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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這裡倒也沒有額外準備好茶,幾位大人就隨便將就著喝一點吧!”
蘇輕暖這話一說完,只見李縣令頓時就急忙站了起來,躬身道,“不敢不敢!福女客氣了,茶已經很好了,很好了!”
而林尚書卻微微蹙眉看了眼李縣令,似乎在暗惱這傢伙居然一句也沒提這羨園原本是李縣令的宅子。
現在當著容碧青和蘇輕暖的面,這種不滿和惱怒,自然也是提都不敢提了。
“李大人不用緊張,請坐!你可是我們的父母官呢,以後我和我家相公還要在大人的治下生活,還想請大人一如既往的對我們夫婦多多關照!”
“應該的,應該的!”
李縣令趕忙一個勁地點頭,口中除了誠惶誠恐地一個勁地重複那三個字之外,都想不到該說點別的什麼。
看的一邊的師爺很是心頭著急,自家這個大老爺什麼都好,就是這膽子,實在是比老鼠也大不到哪裡去了。
這好不容易都進了門了,茶都送上來了,該說的正事卻一個字都沒引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需知這羨園大門外,可是堆著小山一般的好幾大坨屍山啊,這會兒天氣雖然已經不再是盛夏,可白日裡還是有大太陽的。
這些屍體若是不處理的話,用不了兩天,就會腐爛惡臭到全城都宛如生活在腐屍堆中。
更加別提惡臭,腐爛、生蛆後,還會伴隨著蚊蟲蒼蠅之類的大面積滋生,甚至還有可能引來老鼠蛇蟲之類危害,這可是很容易傳播疫病的。
一旦真的有了疫病,這就不單單是全城百姓活不了,弄不好整個府城,乃至整個河北道都會陷入其害。
是以,若是可以,兩天之內,他們必須發動人手,把這些屍體都處理掉,不管是火油柴堆燒掉,還是挖神坑溝渠埋掉,總之無論如何不能就這麼任他們暴露在驕陽之下大曬!
這些,都必須建立在與容碧青夫婦談妥的前提下。
老爺怎麼能唯唯諾諾的,一個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呢?
好在,容碧青似乎不喜歡自己的屋子裡,有其他的陌生人,尤其是這幾人中間,還有一個欺辱過自家小|女人的惡嫂的親父親。
要不是地點時機不對,他現在就想捏斷了林尚書的脖子,給暖暖出氣。
可這會兒,他還不能這麼做,所以,他只是目光疏冷地看向幾人,“你們一大早來有什麼事?趕緊說,說完就走!”
呃——他這全然沒什麼起伏的話語,以及那僵硬的略顯怪異的語調,頓時令廳中的空氣都為之一個凝滯。
李縣令等人臉上本來就是勉力擠出的笑容,這下更是徹底僵在了臉上,很是尷尬窘迫,難堪不已。
蘇輕暖固然可以說兩句暖場緩和的話,卻也刻意沒有說。
畢竟雖然他們夫妻倆一個是白臉,一個是紅臉,可扮紅臉的人的最終目的,還是為了輔助扮白臉的達事。
再者,昨天晚上的事情出的太大了,也是時候聽聽他們這些人想到的如何應付昨晚事情的想法了。
那袁侍衛長倒是想說話,卻被李縣令的師爺趕在了前頭,搶了說話的先機。
只見他幾乎立即就站了起來,躬身恭敬地道,“回容相公的話,是為昨晚的事情而來!”
容碧青目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昨晚有什麼事?是說我殺的那幾個人嗎?”
他這話一出,四人當即臉色再度慘白成了一片。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預感,若是昨晚那三千人真是被一個人殺死的話,最有可能的人便是容碧青,而不可能是嬌弱纖細的蘇輕暖。
可現在,親口聽到當事人用這種雲淡風輕的口吻,承認事實,他們還是忍不住覺得一陣暈眩。
尤其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在前門看到的那一堆堆令人作嘔的血肉屍堆,這會兒更是胃部痙攣,膽囊緊縮,新一股強烈的乾嘔感再度襲向幾人。
只是可憐他們胃裡早就連苦膽汁都吐出來了,哪裡還有什麼東西可吐的?
之前還稍稍起過一點點桀驁和不甘之心的袁侍衛長,這會兒面色最是難看,也慶幸虧得是那師爺搶先開口說了話,若不然,真讓他來說的話,弄不好他自己這會兒就和外面那堆爛肉沒什麼區別了。
“幾位大人不用如此緊張,坐吧!我家相公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實在是昨天晚上門房來報告,說是一些來歷不明的人突然就圍了園子,怕是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盜,我家相公這才出去為民除害的!”
江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