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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應該是一個善水民族,所以確定中國地區的“西來”陸路成立之外,東部的海路也是重要的通道,尤其是商朝來自沿海山東更說明了這一點。
從民族構成看,“夏朝”可以描述為希伯來人後代,也屬於一般所謂的早期阿拉伯人,具體為夏甲與亞伯拉罕之後。“商朝”與“夏朝”有所不同,其父系依然為亞伯拉罕,但母系可考慮為《聖經》中以撒後代。該王朝與阿拉伯南部地區的“麥因王國”有關,其成分除了以撒後代之外,還有挪亞支系的“蓋哈坦”人。以上兩朝全部為挪亞之後閃族人,與今天的以色列人共祖但不同族。中國“周朝”主要建立者為3000年前曼德海峽兩邊的葉門人與衣索比亞猶太人,估計人種上多有黑人。
綜合看,中華文明為挪亞子孫所建。中國地區的部分神話傳說應該來自中東。所謂中國人為“女媧”後代可能為一訛傳,“女媧”(Nüwa②)實為“挪亞”(Noah);換句話說“女媧”不是個女人,是個男性祖先。並且中國這一傳說應該是捏合了亞當與挪亞的事蹟最後合二為一。其中的“七崇拜”痕跡明顯提示了西方《聖經》的根系。
我曾經推論的“遠古戰爭中長期殺男留女的混血結果”使今天的人們更接近於中國“三代”之前的土著,後來中國人無論是什麼種族實際上都會很快湮沒於最古老的居民之中,因為他們數量最大。我最近還找到一個人類學的支援。臺灣學者李光周先生是李濟先生的公子,他曾經研究懇丁遺址的網墜與紡錘,結論是,男人打漁專用的網墜變化很大,而女人專用的紡錘卻相對穩定沒有變。“他推測男人可能是從各地來的,女人是本地生長的”①。並且,在歐洲也有類似的習慣與例證。比如在愛琴海附近的征戰中,希羅多德說,“那些先驅者不帶女眷,他們殺光了當地的男人,然後娶那裡的女人做妻子。他說,這場大屠殺解釋了為什麼長期以來,米利都的部分婦女不和她們的丈夫一起吃飯,也不稱呼他們的名字。”②
附:中國女媧的傳說
女媧是中國神話傳說中的一位女神,與伏羲為兄妹,人首蛇身,相傳曾煉五色石以補天,並摶土造人,制嫁娶之禮,延續人類生命。她神通廣大,化生萬物,每天至少能創造出70樣東西。
《太平御覽》:女媧正月初一創造雞,初二造狗,初三造羊,初四造豬,初六造馬,初七用黃土和水,仿照自己的模樣造出了一個個小泥人,後來覺得太慢,於是用一根藤條,沾上泥漿,揮舞起來,泥漿灑在地上,就變成了人。
《獨異志》:女媧與伏羲為兄妹。宇宙初開,天地之間只有兄妹二人,崑崙山下,天下未有其它人民。相議想為夫妻,又自覺羞恥。兄妹上崑崙山,咒曰:“天若同意我兄妹二人為夫妻,請您將天上的雲都合起來一團,要不就把雲散了吧。”以是天上的雲立即合起來,他們倆就成了夫妻,中華民族都是他們倆的子孫後代。
《淮南子》:洪荒時代,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大打出手; 最後祝融打敗了共工,水神共工因羞憤朝西方的不周山撞去。不周山是撐天的柱子,不周山崩裂了,撐支天地之間的大柱斷折了,天倒下了半邊,出現了一個大窟窿,地也陷成一道道大裂紋,山林起火,洪水噴湧,龍蛇猛獸吞食人民。人類面臨著空前大災難。 女媧目睹人類遭到如此奇禍,感到無比痛苦,於是決心補天。她選用各種各樣五色石子,架火將它們熔化成漿,用石漿將殘缺的天窟填好;隨後又斬下一隻大龜的四腳,當作四根柱子把倒塌的半邊天支起。女媧還擒殺了殘害人民的黑龍,剎住了龍蛇的囂張氣焰。最後為了堵住洪水不再漫流,女媧還收集了大量蘆草,把它們燒成灰,埋塞向四處鋪開的洪流。
尋找“樂土”(1)
“樂土”對於中國人也是一個神話。儘管這個詞彙讓中國人總是沉痛地想到70年前日本人在中國提出的“王道樂土”。因為日本與中國實際上文明大致同源,“樂土”在中國與日本有同樣的美好文化內涵,偶爾一些美好的字眼被用在罪惡的地方,這很遺憾。其實日本最初的古語恰好是“西方樂土”,它向我們指明瞭一個方向:美麗的樂土在“西方”。我們還有一個更熟悉的佛教常用語:“西方極樂世界”。這些東方國家不約而同地頌揚“西方”絕非偶然。西方,不僅是他們的家鄉,他們的精神寄託,而且是古代文明世界。一些因為這樣或那樣原因離開了西方的人們會長久地思念那個地方。“西方”最終成為一種神話。
“樂土”這個詞彙最早出現在哪裡目前還不清楚,但《詩經》裡就已提及。日本的“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