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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讓你讀,讓你讀!!!”
說著的時候,也不管水靈與徐慧春臉上的表情,水奇自椅子後面的公文包裡掏出一隻牛皮信封,看也不看就開始撕了起來。雖說因為合同丟失一事,導致水奇與煤礦一方的角逐呈現頹勢,但這頹勢並不是不能扭轉,比如煤礦朱老闆的兒子朱中,就曾不止一次的在水奇面前表現過對水靈的興趣。
張德芳的出現,也可以替水奇解決煤礦方面的麻煩,但張德芳畢竟有妻有子,他擺明了想讓水奇把水靈送給他當情.婦,這不是在讓整個水家蒙羞嘛?潥水這種地方,對面子看得還挺重的,水奇怎麼可能允許自己有個給別人當情.婦的女兒?所以兩項權衡之下,還不如讓水靈嫁給朱中,這樣煤礦方面的利益是保住了,自己的顏面也得以留存了。
而滿臉都是水的水靈還沒搞明白水奇撕的是什麼,就只聽身邊的徐慧春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撲過去搶水奇手中已撕得稀爛的信封,喊道:
“不要撕,那可是京城大學的通知書啊。”
什麼?!水靈徹底懵了,她愣了兩秒,然後反應過來。與徐慧春一同撲上前去,一把抓住水奇的手腕,一個巧勁,便逼著他手掌無力。待得水靈搶下那被撕扯得已經成了一團碎屑的通知書時,正好眼尖的瞄見其中一小塊上寫著“水靈同學:…京城大學”的字樣。
那一瞬間,水靈的腦子像是被幾百輛坦克碾過一般,伸手便將與水奇拉扯成一團的徐慧春拖過來,眼神恐怖的看著這位聖母班主任,陰森森的亮著獠牙,問道:
“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怎麼會到水奇的手裡?”
“我,我想著他是你的父親,父女之間哪裡有隔夜仇的?我想幫你們和好。他問我要,我就給他了。”
手中同樣攢著一截通知書碎屑的徐慧春,臉上的表情是又內疚又後悔,水靈看著她那無辜的樣子,氣得渾身發抖。揚手,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位多管閒事的聖母,可正當她的巴掌要扇下去的時候,水奇卻從後面撲過來,手臂橫在水靈的脖子上,咬牙吼道:
“自己做了丟臉的事,你還敢怪別人。小雜.種,老子真恨不得當初沒生你,現在一把弄死你也省得你丟人丟到庸縣來。”
他是下了死手,緊緊箍住水靈的脖子的,任憑水靈再是如何掙扎反擊,也是不放手。那架勢就像不把水靈弄死,誓不罷休一般,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用著全身的力氣從背後箍住水靈的脖子,縱使水靈再身手矯健。也有些顱內缺氧。
她使勁一腳踹上前面的桌子,將偌大的桌面踢翻,抵著水奇狠狠的砸在牆上,又是用手肘死命的反擊水奇的肋骨,然而,水奇就像個瘋子,這些能讓一個成年男人痛呼不己的攻擊,打在水奇身上,就跟石沉大海般,收不到任何效果,那一刻,水靈清楚明白的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水奇,是真的恨她恨到了要置她於死地的地步。
而此時被這對父女互相殘殺的恐怖手法嚇住了的徐慧春,早已經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喊警察了。
海鮮酒樓內人來人往的本來就很熱鬧,鬧市區,走在路邊的協警也很多,不過兩三分鐘,就在水靈快被水奇箍得沒氣了時,警察衝進了包間,很快將兩人分開,一問徐慧春,才是明白原來打成了這樣的一男一女居然是一對父女,當即便將三人從熙熙攘攘的海鮮酒樓帶回了庸縣公安分局。
坐在警車上,水奇雙目通紅滿臉猙獰的看著水靈,雖然在警察的監視下,他也再不好做出任何動作及言語,可水靈卻清楚的感覺到了水奇的殺念,她冷笑一聲,低頭,揉了揉疼痛的脖頸,然後拿出橘子手機來,歪在車門邊,阻絕了所有人的目光,玩起了手機。
那模樣彷彿根本就不在乎被自己的父親差點兒勒死一般,在眾人眼裡,她還有那股閒情逸致的玩手機,而實際上,手機螢幕裡,水靈正在下載一款匿名軟體。
這種匿名軟體在網上很多,程式很小,適用於任何智慧手機,而且是橘子使用者免費下載的,只要下載了這種匿名軟體,就會掩藏住自己的手機號碼,無論是發簡訊還是語音通訊,對方都看不到真是的來電。
不到幾秒鐘,水靈便下好了匿名軟體,並在手機上安裝好,然後透過匿名軟體,給一個叫做譚霖的人發簡訊。
[未知號碼]:你好,已轉賬5萬進你的賬戶,替我取湘省庸縣潥水鎮一個叫水奇的男人的一條胳膊!事成之後再加5萬。
譚霖,是上輩子水靈的那位黑/道金主,初算一下年代,現在的譚霖還沒有坐上江湖大佬的位置,此時還只是一個亡命天涯的黑/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