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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看不出。”沈驚時緊接了句,而後捱了善殊一扇子。
在場除了捱了親弟弟兩下,鬱鬱寡歡的隋瑾瑜,就屬沉瀧之最緊張。
他也沒心思數錢了,將鑲金嵌玉的算盤往桌面上一推,神經質地長舒一口氣:“怎麼辦,我等下還得和薛妤打一場,溯侑傷得那麼嚴重,她會不會一時生氣,下手直接把握不了分寸,讓我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九鳳嗤的笑一聲:“瞧你那點出息。”
“你別指著我說,我就這點出息,你看看那邊,有出息的也不見得多輕鬆。”沉瀧之看向眉頭緊蹙的陸塵。
“實在不行的話,認輸也不失為一種退路。”朝年拍了拍沉瀧之的肩,笑嘻嘻地遊說:“反正你志不在此,大家都知道,這比試臺上刀劍無眼的,一不小心丟胳膊斷腿,療傷的藥倒沒什麼,主要人受罪不是?”
“你以為我不想?”沉瀧之面無表情地拂開朝年的手,頗為痛苦地道:“我家老頭放話了,可以輸,但要是敢不戰而退,他親自打折我的腿。”
“你和薛妤打,不一定只斷一條腿,我看看時間,兩個時辰後,我怕得讓風商羽上去把你抬下來。”九鳳慢悠悠地撥弄著繃碎的指甲,想了想,又道:“我明天和薛妤還有一場,真傷腦子。”
“你的傷好了?”沉瀧之盯著她白得不像人的臉,表示懷疑:“這才過去多久,就能接著打了?”
“也就是和溯侑拼得慘了一點,打薛妤有點問題,但照樣能把你旁邊坐著的那位太華聖子,還有那邊那位人族未來的砥柱打得不分南北。”說完,她對蒼琚投來的“你到底有多自信”的眼神視若不見,想了想明天那場,也有點發愁:“和靈陣師比試啊,真頭疼。”
不是頭疼,是發怵。
陸塵也開口:“我仔細觀察了隋瑾瑜和薛妤打的那場,靈陣師的對戰技巧太可怕了,每出一招,都結成一根陣線,到後來,根本就是自己打自己。”
“隋瑾瑜連平時七成的實力都沒發揮出來。”
“靈陣師要是沒成長起來,其實有諸多弱點,不足為懼。”九鳳道:“他們肉、身薄弱,專攻這塊就行。”
主要是,薛妤在靈陣師這條路上的造詣已經相當高深,靈陣師這麼大個弱點擺在眼前,誰不知道?
誰都知道。
“我攻個屁。”隋瑾瑜脾氣很大地掀了掀眼皮:“我不知道要攻擊她本身嗎?我不知道要近身嗎?怎麼近?我一步才出去,前面十幾個連環陣法排著隊等我,踩了一個又一個,好不容易全破了,打了沒一兩百招,又來個更大的。”
那種鬱結於心的憋屈感,簡直了。
薛妤下來時,剛好聽到這一句,她沒說什麼,只是朝隋瑾瑜和隋遇點了下頭,言簡意賅:“燃血咒的效果退下去了,現在睡著了,我去比兩場,速戰速決,你們先守著照顧一下。”
沉瀧之聽著這個速戰速決,心頭一涼。
“明天的安排出來了沒?”薛妤看向善殊手裡的單子,問:“松珩什麼時候上場?”
“才傳來的訊息。”善殊將手裡的兩頁紙遞給她,話語溫柔:“本來你和松珩在明天下午會有一場對戰,但他現在重傷,昏迷不醒,人族那邊替他棄權了。”
也就是說,松珩接下來都不會上場。
薛妤皺著眉不說話,抓起單子掃了兩眼,頷首道:“知道了。”
說完,她朝外往比試臺的方向去。
沈驚時頗為同情地看向沉瀧之,道:“聽到了沒,速戰速決,趕緊的吧。”
若說溯侑和九鳳,薛妤和隋瑾瑜這種勢均力敵的頂級碰撞來得令人滿懷期待,熱血沸騰,那薛妤和沉瀧之,許允清這兩場就真的只能算是小打小鬧。
因為沒有勝負懸念,裁判們甚至沒在這兩場比試間安排太多的休整時間。
但人依舊很多。
臨上場前,沉瀧之掃過來看熱鬧的諸位,一臉視死如歸:“我是真不知道蓬萊島的裁判都是從哪請來的老神仙,真能行,安排排名前三的和兩百開外的人打,怎麼,給他們熱熱身,解解壓嗎?”
“別抱怨了。”陸秦開口為崑崙挽尊:“裁判有多方考慮,你的身法不錯,和薛妤對戰未必會輸得太難看,許允清呢,雖然只排在九十七名,但人家是靈陣師,靈陣師和靈陣師對一場,互相切磋學習,也更有看頭。”
九鳳也難得沒接著打擊人:“雖然你實力確實不怎麼樣,但該說不說,老頭子為你找的身法秘笈不錯,別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