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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疑似被他穿越過來的世界,明視訊記憶體在有不正常的力量。
而他的包裹裡也存有一些特殊的魔法道具,比如眼前這個可以隨心意變成各種工具的東西。
一節繩索在他手上出現,被他的綁在窗邊,簡單測試完強度之後,他便打算使用這根繩子作為安全繩從旅館三樓來到地上。
過程很順利,除了空中一直傳來烏鴉的嘎嘎聲,謝長離心煩意亂地皺起眉,輕盈落地,一抬頭便見到空中一團漆黑的影子朝著自己直直墜落下來!
“謝哥!”開心的聲音響起,阻止了謝長離立刻進行攻擊的舉動。
杜崖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高高興興地盤旋在謝哥身邊,心中長長舒一口氣:“總算是找到你了,這個任務實在是太危險,沒有謝哥您這個主心骨在,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稱呼,謝哥,看上去應該是認識我,不僅僅如此,準確來講是對我信任依賴。
謝長離試圖從這張佈滿羽毛的鳥臉上看出一些東西,但是就算他精通人類微表情,也不可能瞭解動物啊!
他選擇走一步看一步,便只是矜持的點點頭,轉頭詢問起對方語氣中透露出來的其他資訊:“其他人呢?”
杜崖蔫吧吧地落在他肩頭:“您是不是不愛我了,都不問問我現在怎麼樣,怎麼找到您的,心裡面只有那條臭狗。”
謝長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看他都不可能喜歡這種同伴吧。
杜崖早就習慣他這種態度,矯揉造作作抱怨幾句又如實通報起來:“我們在過來的時候偷聽到有人打算在這次任務中安排人刺殺您,將會使用飛鳥印記作為記號,剛好小狗發現了這個印記,就帶著另外兩個人去追查,我先來找您。”
“好。”謝長離點頭,鳥,狗,感覺另外兩個“人”恐怕也不是人類吧。
謝長離在離此處最近的下水管道前停下腳步,略微抬起下巴:“這個。”
“啊!”杜崖立刻從他的表情中讀出潛臺詞,頓時哀嚎一聲,任勞任怨地從翅膀底下叼出螺絲刀,認認真真的拆開上面固定的螺絲,然後將下水道的柵欄抬起,“您不會想要到這下面一遊吧?”
謝長離沒從他身上感受到太多怨恨和不甘,顯然這是他們正常的相處模式,從這個角度來講,倒真的很像會是他下屬的傢伙。
“如果可以,我希望讓你一個人進去。”謝長離挽起袖口,讓萬能工具變成梯子架在洞口,冷冰冰說道。
杜崖頓時縮成一個球,乖乖巧巧湊過來落在他肩膀上,同時嘴裡也叼上手電筒,為他指引前路。
這座城市有著四通八達的地下管道,並不低矮,反而有兩人高,寬寬的地下暗河從旁邊流過,不時沖刷著兩邊細窄的陸地。
悉悉嗦嗦的聲音,伴隨著啃噬的聲音從暗處傳過來,在黑暗之中一雙又一雙紅色的眼睛悄無聲息的睜開,無聲無息地盯著他們。
杜崖叼著手電筒,聲音有點含糊,但改變不了他在輕輕發抖的事實:“哥,我有點害怕。”
“不是鬼。”謝長離語氣平靜,接過手電筒調亮,筆直明亮的光束陡然射向一邊具有紅色眼睛出沒的黑暗。
伴隨著尖利的吱吱聲,兩隻碩大的老鼠反身向黑暗處跑去。
謝長離轉動手電筒,光束從對岸跨過河流收回來,他語調平靜:“看起來地下的伙食還不錯。”
“您可真幽默。”杜崖乾笑兩聲。
他又聽見謝長離壓低聲音,低沉輕柔的聲音,在這昏暗的空間中顯得格外詭異:“說不準他們的伙食就是我們這些外來人呢。”
地下河流通向遠方,從流向推斷出源頭來講,似乎正是他剛剛進入這個世界中險些溺水的河流。
現在謝長離還記得他在河底看到的那一幕——
無數沉睡在河底的頭顱。
啪嗒。
高上終於停下筆,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房間裡的時鐘悄無聲息地移向零點。
按照最開始那位官員所說,馬上就要到玩偶國全國慶典開啟的時候。
就在時針分針完全重合的剎那,一道明亮的煙花照亮了天空,緊接著五顏六色的斑斕光束沖天而起,照耀整片天空,映在房間裡,恍如白晝。
高上快步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向下望去,很快便聽到節慶的音樂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歡快的歌謠不斷歌頌著人們的相遇與遇見,無數本地居民身著節日盛裝走上街頭,且歌且舞。
然而最耀眼的便是那巨大的從城市