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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若非容相公這番話驟然點醒他,怕是再這麼糊里糊塗的下去,非但皇上要他的命,便是容相公也不會幫他。
看來,為著自己聽說了福女懷孕,給容相公那邊送去了燕窩,再三討好的份上,容相公還是給了恩典的。
這才出言給他一個站位的機會。
這何嘗不是預示著容相公其實並不怕皇上問罪於他們夫妻?
似乎也更不擔心皇上會派兵前來平鎮榮陽縣城!
想到這個,李縣令恐慌的心情又再度亢奮激動了起來,想來也是啊,這位可是舉手投足,談笑間就滅了三千府城守備營的主啊!
用不誇張點的話說,便是現在容相公現在說他自己有撒豆成兵的本事,李縣令都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相信。
想到這,李縣令當即‘撲通’一聲,乾脆利落的就跪倒在容碧青面前,很是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奴才李義叩見主子,還請主子爺看在榮陽城幾萬百姓無辜的份上,救奴才和榮陽城於水火之中!”
容碧青見李縣令突然這般,微微怔了一下,可惜他這番錯愕和情緒的變化,因著李縣令正在磕頭和跪著的關係,全然沒看見。
若不然的話,以李縣令的精明多半也能看出他約莫是領會錯了容碧青的話意。
可因為他沒看見,而容碧青除了在蘇輕暖面前有點其他表情的變化之外,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那一張生人勿進冷酷至極的臉龐。
是以,即便心裡意外和錯愕李縣令這番作態不知是為了那般,那短暫的怔愣之後,依舊是不動如山的冷硬麵容,“起來,跪著做什麼!”
“是,主子爺!”
“別叫我主子爺,我不是你的主子爺,你還是叫我容相公!”
“可是主子爺——”
李縣令的話剛出口,見聽容碧青鼻音微微上揚的‘嗯’了一聲,頓時就趕忙低頭稱是道,“是,容相公,奴才知道了!”
容碧青微微皺了皺眉頭,“你還是這座城的縣太爺,所以不必自稱奴才,只要你管好城池,別鬧出亂子給我添麻煩,其他若有主動不長眼尋上來的,自然由我應付,必不會牽累你乃至城中百姓,懂了沒?”
“是,是,奴才,不是,下官懂了,下官一定會做好分內之事,必不叫容相公失望!”
李縣令聽了容碧青的這些話,頓時就趕緊上揚起了聲音,激情飽滿地向他宣誓般的保證了起來。
畢竟在他看來,容相公雖然不讓他自稱奴才叫他主子爺,可既能這麼吩咐他,又做出了會保護他和城中百姓的保證,那便已經是接納了他的投誠了。
這就好!這就好!
雖說大墨朝建朝超過了五百年,可這五百年裡究竟也沒出過一個如容碧青這樣的人來不是?
現在容相公讓他帶著榮陽縣城投誠於他,不啻已經是自立王國了。
看起來這小小的榮陽城,一隅之地是不足以與整個大墨朝廣大的疆域國土相爭的,可兩月之前,不是誰也沒想過有人能徒手殺三千裝備精良的府城守備軍不是?
容相公有沒有那等大志,他此時先不報希望,只指望能保住身家性命,可若有一日,容相公真有那滔天的志氣和福分,那他李義可就是從龍之臣。
光是想想,李縣令都覺得全身被打了雞血一般。
本來悽惶的面容上,也瞬間浮現出了滿滿激動的光芒,看得容碧青心中更是無語,不知道這個莫名的老貨,在亂想些什麼。
反正除了他的暖暖,旁的人各種自以為是的跳脫想法,他都是沒什麼興趣去理會的。
“藥送來了,告訴我一聲。”
“容相公放心,藥抓回來後,下官親自去廚房盯著煎好,然後第一時間送來給福女服用,保證不會出任何紕漏!”
見他這般,容碧青點了點頭,想著這樣也好,想來他也不敢拿暖暖的藥做手腳來的,便轉身就走了出去,回旁邊蘇輕暖躺著的房間去了。
而李縣令則趕緊屁顛顛的跑出去,準備等抓藥的人回來,好第一時間去盯著煎藥。
“容大哥,怎生這麼久?大夫怎麼說?”
“無礙的,這個大夫也說你是動了點胎氣,說來也怪我,早該與你說說那涼氣的事情。”
“啊?”蘇輕暖聞言,面色怪異,頗有幾分侷促不安的樣子。
容碧青卻沒看出來,還當她還在憂心那涼氣亂竄之事呢!
便趕緊道,“暖暖,是這樣的,你先前感覺到的肚子裡有涼氣亂竄的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