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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運籌帷幄,已經把吳應雄父子軟禁起來了,又調集了全國精兵,誓滅吳賊。太皇太后說,等這邊局勢稍有好轉,要您即刻帶著小少爺回京城去。”又試探道:“額駙的身子要緊不要緊?皇上命他剿吳,這是刻不容緩的事兒啊。”
我心內暗暗咬牙恨透了孫延齡,面上也只得不動聲色道:“無妨,他不過是偶感風寒。過幾日便可痊癒,公公回去稟告皇上,額駙身受皇恩。敢不盡心竭力?”
劉安點頭道:“奴才必定將格格的原話轉稟皇上。”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又道:“日前本遞了摺子給皇上,卻奈何道路被阻。如今公公既親自前來就請將這封信轉呈太皇太后。”劉安起身接了信,恭身道:“是。格格要保重,儘早返京才是。”
趙麼麼剛送了他出去,孫延齡便偷偷摸摸著閃身進來,我見他便氣不打一處來。怒聲道:“你瘋了不成,好端端的做什麼裝病?”
孫延齡見房內只我二人,舒口氣滿不在乎地道:“自然是不願接旨了,難不成真的去與吳三桂作對?那才是瘋了呢!”
:“你是朝廷親封廣西將軍,受朝廷俸祿,如今卻想臨陣脫逃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奇*書*網…整*理*提*供)。
孫延齡冷冷道:“朝廷不過是利用我罷了,眼下誰能幫我報仇,我自然為誰賣命!”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愈聽心愈寒。孫延齡將目光轉向我,漸漸變地溫和道:“我暗自招兵買馬的事。你其實早就知道了。你忍了這些時候不說,方才又為我遮掩,我很感激你。格格。我們夫妻一場,我並不願瞞你。事實上。我與吳三桂達成了一筆買賣!”
我臉色變得愈發蒼白,心頭突突直跳。低聲道:“什麼買賣?”
孫延齡道:“我答應他按兵不動,同時為他在廣西招兵買馬,而這些兵馬將幫助我殺掉戴良臣和王永年,為大哥報仇!”
我心頭一震,冷笑一聲道:“你倒打地好算盤!可你有沒有想過,如何向朝廷交代?再者王永年和戴良臣還是廣西都統,你殺了他就是犯了大清律條,終難逃國法制裁。”
孫延齡仰天大笑,眼中恨意盈然道:“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王永年和戴良臣活著一天,我就夜不能昧,奪權之恨,殺兄之仇,這些就象蛇一樣盤踞在我心裡,怎麼都抹不去。”
我強忍住滿腔的怒氣,冷冷道:“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們?吳三桂豈是善與之輩,只要被他抓住你的把柄,你這一世都要受他控制,難保日後他不以此威脅拉攏你反清復明,到那時,你又該如何?便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楚了啊!”
孫延齡慘然一笑道:“晚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惶惑的不能自己,一把拉住孫延齡的胳臂顫抖著道:“什麼叫晚了?你做了什麼?”
孫延齡冰冷地手覆上我的手,剛要張嘴,只聽外面嘈雜聲腳步聲響起,我甩開孫延齡的手,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卻是廣西巡撫馬雄鎮一臉驚慌失措的闖了過來,阿離幾個沒有拉住,任他進了內院。
此時,素日鎮定如坐定老僧的馬雄鎮一瞧見我,也顧不得行禮,只喃喃道:“反了,反了。我走下石階,盯住他沉聲道:“馬大人,出了什麼事,您別急,好好說清楚。”
馬雄鎮顫巍巍道:“方才,就在方才,在銀安殿,我們正在議事,一群市井亡命之徒闖了進去,不由分說殺了王永年和戴良臣,還搶了都統印,然後竟揚長而去,臣調了兵勇上前圍捕,他們居然拿出廣西將軍印,說是奉了孫延齡的命令。”
未待我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孫延齡已自房內走出,脾睨作態,全未將別人放在眼裡。冷冷道:“不錯,是我的命令,從今以往所有將士受我調配管轄。沒有我的話任何人不得擅自調動一兵一卒!”
馬雄鎮臉雖已發白,卻尤強撐著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準擅動。朝廷不是命你剿吳嗎?”
孫延齡輕鬆一笑,並未有甚太大反應,但心中地得意之情,已忍不住要從眉梢眼角暴露出來,道:“沒有什麼意思。不過是想著儲存實力,待時局再明瞭些而已。”
馬雄鎮驚道:“你這是在坐山觀虎鬥,看朝廷和吳三桂誰能壓倒誰!”孫延齡呵呵一笑道:“我可沒有這樣說,馬大人說話要慎重。咱們廣西孔軍這些年休養生息,怎能輕易消弱自己的實力呢?”
我這時已完全醒悟過來,指著他,厲聲道:“你放肆!這十萬廣西諸將有誰會聽你的指揮調配?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