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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尚書同樣,分別由滿漢各一人擔任,合計有四名副長官。
按順序排列,侍郎以下有郎中、員外郎、主事。郎中相當於日本的局長,員外郎相當於部長,主事則大體相當於課長。日本的局長、部長、課長,相當於中國的司局長、處長、科長。
定庵也於這一年被選任為湖北的同知。但他沒有赴任。同知為正五品官,是知府的輔佐官。
中國的地方行政組織的順序是省、道、府、州、縣。中國的縣比日本的縣小,可以大體比作日本的“郡”。中國的知縣相當於日本的縣知事。他不過是個七品的官兒。中國的府大體相當於日本的府、縣。府的長官叫知府,同知相當於副知府。
湖北有林則徐,定庵雖然也想去那裡從事地方行政工作,但去了就再也見不到默琴了,因此他還是以六品官在北京,而沒有到地方上去當五品官。
這一年定庵有不少有關佛教的著述,校訂了七卷《龍藏考證》和七卷《三普銷文記》等。
弛禁論到這一年已經銷聲匿跡了。許乃濟上奏弛禁,反而導致了嚴禁氣氛的增強。
義律雖獲准進入廣州,但在那兒無事可做,又返回了澳門。原因是英國政府要採取同清國對等的立場,不準義律以“稟”(請求書)的形式透過公行與清國官方接觸。而清國方面的態度雖准許義律入境,但仍按以前大班的舊例,堅持“如有要求,應透過公行呈稟”的原則。清英兩國的關係再次出現緊張的氣氛。
英國的強硬派在本國的活動逐漸奏效。不久,英國政府決定派遣東印度艦隊司令馬他侖去清國視察。
北京不斷地督促廣東驅逐鴉片母船。廣東當局透過公行通知義律,鴉片母船如不撤走,將“封艙”,全面停止貿易。但是,鴉片母船仍然屹立不動。
在許球主張嚴禁鴉片的奏文中,曾列舉了夷商中九名最惡劣的鴉片販子。兩廣總督鄧廷楨透過公行的伍紹榮,命令這九人撤回澳門。但這九人仍賴在廣州不走。
這一年,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皇即位。
道光十七年,對道光皇帝來說,又值第七個不祥的“凶年”。但這一年骨肉親人中誰也沒有死。
皇帝的情緒略有好轉。看來已脫離倦怠期而進入勤勉的季節。寢宮養心殿裡燈火徹夜通明。他在燈光下執著硃筆,批閱奏文。
潛逃的女人們(1)
“她終究是會走的。現在這樣的時刻到來了。”連維材在那座已經沒有西玲的、瀟灑的小宅院裡,小聲地說道。
西玲離去了,連維材再一次體會到他是多麼愛西玲。
現在他是否要透過對失去喜愛的女人的悲哀的忍耐,來考驗自己的力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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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哲文遊學蘇州即將結束,他不久就要回廈門了。但他還不想回去。
這兩年來,哲文整天畫畫,弄得老師周嚴只能搖頭嘆氣。但對他來說,繪畫卻是人生的啟蒙。如果回到廈門,恐怕很難遇上像崑山道人這樣傑出的畫師。“看來你已經開闢了新的道路,從我這兒已經學不到什麼東西了。”崑山道人雖然這麼說,但哲文感到還可從他那兒吸收很多東西。
哲文不願離開蘇州還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女人。
哲文經常到哥哥們挨次託付的妓女麗雲那兒去,但他跟麗雲並沒有很深的關係。他們的年歲相差太大,而且她曾是哥哥相好的女人,所以一開始就產生不了情感。
她的房子緊靠著運河,窗子下面經常停靠著一隻邋邋遢遢的舢板船,船上有一個粗野的少女。哲文之所以經常上麗雲這兒來,就是想看一看這位女船老大。這不是出自對異性的興趣,而是作為一種繪畫的素材在挑逗著哲文的心。
夏季的某一天,哲文來到麗雲那兒。麗雲吸了鴉片睡著了。日頭還很高,窗上掛著竹簾子。
哲文朝窗外看了看,女船老大的舢板船沒有系在那兒。他已經三次沒有看到這隻舢板船了。上一次來的時候,麗雲半開玩笑地跟他說:“那個大腳美人最近不見啦。大概是上什麼地方去了吧。看你怪可憐的。”
這天,看到麗雲衣衫不整的睡姿,年輕的哲文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心情。他快二十歲了,還沒有親近過女人哩。
因為是夏天,麗雲沒穿內衣,只罩著一件長衫。長衫的料子是極薄的粉紅綢子,上面印著竹葉的花紋,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
長衫的大襟是解開的,裸露的胸脯上只覆著一把泥金的扇子。不知什麼時候連這把扇子也滑落了。
因為出汗,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