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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吉祥物了,許多人都以能餵它吃東西為榮。
難怪她覺得那從來沒餵過一天的馬,居然還長胖了。
晚上睡在床上,和容碧青一說,兩人都笑了。
日子於是就這麼平淡中又見溫情地又過了一個月。
這中間,裴驕沒出現,當官的那些人沒出現,和尚道士沒出現,生活就像是從一開始就是這麼平靜、溫馨和甜蜜的。
漸漸地,蘇輕暖也越加感覺放鬆了起來。
想著也許那些人自己也怕了,才給了她和容大哥安寧的生活。
雖然她也明白這樣的好日子不會一直都這麼持續下去,可是能多過上一天,她都是覺得很安逸的。
至少當她們不得不再度流浪奔波的時候,不至於沒東西可懷念不是?
所以蘇輕暖享受的很理所當然。
每天一早去買菜,回來生火做飯,洗衣服,整理家務,當然也在院子裡種花,種菜;
而容碧青,和鎮上許多的青年漢子一樣,該去鎮外山上砍柴時,他也去砍柴,誰家有個難處能伸一把手幫忙的,他也不吝那點力氣。
雖然兩人真的完全不缺銀子花,可是他們還是很享受的過著與普通老百姓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雖然平常,但是家長裡短,油鹽醬醋的,才有過日子的味道。
這從他們完全在鎮子上安上家後,和鎮子上的住家們越來越融洽和熟絡的關係,就能看出來他們融入的很好。
現在也有爽朗大膽的婦人,敢提著針線簍子到蘇輕暖家來串門了。
對此,蘇輕暖很是喜歡。
前世她是現代金融女精英,看得懂股票,賺得了鈔票,雖然也能下廚房做幾樣小菜,但是廚藝並不太好。
來了這之後,用的這種燒柴火的土灶,火力控制的不如現代時,用天然氣來得方便,因此一開始幾天做出來的菜,說真話,實在不怎麼樣。
好在容碧青也完全沒有嫌棄的樣子,相反,有娘子做飯給他吃,他高興都來不及。
這番再三的鍛鍊嘗試,一個多月下來,飯菜的味道總算好了很多,做飯勉強問題不大了。
可做衣服這件事情,卻實在是難為死她了。
這個身體前身,應當是會做衣服的,可她穿來後,沒接收到她這項技能,所以她現在若是想要親手給容大哥做身衣裳的話,必然是要從頭開始學的。
怎麼量尺寸,怎麼裁布,然後怎麼封邊,怎麼縫製等等。
總不能每每都靠買的去,雖然買的肯定比她自己做的要好看併合身的多,可意義不同啊!
是以,蘇輕暖想學做衣服想學很久了,只是礙於沒有請教的物件,現在與周圍一些鄰居越來越熟絡了,她們也越來越愛到她家來做針線活了,蘇輕暖自然是暗喜在心頭。
也不怕人家笑話她,正正經經地認真說了她想要學習怎麼裁衣服的心思,誰知那些婦人倒是一點沒笑話她,聞言各個都興高采烈受寵若驚的說願意教她。
這可把蘇輕暖高興壞了。
這幾天學的可認真了,昨天晚上更是早早的把容碧青的尺寸給量好了,又拿出一早就選好了的月白色的料子,預備今天就裁剪出來,好給容大哥做身秋衣。
而說起這個月白色,她還差點鬧了一個笑話,她一直以為月白色就是近似於白的一種色,哪知這大墨朝的顏色叫**是與她以為的不一樣。
她選的明明是一匹淡淡的藍中透著微微地青的布料,結果結賬的時候夥計高聲報‘月白色細棉緞’一匹,還把蘇輕暖嚇了一跳,以為是夥計搞錯了,後來才知道她選的那色,就是他們口中的月白色。
可不是讓蘇輕暖哭笑不得嘛,差點都以為她自己是色盲了。
“劉大嬸,這樣行嗎?”
“福女,這邊上得留點餘地,不能貼邊太近了,太近了衣服洗的多了,就容易線崩開!”
“噢,好!”蘇輕暖很是認真地點頭,然後聽話的留出了足夠的邊。
“福女,這裡,先別急著縫起來,你先把直褂的肩膀處封好,然後再做袖子,要是心裡覺得沒數的話,等容相公回來先讓他試一下,覺得差不多,你再接著縫。”
“誒,好的,劉大嬸,我知道了!”
“我就知道福女是個聰明的。”
兩人正說著,大門口,身材高大健壯的容碧青,就拎著兩條看起來足足有七八斤重的大青魚就走了進來。
蘇輕暖見他回來,立即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