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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你怎麼知道他沒回來?”聞人鈺是影衛,她不過為兩人各引見了一次罷了,且君念寒的功力應該還沒有到可以聽出聞人鈺的程度。
“因為今天你身邊沒有那層殺氣。”君念寒笑,眉梢依然染著那一抹惑人的邪氣。
“殺氣?”夢古伶搖頭,這個詞,在一般情況下,莫不是離她太遠了吧?
“像被野獸盯上的感覺,”君念寒侃侃道,“是他在保護你。”
動作稍稍滯了一滯,夢古伶似有些疲倦地用左手尾指輕掃過了眉尖,“你好象太閒了。”閒到可以有空管這種閒事了。
“我的確很閒。”君念寒聳了聳肩,的確,名曰是兩人合作,其實實質性的事情他也沒幹多少。
夢古伶不以為然,以他的能力,即使再閒,又怎麼會真的不去理會身邊所發生的一切?就算不需要置身其中,卻需要徹徹底底的瞭解。至少她選擇他,也是看中這一點。
“絕墨如何了?”丟擲一個問題,她知他已經知曉了。
“被送往墨閣主閣醫治了。”君念寒也答得鎮定,似是早知道她會問這個問題,也早知道她知道他會知道。(桔子最喜歡玩的繞口令式說話法o(∩_∩)o)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醒過來。”
“哦?”淡淡地哦了一聲,夢古伶沒有任何表情。
“有時候我真的在想,你有沒有心呢?”君念寒支著下巴,笑著看向夢古伶。
“有時候,放手是最好的方法。”夢古伶說了這句讓君念寒心下一驚的話,才慢慢地轉過臉去看他,笑意盈盈,“你說這話對不對?”
“固然對,也固然不對。”君念寒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依然沒有要放手的打算——但是,剛才話語中透出來那一絲淡淡的疲倦,是他聽錯麼?
“願聞其詳。”
“很簡單,看情況而定。”君念寒攤了一攤手,如此痞氣的一個動作卻被他演繹得隨性不羈。
“怎樣應該放,怎樣不應該呢?”夢古伶垂眼,抿了一口茶。
“看此物對你而言值不值得了。”君念寒含糊地說了,話卻惹人深思。
值不值得啊……夢古伶手搭在杯蓋上,微微眯縫了眼。她要這天下,又是為了什麼呢?不甘被欺壓?為萸姬報仇?為了酸橙的請求?……都有吧。
良久,夢古伶才慢慢啟唇道,“也是,他走了,你不也自若麼?”
君念羽已經很久沒出現了。這個做哥哥的,莫非是真的不擔心麼?據探子報,君念羽在走前沒有和君念寒見面。猶記得當初君念寒逼自己救君念羽時的樣子,至少他們的兄弟之情是不用懷疑的。
君念寒微微一怔,“我真是有點跟不上你的思路了。”話題跳得——的確是有點過快了。
她的思維是出了名的跳躍的,標準的前言不搭後語。因此,一般人就更難聽懂她的話了……
“你可知道諺妃的事情?”
“諺妃……那個所謂雲袖國的公主啊?”君念寒點了點下巴,好象那女子還是她的親生孃親吧?“怎麼了?”
“她當初是怎麼死的?”話說眼前這男子的腦子完全可以媲美計算機,所有的情報資料他只要過目一遍,日後便不會再忘,她只需要從他這邊調出資料就好了。
“後宮之中的爭執,當然也從側面體現出了超堂之上的針鋒相對,更是國家之間的暗鬥。”君念寒淡淡道。當年,諺妃是被後宮的某一個妃子下毒所害,當然這一切與政治終是分不了關係的。
“兇手到現在還未查明?”
“是。”君念寒嘆了一聲,“好歹也身為一國公主,死得不明不白就算了,還沒人辯白,死後也未知兇手的真面目,真是辱了身份了。”
“……”夢古伶揉了揉眉頭,動作優雅。她還是想不通,究竟為什麼,七公主——一個在皇宮之中沒有任何靠山,甚至連母妃都已經不在人世的公主,能得到皇帝的如此寵愛,甚至被太子視作敵手。想不通,她還是沒有想通。還有蘭妃——夢古伶蹙了蹙眉,這倒還好理解,女人的仇恨總是來得莫名其妙的。
君念寒卻仍感嘆著,“下毒的人也真是夠狠,她那時的毒只有用鳳印做引才能醫治,皇帝自是不肯答應了。”
夢古伶眉梢一挑,用鳳印做引麼?鳳印性極陰,那麼毒一定性極陽——不過她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對方的瞞天過海之計,還是先不能下決定。
看著夢古伶挑眉梢的動作,君念寒眸間閃過一絲精光,遂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