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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誰幹的?難道是當年登山隊裡面的某個人?我腦子裡瞬間就做了一些假設。當年絕對是有人帶著這塊裹屍布回來過,然後在上面匆匆寫下這些東西,之後釘在了房梁,目的是想讓我看到?但讓我想不通的是,我與當時的登山隊成員並不熟悉,為什麼要寫我的名字?又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知道我還會回來?或者知道我七八年後會來這裡?
前兩天的信,絕對和他有直接關係,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是求救,如今已時隔七八年,黃花菜都涼了,還救個屁。
我腦袋裡瞬間就湧現出很多疑惑,實在想不通這人的想法。這時候黑子叫了我兩聲,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中叫醒。
他看到上面的字,顯然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道:“寫這東西的和寫那封信的,是同一個人。”
我也猜出來了,就點點頭,嘆了口氣道:“這我也知道,關鍵是他搞這麼多動作有什麼目的?”說著說著,我突然腦子靈光一閃,似乎一下猜到了這人的想法,心裡立馬激動起來,道:“我有種感覺。”
黑子連忙問:“啥感覺。”
這是我剛剛靈機一動時想到的,從我目前接觸到的資訊來看,背後這個人似乎一直在刻意模仿老海,吸引我的注意。那封信,上面寫的老海的名字,照片上有老海,背後還有‘救我’兩個字。他把我引過來,是不是想讓我找到他當年留下的這些字,然後去探查背後他的身份。就好像一個人為了想引起別人注意,而刻意做一些古怪的事情。
黑子聽我如此一講,瞪著眼張了張嘴,半天才道:“我操,那你的意思是,這人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逗我們玩?這他孃的不是有病嗎?”言罷,他搖頭否定:“不可能是這樣。”
我一想也是啊,這上面的字是七八年前寫的,也就是說,他從七八年前就開始佈置?
我又一想,職業病就犯了,也許這裹屍布上的字並不是七八年前寫的,而是被人做舊成這幅摸樣?這對於一些老手來說應該很簡單,比如說把布料和字跡做舊,然後掛在房樑上,用吹風機把灰吹起來佈置成時間很長的樣子。
但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我就立刻否決了,如果是這樣,那就真成惡作劇了,我不是什麼大人物,老海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沒人會閒著卵疼折騰我們。
可是,老海已經死了,我上哪去救?所以這個人留下的這些東西,除了能讓我感覺到詭異外,其他一點線索都沒有,不擺明了逗我玩?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思路再次陷入死胡,我感覺自己有點煩躁。我點了根菸,狠狠抽了一口,忽然感覺,既然想不通,為何索性不去想呢,也許就是個惡作劇呢?反正我人已經到這了,如果那人不現身,也沒有其他發現的話,我也不打算追查下去,也許老海生前的確有問題,這從他出現在那些陰兵鬼影中就能看出來。但他已經死了,這事早就應該翻過去了。
我這人原本就很懶,做事情有三分鐘熱度的毛病(這也是我奔三的人了還一事無成的主要原因)。其實從西安出發幾經周折到四川峨邊鎮上時,一看那荒山野嶺的就有點後悔了,加上後來一路上的折騰,我早就懷念起我那小鋪子。如果不來四川,我現在還舒舒服服在鋪子裡玩連連看,怎麼不比現在強。
寫信的人有什麼目的對我來說,其實意義也並不大,如果我現在拍拍屁股回西安,那這裡的事兒再和沒我一毛錢關係。雖說最後沒弄明白心裡會有遺憾,但這背後的原因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想明白了這些,我心裡立馬就舒服了許多,渾身也跟著輕鬆了,感覺院子裡的烏鴉屎似乎都沒了那麼討厭。
黑子還在裹屍布上找線索,我擺手道:“小黑子,找不到就算了,這他孃的興許就是有人閒著蛋疼逗我們玩呢。”
邊說著,我看了一眼裹屍布上的字,又奇怪起來,阿毛救我,我還能理解,這中間那組數字“17041”是幾個意思?
對於這組數字,我腦子裡沒有一點印象,但也不打算繼續深究。不過黑子來之前是有目的的,他要調查照片上跟老海合照那人的線索。不過也不是非調查不可,如果有線索可以繼續查那當然好,如果沒有他也可以理所當然的跟我一起回西安。
黑子在裹屍布上找了半天,什麼都沒發現,就站起來撓撓了頭:“孃的!還真是什麼都沒有!”他跟要了根菸點著,問我:“那你是不打算繼續查了?”
我回道:“這還查什麼?咱們現在已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