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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不信,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神智不清,一下子急紅了眼,高聲喊道:“你們不要不信,是馮原親口告訴我的,他們姐弟一行人來投奔他的頭幾晚,這個髒女人和她的弟弟晚上就是在一張床上擠著的。你們說,他們還能有什麼清白?”
“啊?真有這事啊?平時就覺得他們姐弟兩個比別家的姐弟看著格外的親密,原來竟是……嘿嘿……”
“真是看不出來啊嘖嘖嘖嘖,明面上,倆人一個賽似一個的人模人樣,私底下,卻是比‘麗春院’的嫖客和ji女還不如”
“大逆不道,有悖人倫”
“……”
王寡婦的這句話,像是往油鍋裡滴進去了幾滴水,人群又迅速炸開了窩。興奮地討論著,驚歎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嘲笑和謾罵肆無忌憚地向著翠珠和蘇齊席捲而來。
馮原一雙眸子驚恐地看向翠珠,“兄弟,不,妹子,俺,俺不知道你是女的。前些日子,王寡婦她,她問俺,你們是怎麼來到俺家的,家裡地方不夠,咱們幾個晚上又是怎麼安排床鋪的。……,俺,俺只以為她是隨口問問,也就沒有當回事,把你們住到這兒之後的情況都跟她說了一遍。……,唉,都怪俺,俺真的不知道你是個女子啊俺該死,俺該死……”馮原說著恨不能一頭撞死到牆上。
翠珠若無其事地安慰他道:“馮大哥,不怪你。你是無心,架不住人家有心刺探、心懷叵測。……”
從她告訴王寡婦自己是個女人的那天開始,王寡婦大概就在布這個局了是她低估了王寡婦心中的怨恨,是她沒有及時覺察出她的用心歸根結底是自己惹出的禍事,與馮大哥有什麼關係?
翠珠安慰著自責的馮原,猛然想起,這大半晌好像沒有聽見蘇齊的聲音。
她轉過身去一看,蘇齊竟然不知何時悄悄進屋,把馮原日常打獵用的弓箭拿了出來,蒼白著一張臉,顫抖著拉起了弓弦。
“傻孩子,你會射箭嗎?你想幹嗎,想射死了她,殺人滅口,不打自招嗎?”幸虧是有翠珠和馮原的身體擋著他,不然早被那群看笑話的鄉鄰抓到了把柄。翠珠低斥著蘇齊,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弓箭,趁著馮原身體和屋門門板的遮擋,悄悄扔回了屋裡。
王寡婦聽見眾人又站到了她這一邊,大肆辱罵和聲討翠珠姐弟,終於覺得出了一口惡氣。她整了整裙裾,笑意盈盈地說道:“眾位鄉鄰,瞧見沒有?說中了他們的醜事,他們嚇得一句話也不敢吭聲了。畏首畏尾地縮到門口,是要躲到屋裡去嗎?呵呵呵呵,有膽量做醜事,沒膽量聽人家說破麼……”
“馮大哥有沒有跟你說,我們來的那晚天降暴雪,大雪封路、寸步難行?有沒有跟你說,那天我的弟弟蘇齊和我的另一個兄弟楚容生了嚴重的風寒?有沒有跟你說,他在東屋直直照顧了楚容幾個晚上,我在西屋照顧我失明又病重的弟弟徹夜不眠?有沒有跟你說,我這兩個兄弟整整熬了小半個月,風寒才慢慢有所好轉?……,要不要,我把鎮上各家藥鋪開的藥方拿出來給諸位看看?要不要各位隨我到鎮上各家藥鋪去對對存根?……,我想問問王大嫂,把齊弟和楚容兩個一起安排到馮大哥的屋裡倒是避了嫌疑,可是你覺得馮大哥他一人能照顧得來嗎?是避嫌重要還是兄弟的性命重要?”
其實蘇齊當時並沒有生病,生病的只有楚容一人。只是他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又是雙目失明,外面天寒地凍,大雪封路,馮原家裡的房間又只有這麼兩間,翠珠只好和蘇齊同住一室。雖說明明他們兩個是清清白白的,翠珠說出這樁往事的時候也得摻著點假,如果說出實情那更是說不清楚了。翠珠賭的是,王寡婦並不會瞭解得那麼細緻。
人群中頓時一片議論之聲。
“前陣子的確連降了7、8天的大雪,那雪下得,嘖嘖嘖,半人來深,老子窩在家裡,愣是一天也出不了門。”
“可不是?那一陣子,誰不是天天窩在家裡?幸虧咱家人身強體壯沒有人鬧風寒,不然也得像她家兄弟一樣,病倒了連個大夫也請不來。”
“你個狼心狗肺的,怎麼沒人生病?我可記得年關的時候,你家四娃生病,還是她給治好的?”
“我說的是下雪的那幾天家裡沒人生病。”
“那你在外面聽著,她給你家四娃治病的時候,可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怎麼可能?整個西山,經她手治病的人多了去了,有什麼齷齪的,大家早就傳開了”
“那你們還這樣攙和著辱罵她?”
“……”
翠珠清咳了一聲,接著對王寡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