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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到。”男人語氣平靜,“過兩個月再去。”
這尊殺神可是他們工會的排面,副會長只能點頭:“好。”
旋即趕緊招呼工會里的治療師上前,這黑色的風衣上看不清血跡,但是夏深走出來時一股血腥味,不知道在這個被稱為絞肉機的墳場裡廝殺了多久,想必又和之前一樣弄得自己渾身是傷。
畢竟,墳場副本是唯一一個登出不會修復傷口的副本。
就不能別發瘋嗎!
副會長心中痛惜卻又無可奈何。
夏深是他們會長在墳場任務的傳送出口處撿到的。
那個時候夏深員工手冊上一片空白,沒有陣營,沒有工會,沒有個人技能,只有一個名字,而且精神值已經清零,整個人什麼也不記得,唯有一腔對墳場這個副本的執念。
但是,對方沒什麼物慾同時實力又強悍到可怕,一路帶著他們這個小工會打到中層,除了每幾個月都要進那個副本作個死之外毫無缺點。
儘管對方基本不管事,副會長還是會盡心盡力地把所有關鍵訊息都給人講一遍:“這幾天還有件新鮮事,又有一個人上了優秀員工榜,居然還是一個剛剛轉正的新人,個人技能也很厲害,規則級別百分百判定成功的收容神技!”
夏深目光遊離,顯然是什麼都沒聽進去。
副會長早就習慣,把紀錄片裡男人在血月下回頭的照片調出來,懟到夏深面前:“麻煩您記住這位,謝長離,心機城府很深,遇上的時候千萬小心。”
他說完就打算收回照片,卻發現一直冷冰冰的自家頂樑柱突然伸手,拿過照片,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張照片。
副會長緊張起來,這個反應……該不會想要找新人打一架吧?
夏深目不轉睛:“給我一份。”
副會長:“您冷靜一點,我們會長覺得拉攏這位新人比狙擊他更好一點。”
“不是,”夏深分出一點注意力,“我覺得他挺可愛的。”
副會長:!
他已經分不清是自家頂樑柱想要和黑馬約戰可怕,還是自家頂樑柱居然想要泡黑馬更可怕一點。
路邊攤工會。
趙青還陷在那天晚上得到的驚爆的訊息之中——
“瘋了,什麼意思?”
“陛下在最後挑戰成功的第二天居然出現在工會駐地,渾身是血,他說,他要救一個人,與他同行的那個人。”
“陛下不是……”
“他一直都是獨自行動的,應該最後的挑戰篡改他的記憶。我們試圖勸阻,但是陛下很堅定,所以他離開了,要去尋找讓人死而復生的方法。”燕遙語氣低沉,“而且,他走之前為我們留下一句話。”
“什麼?”
“萬事小心,不必尋我。”
“所以您這次也不去?萬一……”
“我們去找過很多次,有很多叫著謝長離這個名字,長著一張一樣臉的東西,或是副本里npc,或是守關boss,也有玩家。”
趙青有所預感:“去找的人是不是出事了?”
“是的,屍骨無存。”
“屍骨無存啊。”趙青站在禁閉室前,無意識重複這句話。
他此刻身處藍色晶體覆蓋的地道中,無數印記連線成網,不時閃過一道金色光芒,鎮壓著所有蠢動的,來自深淵的力量。
在道路盡頭就是他們路邊攤工會的禁閉室,窄小的鐵黑色門,只有小小的一道視窗。
秩序陣營順從力量,將自己蛻變為怪物以求生存,而反叛陣營控制力量,永遠與黑暗的自我對抗。
所以,每一個反叛陣營的工會都有這樣為失控邊緣者建立的禁閉室,以各種手段壓制黑暗,呼喚理性。
嘩啦啦——
鐵鏈在地上拖動,小視窗處出現一張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金髮的捲髮垂落,鐵製的止咬器扣在臉上,黑色的皮帶纏繞到腦後,冰藍色的眼睛像是醞釀著風暴。
“趙青。”他開口,徹夜的瘋狂症狀讓他聲音嘶啞,“會長告訴你那個愚蠢的真相,是嗎?”
趙青有點怵這位會里的元老:“喬哥,會長說那人可能是個陷阱,您情緒太過激動,最好在禁閉室冷靜一段時間,讓我去跟著監視。”
“呵呵呵,”喬蒙低聲笑起來,“你也覺得我瘋了嗎?”
束縛住他手腳的鐵鏈嘩嘩作響:“陛下不可能瘋,他一定在等著我們……”
趙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