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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麼態度啊!”他瞠圓了眼,冷不防地收緊健臂箍住她身體,伸出狼爪搔她癢。
笑鬧尖叫聲頓時充斥在房裡,再簡單不過的嬉鬧卻成了愛侶之間加溫的媒介。
事情通常都是這樣發生的——
當嬉戲笑鬧暫歇,姿勢已然變得親暱,氣氛頓時轉為曖昧。
陶可茗仰躺在大床上,麥振焱則壓覆在側,目光交接,呼吸交纏,彼此的吐息讓對方的毛細孔變得敏感,血脈僨張。
莫名的期待隱隱升起,她不由自主的輕顫。
“你還記得之前說過什麼吧?”他雖然開口打破了沈默,低嗄的嗓音卻蘊藏著危險的蠱惑。
“什麼?”她說過那麼多話,怎麼知道他沒頭沒尾的是說什麼?
“你說的,證明清白後就能碰你了。”凝睇著她粉嫩紅潤的臉蛋,嗅聞著她幽香清甜的氣息,他的慾望在下腹積聚鼓譟。
他琥珀色的眸子轉換了色彩,黯邃的茶色眩人心神,看得她渾身發燙,心慌意亂,連講起話來舌頭都快打結。
“人家才、才不是這個意思咧!”她下意識地別開臉,心跳劇烈得快要不能負荷。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了,我今天就要把你變成我麥振焱的女人。”他霸道宣誓,俯身吻住了她。
“唔……”陶可茗微訝地敢唇,卻正好如了他的願,長驅直入的熱情燃燒她的理智,令她思緒嚴重短路,只容得下他所帶來的炙烈情潮。
那纏綿的情意,持續延燒,綻放愛的火焰,直至深夜……
這幾個月來,不知是不是因為戀愛而心不在焉的關係,還是正好遇到了瓶頸,陶可茗的創作工作變得很不順利。
最初那本大修的稿子雖然後來有挽救回來,但她之後竟又連續被退了兩本,這樣的打擊挫敗讓陶可茗變得焦慮不已,好怕自己失去了賴以為生的工作能力,從此一蹶不振,只能被迫封筆。
由於心情煩躁,又自我懷疑,壓力因而產生,愛情的滋潤也不能彌補對未來的茫然。
這麼一來,倒楣可憐的自然就是身邊的人了。
身為親親男友,麥振焱首當其衝,老是踢鐵板、碰釘子,被轟得滿頭包,承受轉移的怒氣,實在很無辜。
別說想要親親抱抱了,就連要約個會也是難上加難,麥振焱這才知道,有個作家女友,好像並不如外界想像的時間自由,隨時隨地都能快樂出遊。
每次只要開口,她的答案都是——
“我剛開稿,別來鬧。”
“我在卡稿,別來煩。”
“我在趕稿,別來亂。”
“我在修稿,別來吵。”
唉,真不知她何時才會真正有空,腦子裡不再裝著小說?
可偏心的是,只要母親來電或造訪,她就一定扔下所有工作,兩人開開心心聊天去。
為什麼大細漢差架呢多?就算他再有肚量,也不禁要大聲抗議了。
“可茗,我們已經快一星期沒有……”他像深宮怨夫般輕聲開口。
“我在修稿,需要安靜,別來吵,你回去你那裡吧!”坐在電腦前,陶可茗臉色凝重,心情低劣,連看都沒有看他,自然也沒有察覺他哀怨的心情。
“不要,你厚此薄彼。”他堅決拒絕。
聽見這指控,陶可茗終於把注意力移到他身上來。“為什麼?”
“我聽媽說她下午來,你陪她去喝下午茶了,為什麼我要你陪就不行?”他知道這樣計較很孩子氣,但沒辦法,他積怨已久。
她嘆了口氣,煩到最高點。
“因為喝下午茶的時候才又接到了退稿的電話,所以我現在要檢視自己的問題。”言下之意是算他倒楣。
“又退稿啦?”見她似乎願意聊聊,麥振焱拉來一把椅子坐下。
“嗯,我懷疑我不能寫了,怎麼辦?”她側首托腮,充滿了無力感。
“不能寫就不要寫啊!”他答得輕鬆,卻惹來她的白眼。
“不要寫打算當米蟲坐吃山空啊?”哼,說得容易。她憤慨地應道。
“有我在,你擔心什麼?”他笑咪咪的安撫。
這呵護寵愛的一句話迅速冷卻了她憤慨的心情,像是快要滾沸的水加入了冰塊,她緩和了下來。
雖然她並不是很急需稿費,若非必要也不希望得仰賴他,但他這麼說的確有令她安心的效果。
“其實目前收入是其次,我只是擔心以後要是寫不下去了,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