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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的話,讓呂靜警惕性大增,自己兒子是個什麼貨色,她其實一早就知道,所以有些社會人士來往根本不足為奇。但張己誠卻是從不曾將這些社會人士帶到她的面前的,於是呂靜也就從來不將張己誠的社交關係當成一回事。
可如今門外這兩人主動找上門來,開口就問她是不是張己誠的媽,著實有種讓呂靜心懷不詳之感,她將身子略微往門內縮一點兒,將門慢慢關上,笑道:
“張己誠已經死了,你們要找他可以去墓地。”
“啪”一聲,粗糙的大掌一巴掌拍在門上,阻止了呂靜想要緩緩關上房門的意圖,另一名男子主動擠上前,站得離呂靜近一些,咧嘴露出一顆金牙,吐出一口濁氣,毫不客氣道:
“我們不找他,我們找你,看樣子你就是張己誠的媽了是吧。”
還不等呂靜否認,兩名男子便強行擠進了房門,隨後進入的那名男子順手將房門關上,最先推著呂靜進房的金牙男拿出一把尖刀,在落日中反射著賊亮的銳光,朝著剛想尖叫的呂靜晃了晃,道:
“別吵,想要活命就安靜。”
這一句話,便教張嘴想要叫的呂靜緊緊的把嘴閉了起來,她兩股發顫,哆嗦著身體,顫顫巍巍的問道:
“兩,兩位找我,究竟什麼事?”
“先前你兒子還活著的時候,向我們大姐拿了一筆定金,答應賣給我們大姐的貨卻沒交上來,如今你兒子死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大姐說了,讓我們來找張己誠的家人,要麼還錢,要麼交貨。”
刀疤男說完。肆無忌憚的坐在歐式真皮沙發上,在茶几上捻了個蘋果,隨意的在t恤上蹭蹭,然後舒舒服服的將背靠上沙發。兩隻腳擱置在茶几上,看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呂靜,拿起蘋果,咬了口,臉上閃著亡命之徒獨有的神情,慢悠悠問道:
“你是打算還錢呢,還是交貨呢?”
“什,什麼麼錢啊貨啊的,我我不知道,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被金牙男手中的尖刀一直逼著退呀退呀。退到牆角的呂靜,滿臉都是蒼白,雙手合十的哀求著越逼越近的金牙男,哭道:
“我早就跟張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嫁給水奇很多年了。這些你們都可以查得到的嘛,我兒子姓張,你們要找,也要去找張家的人,跟我無關啊……”
“誰說跟你無關?你兒子死之前把水奇的女兒水靈賣給了我們,還拿走了我們大姐5萬塊的定金,你說與你無關?”
翹著二郎腿。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的刀疤男,將手中啃完的蘋果核隨手丟在地上,又開始在茶几上擺放的果籃裡翻翻揀揀起來。而呂靜一聽,便哭喪著一張臉立即說道:
“他把水靈賣給了你們,那你們就去抓她羅,為什麼要來找我。你們快去找她,她也不是什麼正經姑娘,不但被男人包養,還偷錢、離家出走,什麼骯髒事都做盡了。趕緊去找她。”
也不管這些話是不是在抹黑水靈,會不會給水靈帶來麻煩,呂靜只顧著自己脫險,毫不猶豫的就將水靈推了出去。那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在玩著的金牙男聞言冷笑一聲,看著呂靜繼續逼近,粗魯而囂張道:
“八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水靈的行蹤成謎,說不定早就不在庸縣了,而且就算人在庸縣,也不該是我們去抓人,每個行當都有每個行當的規矩,子債父還,錢貨兩清,我們給了定金給張己誠,張己誠要麼還錢要麼交貨,現在張己誠人已經死了,我們當然找他的直系親屬咯,還錢,交貨,選一樣!”
道上的規矩有時候也是挺奇怪的,明明世界上漂亮姑娘那麼多,可是如果沒有被中介或者被自己賣到娼/妓一行,他們不會像個瘋子似的到處去抓人。對魔窟的人來說,水靈現在就算是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只會向呂靜要人,而不是直接抓了水靈帶回去。
“我,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你說我兒子拿了你們5萬塊的定金是吧?那,那我給你們5萬,你們走吧。”
說這話的時候,呂靜真是肉疼,真是恨不得把張己誠從地底挖出來臭罵一頓,但是這事兒也真的只有這麼一個解決辦法了,張己誠死了,水靈又失蹤,讓她到哪裡去交貨嘛?
所幸5萬塊對呂靜來說也不多,她還是支付得起的,大不了少買幾件衣服,少做幾次美容。然而,她正顫抖著雙手,推拒著金牙男的靠近,豈知又聽刀疤男坐在沙發上笑道:
“5萬?你想得也太美了,定金給了你兒子那麼久,不要利息啊?我們哥兒倆千里迢迢的從南城過來,不算錢啊?少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