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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層面來想問題,水靈做了縣長的情婦,那他在煤礦上便更能掌握話語權了。
而徐慧春則是看著水靈張了張嘴,面色為難,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跟著水奇便出了辦公室。徐慧春的哥哥是潥水派出所的所長,而張德芳卻是庸縣最大的官兒,很多事情徐慧春可以聖母瑪利亞,但這種會影響到自己和哥哥前途的事,還是保持緘默的好。
這兩人的反應都被水靈看在眼裡,對於這種被有權有勢有錢的堵在房裡的景況,她是一點兒都不陌生,甚至駕輕就熟,所以面對這隻剩下了她與張德芳一男一女的空間,水靈半分膽怯都沒有。
她知道張德芳不會在現在這種時候對她動手,這種當官的男人習慣了女人倒貼上門,他們享受高品質的性.愛,強迫女人與之發生性.關係,那是狗急了才會做出的跳牆行為。
而她之所以坐在沙發上沒動,就是因為不想驚動這隻畜生,即便現在的心情再是不好,即便心中的憤恨已經變成了滔天巨浪,她還是穩穩的坐在沙發上,她現在腦子裡很多念頭,她不保證一旦有所動作,那會是對自己最好最有利的。
“你呀。什麼事情不能和你爸爸好好說?非得在公眾場合打起來才行?”
張德芳拉了把椅子,提提褲子,在水靈的對面坐下,宛若一個最最慈祥的長輩般。充滿了情真意切的關愛,他看著水靈那張低下去的臉,等了會兒,沒等著水靈的話,才又是笑道:
“其實呢,通知書撕了就撕了,你爸爸不想你去京城那麼遠的地方上學,我也不想,你如果實在很想讀大學,我也不是不能幫忙。就在省裡選一所大學怎麼樣?費用呢,不用著急,我給你出了。”
然後,張德芳依舊沒有等到水靈表態,他想著可能小姑娘涉世未深。是不是聽不懂他的話?於是打算將話說得更明白一些,又道:
“如果你決定好了,明天就來君悅大道102室找我,我可是為了你騰出一整天的時間來的啊…你也知道,我老婆呢,在省裡,我一個人在庸縣任職。有很多寂寞的時候,大學是九月份開學吧,你可以住在君悅大道,到時候我親自開車送你去學校報到,當然,省裡的大學隨便你選。”
這要包.養水靈的意思是多麼的明顯露骨啊。省裡的大學隨便選?只恨別人不知道他有個在省教育廳當廳長的老丈人了吧,話說張德芳這樣藉助老婆的關係替情婦辦事,真的可以嘛?還有,她真不是18歲的小姑娘了,能不能不要把話說得太直白。寂寞?所以想找個情婦養在君悅大道102室?
水靈低著頭,教人看不見臉上諷刺的表情,她捏緊拳頭,指甲狠狠的攢進手心,心中既不屑又悲哀的想著,上輩子想和她上床的官員中,最低職位也是個副部級,張德芳也真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了,一個小小的縣長也想著佔她的便宜?!
她是很想上大學不錯,上京城大學是她的執念,為了上京城大學,她可以留在這個讓人討厭的地方這麼久,也可以保釋出梁青林與薛東海,她可以為了上京城大學而做出人生中最大最寬的讓步,但前提必須是“京城大學”, understand?!
而即便是京城大學,也不包括水靈交出她的底線,她的底線就是,無論如何,起碼、一定要在這群魔亂舞的艱難環境中,保持本心,自強自立,保護自己,尊重自己,好好的愛惜自己,珍惜自己,善待自己。
所以此刻,在張德芳說出這種話來的時候,對於水靈來說,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只不過不上大學而已,當真比不上好好把握自己來的重要!
“我考慮考慮。”為求脫身,她閉目掩蓋住眼底的殺意,咬著嘴唇故作猶豫道:“能不能讓我回去好好想想。”
想?想個屁,一回去她就收拾東西,今天連夜離開這個鬼地方,通知書沒了,京城大學上不了了,那她就不上了,不上京城大學不會死,讓她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取既得利益,那就一定會死!
“沒關係,好好想想,我等你。”
對於水靈這幅模樣,張德芳將她弄上床的把握已經十拿九穩了,小女孩兒嘛,無論看起來多麼的貞潔烈女,稍微拿點兒好處給她,就繳械投降了,他起身,拉開了房門擺出一個準備送水靈出去的架勢,待水靈站起身,又笑著說道:
“一定要好好考慮清楚呀,知道嘛,我可是在省教育廳有關係的,如果明天你不來…呵呵呵,湘省可是沒有一家大學敢錄用你的哦。”
給一顆甜棗,再給一根大棒,張德芳就不信水靈不上鉤!
黑暗中,月光也照不進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