,沒有往外放。”
安文斯緊張的聽著,“那謝里爾有沒有受傷?”
“只是一點擦傷,不礙事,爆炸的時候他離得遠。”見安文斯聽了這話之後鬆了一口氣,又道:“不過以謝里爾的聰明,他應該已經想透了其中的問題。”
威諾寒著一張臉,沉聲道:“科學院有內鬼!”
馬澤爾點點頭,“沒錯,如果不是有人熟悉科學院的內部管理和構造,不可能讓那人這麼順利的把東西拿出來,那人不僅避過了重重機關,連防守那麼嚴密的密室也能進去,而且連地板受重力都能準確知道,如果說沒有內鬼,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謝里爾在爆炸之後,沉默了兩三天,就停止了一切活動,之前還會問我科學院一些派別問題,我猜想他可能是想找個可信的人把他認為重要的訊息告訴那人,後來卻因為科學院內部的汙濁,讓他打消了念頭,沒有再提過那事。我一直在想,他要說的重要的事會不會和你有關,但是他卻不告訴我。不過值得高興的是,我之前邀請他來異能者學院,被他果斷拒絕了,昨天我又邀請了他,這次他沒有明確拒絕我,說會考慮,想來,他已經對科學院失望了。”
威諾和安文斯聽完這些之後,臉色都很凝重,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嚴峻,好在謝里爾謹慎,不然他如果把安文斯的身份洩露出去,科學院的那些叛徒還不知道要使什麼陰謀手段呢。
謝里爾的聰明,他們都知道,謝里爾的謹慎小心又何嘗不是對安文斯的一種保護呢?除了謝里爾,唯一的不確定因素就是西維了,他身後牽扯的是王室和議會,如果他把安文斯的事情洩露出去,無疑是平地驚雷,不過看他們這麼平靜的樣子,是西維沒有告訴他們,還是他們的城府真的很深?
威諾立刻否定了後者,應該是西維沒有告訴他們,不然以大王子博萊特的性子,不可能還有閒工夫讓洛佩斯來試探安文斯,估計早派人尋個由頭把安文斯抓回去了。威諾忍不住冷笑,看來西維對安文斯那點心思也並不都是壞處,至少他還會考慮把事情洩露出去之後安文斯有多危險。
馬澤爾目光深邃的停在二人身上,繼續道:“我希望你們可以相信學院,如果這裡都得不到你們的信任,那麼放眼整個帝國再難找到像這樣獨立明主的機構了。眼下帝國三大實力盤踞,霍爾美特帝國也對帝國虎視眈眈,如今可謂是內憂外患,如果內部人在不能團結一致,像這樣一盤散沙,各有各的思想,帝國將會很危險。”
他在審視安文斯和威諾的同時,威諾也在審視他,揣度他說這話的可信度,帝國現在的形勢他比誰都要清楚,三大勢力誰都想壓過對方,讓帝國成為他的一言堂,然而由於種種原因出現了現在這樣相互制衡的局面。
說實話,威諾到現在也沒明白父親真正的想法是什麼,倒是雷茨伍德的野心已經是司馬昭之心了,他想要的無非是軍權獨裁統治,在這樣混亂的時代如果軍部能夠做出最大的貢獻,說不定真能讓他成事,畢竟現在是靠實力說話的時候。
威諾斟酌著拓詞,馬澤爾說的也許沒錯,但是,如果沒有強大的後盾,就無法保障安文斯的安全,說出來也無非是將他至於危險之中,這個小小的學院,不說以後,至少從目前的規模來看,是無法保護安文斯的。
“帝國目前的狀況我們都清楚,能有學院這樣不讓四方染指的獨立機構確實很不容易,不過,我想說明的是,在我看來,學院目前根本沒有能力保護文斯的安穩,並不是我不信任院長,而是我不放心文斯的安危。”威諾說的很坦然,這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