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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輕暖卻不是個在意這種細節的人,或者說,她壓根就不覺得這點算什麼,見他抽手,還以為他在與她客氣,又重新結結實實地扶住他,朗聲便道,“汪大哥,我是專門來謝你的!只是沒想到會遇到你這出事,怎麼了?裡面都是些什麼人,為什麼砸你的牙行?怎麼不報官啊,這青天白日之下,就這樣的囂張,也實在是太目無王法了!”
“容家妹子,快別說了!”
汪牙子一聽蘇輕暖這樣不掩聲音的開口,哪裡還不知道她是替他抱不平呢,可越是這樣,他才越擔心,趕緊壓低聲音阻止她,“我們惹不起他們!你還是快走吧!”
嗯?
蘇輕暖一怔,惹不起?
她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惹不起的時候,發現之前圍在外圍看熱鬧的人,在聽到她說完那些話後,已經都不約而同的後退了一大步,離得遠遠的,似乎生怕因為她的話,而連累了他們一樣。
蘇輕暖的眉頭頓時一蹙,剛要說話,就見裡面走出幾個人,領頭的那個身穿一身翠綠的春日長衫,頭系一塊同色系的書生方巾,手裡執著一把檀香紙扇,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讀書人一樣。
可殊不知,他這副打扮,在蘇輕暖看慣了古代武俠片的現代人眼中,完完全全就代表了四個字‘紈絝子弟’,而且還是不入流的那種,粗俗點的說就是‘地痞流氓’。
“喲嚯!居然還有人來打抱不平的,還是位小娘子!汪波榮,怎麼,媳婦死了幾年,終於耐不住了?”
輕佻地口吻,一邊說話,摺扇還一邊扇啊扇的,再加上頭上那翠綠的頭巾也跟著晃啊晃的,蘇輕暖看得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這人得是什麼樣大無畏的精神啊,才願意頂著一頭綠出門。
她不開口就已經像足了小流氓,這再一開口,簡直就是流氓痞子全附體啊!
蘇輕暖暗自感嘆,難怪說藝術來源於生活,以前總覺得古裝片拍的太假,怎麼會有那麼沒品的流氓,現在看到這位,才知道,實在是冤枉了人家編劇和導演,眼前這位可不就是嘛!
蘇輕暖是帶著看笑話一般的心理看這位拙劣的表演,但是汪牙子汪波榮,卻已經是氣得渾身顫抖,顯然是被他的話給刺激的不清,若非是顧忌著對方的身份,他吃罪不起的話,蘇輕暖都懷疑下一秒他就要衝上去暴揍那個綠頭巾了。
汪牙子可是對她和容碧青有恩的,別說現在她之前說的話,已經被對方聽到了,就是沒聽到,她也不會真的就束手不管,避讓風波。
有些事情她能避則避,可涉及到原則和良心底限的事情,蘇輕暖一向是勇者不懼的,是以,眼見汪牙子被氣得不行了,蘇輕暖頓時就嗤笑了起來,“汪大哥,你和這樣可憐的人計較什麼,真是的,讓街坊鄰居看到了,還以為咱們沒同情心呢!他都這樣可憐了,咱就算了!”
“啊?”周圍的人倒吸一口冷氣,似乎沒想到這小娘子面對李大紈絝,還這麼大膽,居然還一臉嗤笑鄙夷地說他可憐。
便是汪牙子聽了這話,都傻了眼,連發怒都忘記了。
“你說什麼?臭女人,你在說誰可憐?”想他李達堂堂縣太爺的侄兒,別說在這黎安鎮,就是在縣城裡,那都是橫著走的,這個長得黑不溜秋的臭女人,居然說他可憐,還用一副鄙夷嗤笑的表情看他。
今天不給他說出個五四三來,看他李大少爺如何收拾她。
“當然這位少爺你啊!我們都知道你很可憐,在家裡當不成男人,才到外面來發洩發洩心中的苦悶,這些東西砸了也就砸了,我想汪大哥大人有大量不會讓這位少爺您賠償的,你就不要來欺負汪大哥了!”
蘇輕暖這話一說完,周圍的吸氣聲和驚呼聲,更大了起來。
尤其是蘇輕暖一臉知道他秘密的表情,還有那麼自然而然的說出的那句‘知道他在家裡當不成男人’的話,更是瞬間讓無數人秒懂了其中的含義。
人群中立即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道李大少爺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就來找汪牙子的麻煩,又是砸牙行,又是打人的,原來是汪牙子無意中知道了李大少爺這樣不欲為人知的秘密啊!”
“是啊,是啊,別說還真看不出來,李大少爺看上去身體不像是不好的樣子,居然在家裡是不行的,難怪聽說夫人進門都幾年了也沒生下個一兒半女的,竟是這樣!”
“……”
這些聲音都在人堆裡,說的不大聲,可彙集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不一會兒就各種版本全出來了,連帶著李大少爺身邊帶著的兩個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