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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就被舒英賢按住了手腕,這個平時慷慨仗義的武林盟主此時像變了個人一樣,冷如冰峰的寒意,若有若無的殺氣,他的眼眸深處蘊含了一層水霧,雙手卻沒有絲毫顫抖。
司徒祁顥什麼也沒說,他只是抱著秦思,輕笑著與眾人擦肩而過,走進了大門。沒有人攔他,不管知情的還是不知情的,因為結局的到來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
等待,似乎所有的人都靜靜地在等待。等待中唯一的意外是陳天涯和玄一末。當日自以為大事得逞的玄一末笑得太猖狂,疏忽大意,居然順手解下腰間的酒壺一仰而盡,他忘了酒壺中早已被自己下了春藥。
報應來得太早,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他遇上的人是被司徒祁顥命令來捉拿他的陳天涯,結局如何,可想而知。
天涯愧疚無措的眼神軟化了秦思的心,也或者秦思根本無暇顧及這個罪魁禍首。舒英賢留在院子裡的時間增多了,而白清婉則是帶著澄衣和藍衣寸步不離地跟在秦思和司徒祁顥身後。沒有任何責罵衝突,所有的沉默就好象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他們在等,等得忠誠;秦思在等,等得矛盾;司徒祁顥也在等,卻等得輕鬆幸福。
〃玄一言廢了我兩個左右手的武功,卻也換來了他們後半生平靜安逸的生活以及家族的榮譽。〃司徒祁顥一邊給秦思斟著酒一邊輕笑著說道,〃還不用被我牽累了,哈哈!〃
秦思坐在涼亭的躺椅上,拿起桌上的酒杯,淺淺抿了一口,也許他並不是為司徒的深情所感動,而是摸不清此人的作為。
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欺君之罪,他做得毫不猶豫,沒有藉口,沒有辯護,而事後他回來了,坦坦蕩蕩地走回來,所有的一切恢復得跟往常一樣,沒有過多表露自己的愛慕,也沒有解釋要求過理解寬恕。
一人做事一人當,司徒祁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