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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一愣,心說,你給我留下過什麼資訊?難道是那封信?就道:“是不是那封信,我是收到了!”
“信?!”老海也愣了一下,旋即問我:“什麼信?”
“不是你給我寫了一封信?”我呆住了,看著老海的臉色,我就已經知道了答案,頓時倒抽一口冷氣,急聲就問:“難道不是你給我寫的信?信裡有兩張照片,其中一張背後寫著救我?!不是你寄給我的?”
老海臉色也凝重起來,他緩緩搖搖頭,略帶苦澀地說道:“我現在連這裡方圓二十里都出不去,怎麼可能給你郵寄信!?”
“什麼意思?”我不明所以的問。
老海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旋即神色一正,問我:“你剛才說的信是怎麼回事?”
見他岔開了話題,我也不好再多問,他提起信的事兒,也著實有些問題。我當下就把在鋪子裡收到信,和信裡的照片內容大致說了一下。老海聽著聽著就沉下了臉,他聽完之後,開口說道:“媽的,看來是有人故意把你引過來!”,緊接著他似乎喃喃了一句什麼,我大概聽他好像是在說:“一定是他們!”
我連忙就問道:“他們?他們是誰?”
老海像是掩飾什麼一樣,擺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我一聽就怒了,氣罵道:“老海啊老海,你他孃的給老子打什麼迷糊眼,八年前你他孃的讓我們一起來峨邊爬山,半夜你個狗日的就失蹤了,一直到後來我們在三十多里外的地方發現你的屍體,媽的,八年之後的今天,你個狗日子一封信就把老子叫過來,老子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卻發現你還活著好好的。操,老子當年真是白瞎了眼!!”
我一口氣把話全都念叨了出來,似乎要發洩這些天受的委屈。本來也是,我之所以來這裡,就完全是因為老海的緣故。現在這孫子活得好好的,卻對老子吞吞吐吐,認誰心裡也不舒坦。
我說完之後,老海沉默了。我罵完之後,才感覺自己說的話好像有點重了,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抹不開臉。兩個人一安靜,就只剩下升降機緩緩下降的嗡嗡聲。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尷尬,大概持續了十來秒鐘,老海抬頭瞧了瞧高度,等看到升降臺之後,按下了開關。
“咔嚓”一聲,升降機停了下來。這時候老海深深嘆了口氣,才對我說道:“阿毛,你說的也對……你跟我來吧,我會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說著,他扭身矮下身子把鐵籠子門拉開,走了出去。
我瞧了瞧他的背影,才三十多歲,他的背已經開始佝僂,彷彿那肩膀上揹負著沉重的擔子。我有點後悔自己的話,心說,一會兒得跟他好好說說我這段時間的經歷,也許他會理解我的憤怒。
出來升降臺,就是一條弧形的走廊,這裡的房間和門明顯的破敗許多,似乎是廢棄的房屋一樣。這裡的燈光更少了,大多地方都在黑暗中,看著十分��恕@蝦A熳盼乙恢背�乓桓齜較蜃摺5攪撕詘檔牡胤劍��由砩廈�鮃恢皇值緄疲�牧伺模�咽值緡牧粒�兆怕吠�白摺�
這一走,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走廊盡頭的樣子。弧形走廊盡頭就是山石,原本地下建築群就是依靠地下溶洞和山勢建造出來的,此時出現石頭也並不奇怪。
我見已經到了盡頭,老海還在往前走,心下疑惑起來。這時候老海走到溶洞岩石與旁邊最後一件水泥建築的夾角,在那兒蹲下鼓搗了一陣,彷彿把什麼沉重的東西移開了。
我見他很吃力的樣子,連忙就過去想幫忙。一到近前我頓時恍然哦了一聲,原來在水泥建築與山石的夾角處,有一個水蝕洞,此時洞口被人用一塊石頭給堵上了,老海搬動的東西,就是那塊石頭。
我連忙上前與老海合力把石頭移開,露出一個幽深深的洞口,就像當時我、神棍往水蝕洞躲避時,走的那條暗道一樣。
“你先進去,一會兒我進去要把石頭給堵回去。”老海對我說道。
我心下有點打鼓,就道:“還是你先進吧,我來堵石頭。”
老海聞言,定定的瞧了一眼,點頭說道:“好!我先進……”說著,他就先爬了進去。
我有點心虛,不過想想自己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多留個心眼總沒錯。
老海鑽進去之後,我也開始往裡爬。那洞並不大,基本上剛好就容得一個人往裡爬。我倒著爬進去,臨進去的時候,用力把洞口的石頭挪到了口上,然後很費勁兒的倒退著往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