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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蘇輕暖炯炯如炬的目光,容碧青很想搖頭說沒有,可真實的內心不悅,卻令得他不能說出違心的話。
蘇輕暖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就知道,別看他之前答應的自己好好的,他的心裡倔強的很呢!
“容大哥,你聽我說,不管裴驕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對我們而言,他都是路人,是外人,我也就搭乘了這一段路途而已,一會兒我們離開後,天高水長,永無再見之日都很正常,你呀,又哪用得著去計較?”
“我向你保證,我蘇輕暖的心,這輩子啊,只會裝著你容碧青一個!你就是我後半輩子的依靠,所以你我都要好好的,今天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好不好?別再不高興了!”
這些話,容碧青當然是再愛聽不過了,也辨得出暖暖是真的這麼想的,歡喜之餘,怒火也熄滅了不少,想著看在暖暖求情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不過暖暖的那條絲帕,是無論如何也要去取回來的。
他才不要他的女人的帕子,被別的男人拿在手中把玩呢!
“嗯!”
“容大哥,你這是答應我了?”
“嗯!”
“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就這樣,好不容易捱到快子時,整個驛站都寂靜無聲了,蘇輕暖房間的門也悄無聲息地被打了開來,她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院牆邊處。
只見一條墨綠色的鞭影從院牆外,飛快地往牆角邊一落一卷,蘇輕暖的身體就悄無聲息的被帶向了空中,帶到了牆外。
隨即卷牢之後,便是悉悉索索地微微響動,不多一會兒,一人一蛇就消失在了茫茫月色中。
蘇輕暖以為這樣的不告而別,就代表著萍水相逢的小插曲結束,卻不知容碧青為了懲罰裴驕偷她的手帕,離開之前給他預備了一份別開生面的‘特別禮物’,反而激起了裴驕心中更強烈的佔有慾。
看著空無一人的蘇輕暖的房間,只穿著中衣,一身狼狽的裴驕,臉色鐵青至極:好你個蘇輕暖,好狡猾的小女子,我裴驕還非要你不可了!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挖出來!
“主子爺,您沒事吧!”
“給我去查,晚飯之前,有什麼人進入過驛站,等等,過去幾天都有什麼人經過這裡,住過這裡,都給我篩選一遍!我就不信,蘇輕暖一個沒有內力,不會武功的女子,能這麼憑空消失!”
“是主子爺!”
兩個護衛也一腦門子冷汗,而負責此處驛站的驛丞以及其他一些人員,也戰戰兢兢地都被叫到了院子裡站著,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有一股很腥臭的味道正從大開著的裴驕的房間裡傳出來。
“這位貴客,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是這裡的驛丞,我問你,今天傍晚之前,都有什麼人在這裡停留過,哪怕只是過路?”
驛丞想了想搖頭,“這位公子,除了您這一行人,最近幾天裡,小官這驛站都不曾接待過過路的客人,也不曾有人在門口短暫停留過,您也知道,這驛站究竟是公家的,偶爾接下私差,也不是什麼人都接待,是以這——”
裴驕自然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驛站往來接待的都是傳遞公文的信使,以及一些官員,乃至官員家屬,並不對過往的商旅路人開放,況且這裡離臨安城並不太遠了,往前疾趕一程,就能宿到考山村去,根本無需住到這驛站裡來受約束。
若非自己身份特殊,這驛丞縱然想賺點外快,撈點油水,也不會選擇他的。
裴驕相信他沒有說謊,那顯然,問題和秘密就出在蘇輕暖一人身上了?
“附近平時蛇蟲多嗎?”
不明白裴驕問這話的用意,不過驛丞還是很坦誠的搖頭,“回稟公子爺,蛇蟲是有的,不過卻是不太多,畢竟就挨著官道,且這裡離山裡也有一段路了!”
“好,我知道了,你讓人把我的房間收拾下吧!龍悅,把馬牽出來,我們連夜上路!”
前半句是對驛丞說的,後半句則明顯是吩咐他的兩個護衛了。
“是,主子爺!”兩護衛聽了命令後,二話不說,收起手中的長刀,就利落的去兩邊的牲口棚重新架起馬鞍馬鐙什麼的了。
此時,魚餌也從外面匆匆地跑了進來,面色沮喪地衝著裴驕搖了搖頭,然後又從內袋裡掏出一塊銀子,塞到了驛丞的手中。
驛丞偷偷地拿眼看了下裴驕的臉色後,才收下銀子,也不敢多問,帶著驛站裡的幾個小役,就朝著裴驕的房間走去,剛走到臺階口,幾人就發出了驚呼聲,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