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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的情況。”既然一個想找回佛寶,一個想完成任務,那薛妤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雷霆海附近大大小小上百個村落,那妖駕馭雷電,有九鳳幫助,這麼多年下來,死的人只寥寥幾個,證明它不是弒殺的性格。”
“更沒必要以身犯險,在明知你和陳城主都在的情況下對他的弟弟下手——除非他們之間有什麼舊淵源。”
善殊認同地點點頭,側首看向悟能:“而且方才,城主和他弟弟之間的相處,也確實有奇怪之處。”
悟能像是料到她們要問這個,眯著眼慢慢回憶:“陳劍西這個人,耿直,爽快,仗義,膽大心細,別看他方才凶神惡煞的,其實平時不這樣。但有一點,你問什麼都好,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把話題落到他弟弟陳淮南頭上去。”
“一提就翻臉。”
薛妤問:“您認識陳淮南?”
“不熟。”悟能搖頭,“當年我承了陳劍西一道情,之後常有書信往來,也勉勉強強稱得上一聲老友。”
“然而相識幾載,他從未說起過自己有個弟弟叫陳淮南。”
善殊耐心地提醒他:“可你方才在陳劍西跟前說,那藥陳淮南已經吃過很多次了。他得的是什麼病?方才服下的那顆又是什麼藥。”
“你這丫頭,也讓老衲喘口氣。”悟能笑吟吟地說了句,他微微仰起頭,像是在透過門隙看窗外的晨光,又像是突然陷入某種回憶中。
“陳劍西肩上擔著霧到城城主的擔子,忙起來分身乏術,幾乎沒有清閒時候,我呢,又常年住在金光寺,因此雖然同住一城,見面的次數實際不多。”
“直到兩年前,突然有一天,陳劍西來找我喝茶。”
悟能指了指遠處的亭子,道:“我們坐在樹蔭下品茶對弈,他心事重重,下幾把輸幾把,我便猜到他來找我是有事相求。”
“不出意料,他問我有沒有一種藥,吃下去能讓人短暫忘卻憂愁,不哭不鬧安寧睡去。”
“我欠他個人情,這藥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於是我滿口答應。誰知這一供,就是整整兩年。”
“就是方才你們見我拿出來的那顆,叫忘憂散。”
聽到這,薛妤和善殊同時皺眉。
這場交談一直持續到天大亮方散,悟能主持耷拉著腦袋深一腳淺一腳地率先出了門,一邊搖頭一邊止不住嘟囔什麼。
善殊對此習以為常,她朝薛妤解釋:“悟能師父是這樣的性情,看著不著調,實則一心為民,只是年齡大了,操勞多了,話也就多了。”
薛妤收回視線,點點頭表示理解,實際上心思根本不在悟能身上。
“我們得見見這個陳淮南。”她凝眉,蔥一樣水靈的指尖在一側小桌上或輕,或重地敲兩下,發出噠噠的兩聲,這是她想事情正出神的標誌。
“陳劍西的態度已經分明,要想見到他,不會容易。”善殊也罕見的發了愁:“不若我們先想辦法見見九鳳——既然意不在殺人,總有別的所圖。”
有所圖謀,那就好談。總比她們這樣雲裡霧裡連對方目的是什麼都搞不清的強。
“她不露面,潛伏在暗處,我們也沒轍。”薛妤言簡意賅道:“我和她談不了,她不會信我的話。”
善殊一頓。
確實,薛妤手上沾了無數大妖小妖的血,只怕九鳳一露面,就會演變成生死仇敵狹路相逢的場面,更別說信任不信任了。
“為今之計,也只有等待了。”善殊很快拿了主意:“那妖並不是每晚都出來,兩次出現至少相隔十五天,這十五天,我們想辦法弄清陳淮南的事。”
薛妤道好。
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十幾日,不論薛妤和善殊怎麼找人打聽,都探不到任何關於陳淮南的訊息,甚至都沒人知道他現在被陳劍西安置在了什麼地方。他整個人,連帶著他所有的生活跡象,恍如人間蒸發。
陳淮南見不到,九鳳不出現,大妖不露面,所有的線索,基本被攔腰斬斷。哪怕在腦海中拼接千遍萬遍事情的完整始末,沒有實際線索擺在面前,什麼都等於白想。
薛妤等人在的小村落更是風平浪靜,自打那天薛妤動怒,溯侑勸解的一番話下來,村裡人看他們的眼神就不大友好,甚至還有孩童跑到朝年面前,甜甜地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去。
一聽就是背後大人授意。
薛妤聽過之後,什麼話也沒說,獨自一人拜訪了城主府,彼時陳劍西並不在城主府上,而距離管家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