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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資訊都在告訴我們,春秋戰國時期的人們還是對全球有基本認識的,他們知道中國只是全球之一小部分。
西漢人把張騫出使西域當作鑿空第一人,一直到上個世紀人們這樣認同了2000年。但是現在已經證明西漢人的這個記述是完全錯誤的,他們的“失憶”已經被證實。我們現在需要研究的是,這些失憶,並且是如此近距離的失憶,這讓人實在難以相信,但又是事實。它是如何形成的?我相信這是個很重大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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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地宗教猜想與對比(1)
要繼續深入瞭解“三代”以及孔子的背景,需要重新審視中國“三代”時期的宗教背景。
中國早期的宗教是猶太教而不是基督教,這是首先要區分的。“三代”在“主前”,基督教產生於“主後”。他們兩者儘管是同源,其實差別很大。猶太教與基督教之間也進行過廣泛激烈的衝突。在葉門地區長期佔統治地位的也是猶太教而不是基督教。公元6世紀葉門地區猶太教對傳播過去的基督教進行過屠殺滅絕運動。葉門對岸的衣索比亞大同小異。在外人看來,此兩教一母同胎不應該相互排斥,但事實就那樣發生了。中國古代曾經發生的這一系列事件真的可以用宗教的眼光重新打量考慮。猶太教是一種具有明顯排他性的宗教,內部寬容外部不寬容。他們與中國人熟悉的佛教在組織上有著根本不同的屬性。不過萬事有利弊,猶太教,包括基督教,由於他們的嚴格組織形式或許同時培育了社會組織,這些宗教影響下的國家一般都比組織結構鬆散的佛教國家更早進入現代化社會。
在我開始研究“文明同源說”之前就有許多人就文字結構等方面懷疑過商、週期間有上帝崇拜痕跡,並且與猶太教之間有直接聯絡。這方面西方人研究的比較多,並且我知道他們也是如我一樣的業餘外行,中國人倒是從來沒有關注過。我仔細看了一些這方面的資料,認為有一定的道理,應該繼續這個文字研究的課題,中國人來做肯定有新的發現。
儘管中國先秦就有“上帝”的稱呼,但許多人認為那並不是中東猶太教《聖經》中的“上帝”,我的看法是,中國的“上帝”並不全是中東的“上帝”,但部分可能是同一個“上帝”,如《詩經》中講述周取代夏商的《皇矣》(第一節):
皇矣上帝,臨下有赫,監觀四方,求民之莫。
維此二國,其政不獲,維必四國,爰究爰度。
上帝耆之,憎其式廓,乃眷西顧,此維於宅。
以上詩句的大概意思為:偉大的上帝啊,對下界明察秋毫,夏、商兩國得不到上帝的支援,就向四周尋找新的執政者,結果周文王得到上帝的青睞,就擴增了他的疆土,選定了國都,照護它國家的四方。這樣的思維方式與表達語氣與《聖經》中的幾乎一模一樣,尤其是與周同期的大衛前後時期。
中國商、周儘管顯示有族源聯絡,而且文明技術比如文字與青銅等也代代相傳,但是很明顯兩代之間在信仰方面有較大差異。周朝,主要是西周,一改商朝的薩滿教特色,青銅器上的活潑動物基本上都突然消失,周朝的圖案主要是幾何或其他非動物系列,顯得莊嚴肅穆。
一神教的最大特點,或者說猶太教的特點就是反對偶像崇拜,動物是不允許出現在重要的祭祀場合的①。薩滿教卻相反。
但羊卻是猶太教或者基督教中的例外,並且它是該教經常出現的一個動物。無論是“替罪羊”的無辜形象,還是“牧羊人”的猶太人祖先形象都與羊難解難分,偶爾“羊”的形象會出現在一些基督教畫像的中央,太陽也是他們可以接受的,或者乾脆說,猶太教就是從太陽一神教進化而來。到了今天,基督教也分出許多不同的教派,對於這些圖案以及要求也各不相同,但對於偶像新教就持堅決的反對態度,而天主教就不反對給予聖母的畫像留下應有的崇拜空間。
不過有關這些考察也不能絕對,因為即便是在以色列本土,《聖經》中記載的所羅門在敬奉天主的同時也敬拜其他神,肯定有動物崇拜的成分,只是猶太教佔主流而已。所以對待中國的商周時期的宗教與裝飾物的對應要辯證地看。
商朝青銅鼎
在東周的春秋時期,不僅動物回來了,連俗世的人像也大量存在,比如那些黑人頭像就是春秋時期出現的。其後再也不多見黑人像在中國的出現,或許說明黑人在中國的量並不大,他們很快就被同化了。羊這種猶太教的象徵物在周朝是有大量存在的,我認為很可以說明一些問題。一直髮展到今天,羊都成為中國人“吉祥”的象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