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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何小彤心亂如麻。
顯然現在於言正在暗處伺機而動,隨時可能暗算他們,這件事情必須得讓謝哥知道。
只是,何小彤警惕地看一眼旁邊的趙青,她不信任這個新人。
說是隻下過一次副本,趙青的表現卻過於優異了,而且和於言一開始就是搭檔,孫平死亡的時候趙青也剛好獨自在找骨頭,沒有不在場證明。
此刻不能夠排除趙青是兇手,或者他會站在兇手那一邊的可能性。
就在她遲疑的片刻裡,謝長離結束儀式,目標明確地向廚房走去。
杜崖習慣性一溜小跑跟上,卻見對方停下腳步,冷淡道:“杜崖,你也要自己去找線索。”
杜崖一臉懵逼,見到纏著謝長離的鬼嬰跟過來,眼珠子一轉,立刻露出控訴之色:“可是我,你不是答應我了嗎?”
謝長離轉身繼續自己的路:“我不記得有過這樣的承諾。”
話語冷漠,背影決絕,絲毫沒有多看一眼可憐巴巴的小情人。
好一齣大戲,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以色侍人不長久,主考官這個級別的大佬,翻起臉來也是相當無情。
好幾雙八卦的眼神看過來,杜崖發揮平生最大演技,將一系列的震驚不可思議失落表現的淋漓盡致。
趙青按計劃是去找囚犯的,往大廳走幾步回頭,衝杜崖打招呼:“要不你跟我一起行動?”
杜崖沒理他,臉上明顯帶出點怒氣來,自顧自向外走去:“我想去湖邊看看。”
這顯然是開始賭氣了。
何小彤為他感到可惜。
獨自脫離隊伍,本身作為新人精神值也比較低,簡直就是送到於言嘴邊的獵物。
她一咬牙,決定跟上主考官。
謝長離還沒有到廚房,就先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
果然,廚師靠坐在寬大的椅子裡,桌上擺著一碟魚生、魚頭魚尾湯、椒鹽魚脊骨、以及還有半杯酒的酒杯。
不過他本人顯然已經不耐煩一小杯一小杯的喝,捧著一桶酒,大口大口地灌著,酒液從他身上流下來,在空氣中氤氳成酒氣。
“您怎麼喝成這樣?”謝長離一手扶著門,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謝先生來了,”廚師勉強睜開眼,看到他,扶著桌子搖搖晃晃起身,最後還是碰的一聲摔倒在椅子裡,醉的不清,“沒事。”
謝長離卻沒有離開,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我上次餐後再來找您,卻得知您已經下班,等到做豬食的時候才會……”
“豬食,”廚師突然笑起來,前俯後仰,樂不可支,他的眼睛血紅,長著粗壯汗毛的手一把拍在桌上,“沒有人告訴過我,他們把活生生的人叫做豬!”
果然,廚師大半夜做的東西就是給被關在地牢裡的人準備的。
謝長離再次印證自己的猜測,只是他們在發現人之後就被強硬的帶到宴會上,只能再想辦法把人救回出來。
他心中思緒萬千,面上絲毫不現,只是同樣倒上一杯酒,輕輕和廚師的酒桶一碰:“唉,畢竟是為主家服務,總有些不能說出來的陰私。”
“對,您也是專門幹這一行,被夫人請過來的,”廚師大有同病相憐之感,“恐怕也見過不少這種事。”
“怪不得您今天狀態明顯不對,”謝長離感嘆,“是今天不小心撞見……”
“還不是下午剛好聽見夫人吩咐女僕去抓豬,我這才知道她們指的是個人。”廚師面帶鬱色。
“這種事我在四處為人服務的過程中也見過,”謝長離嘆口氣,“貴族嘛,驕奢淫逸,什麼事情都做得出,要住好的,穿好的,吃好的,要美人,要權勢,要封地,什麼都有了,還希望能活得長長久久。”
“可不是嗎,我們夫人當年……”廚師深有同感,話說到一半搖搖頭沒再繼續。
謝長離慢條斯理拿出本小冊子:“上一個邀請我的夫人似乎就很喜歡透過這本小冊子來尋找永生的訣竅。”
廚師好奇地看過去,立馬認出來:“裡格先生啊。”
謝長離好奇追問:“您也認識這位偉大的鍊金術師?”
“以前我們夫人也找過他,那時候伯爵先生還在,”廚師喝著酒回顧過去,“他們向這位裡格花2000金幣詢問永生,我可還記得裡格當時帶來的好多東西上面都有這個圖案。”
廚師接著說:“不過,裡格肯定是個騙子。”
謝長離本來預設裡格是他們這次破局的關鍵人物,卻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