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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了自己的來處之事,便又沒那麼篤定了起來。
不由目光懷疑地看向裴驕,“你到底是什麼人?”
“既然那功法這麼神通廣大,你自己為何不修煉?非要把功夫送給我們夫妻來修煉?”
“本君自然是會的,何須再修煉?”
裴驕聞言,立時就答。
“哦?既然你都已經修習會了,可為何你還要躲著我家容大哥?再者,別怪我說話難聽,我實在沒看出你這法力高深到哪裡去?”
“問句不怕唐突的話,我家容大哥是大蛇修煉成的人,閣下又是什麼造化而成的?”
“蘇輕暖,你放肆!你把本君想成什麼人了?本君的身份自然尊貴無比,歧視區區賤物生靈得道!”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蘇輕暖頓時就冷笑了出聲,那眸子更是上下睥睨,毫不客氣的把他打量了一番,雖然什麼都不說,可那輕視的意味,已經昭然若揭。
看得裴驕又是身軀發抖,絕對是被氣得不輕,“蘇輕暖你什麼眼神,若不是本君本尊被——咳咳——與你一個區區婦人說這些做什麼,反正你也聽不懂,更不配知道這些事情!”
“總之,你只需要參詳好,你們自己的得失選擇就行,旁的事情,到了時候,該你們知道的,自然會知道!”
蘇輕暖眼見他差點都要被激得說出自身來歷,卻偏偏在緊要關口,又吞了回去,不知道心裡暗恨多少。
卻也只得接著他的話茬,“好,就當之前的那些話,我沒問好了,那我且問你,你的那所謂的能養護我孩兒平安到誕下的功法,又有什麼說頭?”
“蘇輕暖,做人不能太貪心,就算我和你說這功法一點缺陷也無,你也不會相信,再者,你們還有多餘的選擇嗎?”
“要麼你和你的孩子一起死,然後容碧青也為了你死,這片被遺忘的大陸,從此徹底淪為九天深淵中的一塊荒蕪碎片;要麼賭一把,博一條生路,賭一個光明的明天。”
“本君不瞞你,這部功法一旦開始修煉,就不能中止和回頭,而且修行的過程,非常的艱辛和痛苦,但是你放心,容碧青如今雖然是條不足為道的低微小爬蟲,可經不住他的血脈是罕見的真靈血脈,且是這塊大陸上唯一的一個真靈血脈的後代。”
“這功法任旁的妖靈脩煉起來,千般困難,萬般難以進階,可對於容碧青來說,卻不存在瓶頸,且這塊大陸如今深陷在九天深淵最深處,天淵就是巨大的天塹,足以矇蔽天機,是以,每一次進階,都不會引來天劫!”
“可說是隻要努力,那便是坦途一片,這等莫大的機緣,旁的人求也是求不到的,蘇輕暖,你說是也不是?”
不得不說,裴驕說的這些,對於蘇輕暖來說,簡直完全就是在聽天書和神話。
什麼天機,什麼九天深淵,什麼真靈血脈,她很想吐槽大吼一聲:泥煤的,你以為是在寫仙俠小說嗎?
可她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吼!
因為她知道這是她的生活,不是小說,而她知道的東西太少太少,現在她需要抓住每個話句子裡的重點,並把它們都記在心裡,回頭再細細的琢磨和分析。
“那你呢?裴驕,我還是那句話,你既把這麼好的功法給了我們,你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離開這裡!”
裴驕的語聲很堅定,似乎想都沒想,就毅然脫口而出了。
“離開這裡?”
蘇輕暖下意識地反問,“這片大陸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還有什麼能約束住你的嗎?”
裴驕聞言,嗤笑了一聲,“蘇輕暖,這會兒還裝傻有必要嗎?這片大陸,我要去任何地方,自然是任我往來,誰也無法阻擋,就好像我要隱匿住自己的氣息,就算你家那小爬蟲再怎麼尋找,也定位不到我的位置!”
“我說的離開,自然不是在這片大陸上來去自如,而是要離開這片時空,重回到本君該回的地方去。”
他的這些話,令蘇輕暖宛如抓住了什麼緊要的資訊,頓時腦海裡靈光一閃,“我明白了,你給的那套功法,你雖然練過,卻是沒練成功,或者說,你練不到頂階,這可能是侷限於你口中所說的真靈血脈的緣故!”
“非但是你,還有一個,隱匿在我容大哥體內的見不得人的傢伙,所抱持的目的和打算,一定是與你相同的,只是他更陰險,似乎以為只要奪舍和融合了容大哥的身體,興許就能竊取到他的真靈血脈,然後一舉突破蒼穹,破碎虛空,離開這裡是不是?”
蘇輕暖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