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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們應該是在動搖的邊緣。
“蠱惑人心也需要有命在。”
又有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當這個聲音結束的時候,胡木那張臉就僵住了,他摔下酒瓶,大踏一步走來,一把就推倒了北朗:
“你他媽的,一個過了氣的老大,還想要來撐什麼場面嗎?”
北朗倒地,悶哼一聲。
我蹲下身子,抱住北朗,不解地看向胡木:剛才還形勢一片大好,怎麼現在說變就變?
接著,胡木又緊跟上來,揪住北朗的衣領。
當我認為他又要打北朗的時候,卻沒想到他對我輕聲說:
“帶大哥離開,這裡真正主事的人不是我。是華震派來的人。”
我幡然醒悟。
這時,剛才說話的人出現在我們面前。
一身黑色西裝,雙腳不丁不八地站在我們跟前。
那惡狠狠的笑臉看起來眼熟的很,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孟春精神病院裡殺死周海莎的醫生。
大概是因為那樣的功勞,所以得到目下的位置。
“是你!”我怒目而視,心裡毛燥燥的,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破唇而笑,目光上下移動地打量著我。
胡木飛快地看了他一眼,接著上來踹北朗的腿,大聲說:“兄弟們上,把這個叛徒給我打回去!”
其他人猶豫著,面面相覷。
“還在看什麼?快啊!”
這時他們才踏上來,對著北朗拳打腳踢,連我都不能倖免。
現在還不是反抗的時候,所以我咬牙苦忍。壓在北朗的身上,不讓那些拳腳觸及他的傷口。
北朗被打得鼻青臉腫,嘴唇往外溢位淡淡的血跡。
“起……起來。”他的雙手無力地將我往外推。
一腳踢來,正中我的額頭,我悶哼一聲,搖頭說:“不行,你的身子有傷。”
“我沒事!”
“我說不行就不行!”我大聲說,又有一腳踢來,踹到我的腰間。大概是碰到很久之前的老傷口,我受不了那樣的疼痛,仰身翻倒。
胡木抱歉的眼神投來,又冷冷地對北朗說:“還不走?不走就讓你活活打死在這裡!”
北朗顫抖著嘴唇,倔強地搖頭。
胡木亦在顫抖,他朝殺死周海莎的男人看了一眼,又看著北朗。那張笑臉上,有淡淡的瑩光從眼角輕輕地流出來。
他張開嘴巴,咧出兩旁深深地紋路,大聲吼道:“快走啊!我真的會殺了你!”
北朗閉上眼睛說:“你們不跟我走,我不會走。我北朗帶出來的人,不能夠不忠、不義。”
那一瞬間,胡木呆住了。
他無力地跪在地上,看著地面不語。像是在深思。
我瞅準時機,怒指著一直冷眼旁觀的男人,對所有人說:“他就是殺死周海莎的人!你們看清楚,我親眼看到他是怎樣在精神病院害死周海莎的!”
“說話講證據。”醫生皺了皺眉,輕描淡寫地說。
“你想要證據嗎?我想,現在孟春精神病院,周海莎死去的那個房間,一定還有你的指紋吧!”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醫生難以置信,旋即發覺自己的口誤,連忙捂住嘴巴。可是以經太晚了。
我笑了,哈哈大笑。
所有人都用一種憤怒的目光看著醫生。
他一步一步地倒退,擺著手說:“不、不是那樣。這個女人她……她是在騙你們啊!”
我拔出槍,開啟保險,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到下面,別忘了去給周海莎贖罪。”
一聲槍響過後,醫生的腦門出現一個黑洞。他圓睜雙目,就此死去。
看到沒有人阻止我,我暗暗舒一口氣。這一次的行動成功了一半,下面,就要看北朗這一場苦肉計,怎麼演下去。
“現在……”北朗那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他笑著對胡木說:“你是真正的、真正的執法堂頭人。”
胡木的身軀輕輕一震,看著北朗,一言不發。
彷彿過了很長久的時間,胡木突然單膝跪地,垂頭道:“你說的對,北朗的手下,不會有不忠不義之人。你永遠是我們的大哥。”
北朗的眼角溼潤了,他又看著周圍的那些人,問:“你們呢?”
一連氣“刷刷”的聲音響過之後,所有人都像胡木一樣,單膝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