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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可這容氏實在是——林尚書自打看到蘇輕暖黝黑的面板後,就沒再費心神看第二眼。
其實他們這些人若真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蘇輕暖除了面板黑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極好看的。
奈何大墨朝以白為美,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以膚白為上佳,結果蘇輕暖的樣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農間婦人的樣子,甚至比一般的農婦還要黑,誰還有興趣?
便是裴驕一開始聽聞了青龍飛天,又有一個女人被埋在地下三天未死,被認作了福女的事情後,他就下意識地以為這個女人就該是狡猾逃離他身邊的蘇輕暖。
而那條所謂的青龍,若是他猜得不錯的話,就該是一路把她帶離了臨安城的那條大蛇。
再聯想到墨朝開朝之前就有蓄養看家蛇的傳統,而傳統的看家蛇的顏色,正是綠色的。
那條被鎮在了蘇家老宅下的大蛇,起碼蛇齡超過五百年,長到老百姓所看到的那般巨大是與那找到過的半片蛇蛻而估摸出來的大小是極為吻合的。
幼年的看家蛇,長了數百年後,顏色變成稍厚一點的青色,就更加解釋的通。
因此,裴驕幾乎已經認定了那條所謂的青龍,其實是蘇家祖宅下的那條青色巨蟒。
以此推論,這福女必然應該是蘇輕暖無疑。
哪隻福女是個黝黑的婦人不說,還有個同樣長的不討喜的粗獷丈夫,且他的人暗地裡已經派來了好幾天,都沒有查詢到有新的蛇穴,也就是說,那條眾人都看見過的‘青龍’消失了。
那它是去哪裡了?
難不成真的蛻皮化龍,飛入九天了不成?
裴驕是不相信這點的。
可他又實在找不出其他的佐證,甚至於蘇輕暖那狡猾小女人的下落,也到如今一絲痕跡都沒有。
裴驕坐在這如今滿是人的擁擠屋子裡,面上不顯,心中卻已是極端的不耐了,要不是顧忌著自己的身份,還有好歹要留幾分面子給宮中的那位,就衝著這次來的天使是林瑞祥,裴驕就不會給好臉繼續在這裡陪坐。
他的女兒既然敢於虐待欺辱他未來的妻子,他裴驕就敢暗地裡下套子給林瑞祥這老貨受,誰讓他教出那等惡毒的女兒,想來這老貨也不會是個好的。
可憐的林尚書尚不知他已經躺槍,倒黴的日子在後頭,反正這會兒該問的問了,該說的場面話也說了。
官家要他賞賜下來的東西也都一一封賞下來,給這一家子了,而蘇輕暖也果然為李縣令說了好幾句好話,讓李大老爺很是心中滿意,也令他的上司府臺大人很是滿意。
掌道令大人則更加滿意了。
不管怎麼說,蘇輕暖這個福女長的不好看歸不好看,青龍飛天這樣的神蹟卻是無數老百姓都耳聞目見的,這代表著上天對墨朝天子很是滿意,總是對的。
那麼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官家肯定也是歡喜這樣的結果的。
且福女長的不好看,也不是什麼壞事,真要長的好看了,他這河北道弄不好就保不住她留在這裡,這些整天琢磨著如何向上爬的同僚們,哪個是省油的燈,別倒時搞出一個有福之人就要住到有福之地去。
現今世上,除了已經飛昇掉的青龍故地之外,還有哪裡比宮中的官家居住的地方更有福的?
要知道這容氏福女,既然冠了容氏的這姓,那就說明是有主的,以前以為她是個寡婦,畢竟她自立了個女戶,現在看到人家丈夫好端端的站在身邊,才知道人家不是寡婦呢!
因此,沒節外生枝搞出其他關節來,掌道令大人,現在滿意的很。
而其他各個掌道令派來的使者,在認清了福女和她丈夫的長相後,也都各自鬆了口氣。
本來來之前就已經暗中授命,若是那福女看著是個有威脅的,那就千萬要見機行事,所謂的見機行事是什麼,個人心中都門清。
現在幾人一看,長這麼醜,顯然是一定不可能送進宮去的,那河北道頂多也就是落個祥瑞福地的稱號,對他們其他各道是沒什麼威脅的,也便都懶得再節外生枝。
亦算是皆大歡喜了。
於是,各方勢力互相眼神示意過後,便都陸續起身,告辭離開了。
前前後後,整個來臨,會面,宣讀詔書,封賞,喝茶敘話,到離開,用了不到兩個時辰,連預先說會到衙門用午飯的行程,也被取消了。
於是,來得隆重無比,以為會轟轟烈烈鬧到晚上的熱鬧,不過中午剛過,就已經完全結束,恢復冷清寧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