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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可是居功至偉啊,奉勸鄭局長一句,儘早站好隊伍斬斷乾淨,免得到時候引火燒身!”
說來鄭馳這個人吧,在很多人眼中其實也不壞,但也稱不上是個好人,他一不好色二不貪汙三不受賄,就是有那麼點兒愛巴結領導,說是巴結也不盡然,身在那麼大個染缸裡,不巴結張德芳就得被張德芳踩,所以很多時候很多事,鄭馳也就得過且過睜隻眼閉隻眼算了。
就拿水靈這件事來說,鄭馳知道張德芳對水靈有意思,他不勸阻也不幫水靈,但也不會派人看著水靈謹防水靈逃脫,甚至在水靈跑了之後,沒有被張德芳逼得這麼狠,鄭馳是不會用心去找水靈的。
這個人挺中庸的,但正是因為他的中庸及不作為,又身處在公安系統這麼個高位上,便縱容了庸縣這一股歪風邪氣,今天的庸縣爛到了根兒上,可以說與鄭馳的縱容有著莫大的干係。
電話被水靈掛了之後,鄭馳再也沒有打過去,不是他不想打,而是鄭馳突然在水靈這個小姑娘身上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姑娘就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她現在在庸縣已經沒有在乎的人和事了,因為不在乎,所以沒有任何約束,她是自由的,她的心是自由的,她的人也是自由的,沒有人可以拿捏住她。
現在的庸縣,有任何人與事可以逼水靈冒泡嘛?一個連自己親生父親的手斷了都可以不聞不問的姑娘,張德芳用什麼來綁住她?威脅她?進而為所欲為?!
當官的想要達成目的,無非就是那麼幾套,威逼利誘,水靈怕嗎?這樣的姑娘是張德芳絕對高攀不上的,她有點兒身手,長得漂亮,心中沒有牽掛,還有能力自己賺錢,她能屈就張德芳?!
鄭馳這個人就是識時務,一旦發現前方此路不通,便會繞道而行,他思索了一會兒,便拿起桌子上的座機,給張德芳打了個電話,待接通,才哈哈笑著說道:
“書記,根據我多年的專業觀察,水靈這丫頭的手機還能打通,不具備失聯的條件,此時恐怕已經離開庸縣了,我和她的家人都勸過了,她的態度很堅決,怕是不會回來了,您看,這可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呢?不就是想要包養一個情/婦嘛?這個女的不行,那就換成那個女的,天下漂亮女人那麼多,也不一定就是非要水靈不可,水靈無非就是比別的女人漂亮點兒,氣質好一點兒罷了。
更何況張德芳現在的日子也有點兒難熬,他實在是沒有料到媒體居然把張樂彬的事捅了出來,不光光挖出了張樂彬徇私包庇張己誠的事,還挖出了不少張樂彬的家產,光是豪華別墅就有五六棟,而單是其中的一棟別墅,那都不是一個鎮派出所副所長所能擁有的。
昨天張德芳還接到了他那在省城的岳父電話,叮囑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謹慎一些,萬不可再惹出什麼事端,如果水靈在庸縣還好,可出了庸縣,也不好再派人大張旗鼓的去天涯海角的尋人。
當真不過是個暖床的工具罷了,換一個人,沒什麼大不了。
“哦,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你看看多勸幾次能不能勸回來,不能勸回來就算了,好好做下水家人的思想工作,小姑娘心思大了,讓他們別那麼大驚小怪。”
張德芳做下此種決定,打著官腔掛了鄭馳的電話,胖胖的身子站在窗前,負手而立,心中不禁唏噓感嘆,尤物啊尤物,這世間難得的尤物,竟就這麼從他手中溜走了。
“叩叩叩…”
身後,政府大樓書記辦公室的們被敲響,遺憾的張德芳回頭,便看見門口站著一位穿著天藍色棉布娃娃裙,梳著兩條辮子,宛若小家碧玉清秀可人的少女,這少女張德芳前段時間還才見過,名字叫做徐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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