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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待久了,有的時候也會渴望光明,哪怕是飛蛾撲火。
降谷零道,“現在一切都還不確定,我們不能對他報太多的信任。我接下來的任務沒有可以和他搭檔的,景,你有嗎?”
諸伏景光回憶了一下,“任務的話,有一個和萊伊一起出的,可以再加一個搭檔。”
降谷零錘了下景光的肩膀,“一切要以自身安全為重。”
萊伊——那同樣是一個敏銳可怕的男人,危險程度與琴酒不相上下。
景光笑了笑,“我知道。”他抬頭看向天花板,“這樣的人才,如果屬於公安該多好啊。”
——
折笠裕義沒想到在波本和蘇格蘭的心中他已經和半個叛徒畫上等號了,他現在苦惱的是另一件事。
手上的傷完全沒辦法隱藏,回來的路上他只顧著思考完全忘記買藥了,如果讓住在對面的警官先生看到的話——
完全可以想象到接下來要處於怎樣的被關愛地獄中了。
然而事情就是這麼巧,折笠裕義剛出電梯門,警官家的房門就開啟了。
“喲,小折笠回來了?我和小陣平剛好要出去吃飯,一起嗎?”
萩原研二先是笑著和他打了招呼,然而他很快就發現了折笠手上的傷口,“手,怎麼弄的?”
語氣並不兇,但不知道為什麼折笠裕義的心忽然顫了顫,明明受傷的時候也沒感覺到有什麼的。
他抿了抿唇,“意外。”
松田陣平從門後面鑽了出來,“怕不是又去見義勇為了。”他指的是一週前折笠救他們的那次。
當時還沒覺得怎麼,後來回過神來之後才發現,他們居然是在有一群警察在的情況下,讓一個未成年面對窮兇極惡的炸彈犯!
是去殺/人了,和你們的同期一起。
折笠裕義沒說話,好在警官也瞭解他的性子,拽著他的手腕把他拉到了自己家。
“不知道小折笠家裡有沒有藥,我們這裡外傷藥是常備著的,先用我們家的藥吧。”萩原研二道。
折笠裕義低著頭,“忘買、了。”
兩個人一個遞藥,一個包紮,配合默契。松田陣平道,“不然我教你格鬥吧,當年我在警校的時候格鬥可是很厲害的,也只有……”
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頓了下,“只有一個人能和我打平手。”
畢業後零和諸伏就失去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